“別的事情沒有,晚上的飯按著少奶奶的吩咐已經叫廚房做了。”正說著外面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響,桂花脆生生的站在院子裡面對著上房喊道:“少奶奶,繡珠小姐來了。”說著伴隨著一陣腳步聲,繡珠哭的梨花帶雨的來了。
清秋一看繡珠嚇一跳,暗想著昨天還是幸福的準新娘,一夜功夫怎麼成了這副樣子。“嫂子,我該怎麼辦啊!他們都欺負我!”繡珠看著清秋要撲上去抓著她的手訴苦,桂花和張媽見著繡珠一往無前要撲過來擔心她撞上清秋的肚子,一個拉著繡珠,一個扶著清秋。“哎呀,繡珠小姐,這是怎麼了?桂花你快點扶著小姐。”張媽趕緊把清秋腳不沾地的扶進屋子,桂花拉著繡珠的胳膊,一手開啟簾子低聲的說:“繡珠小姐,家裡來客人了。”繡珠聽著清秋家裡有客人,覺得有些失態,她強忍著傷心拿著手胡亂的擦擦眼淚低著頭進去了。
繡珠拿著毛巾擦了臉,清秋看著不斷抽噎繡珠,很無奈的接過來桂花遞上來的茶杯:“別傷心了,檸檬紅茶你喝一點平息平息。是什麼大事,叫你傷心成這樣?”清秋猜想一定是燕西又出么蛾子。繡珠都訂婚了,還整天打打鬧鬧的,以後怎麼好呢?
繡珠傷心的確是為了燕西,不過事情比清秋想的複雜些。金銓發覺歐陽的事情是有人篡改了自己的檔案。這件事非同小可,他是國務總理,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改了他的檔案,這個人不找出來,可是個禍害。於是金銓下令嚴查,事情很快的水落石出,金銓看著那張“總理諭旨”,燕西的字跡金銓自然認得。
金銓把燕西叫來,那張檔案往燕西跟前一扔,鐵證如山,燕西也只能招了。金銓氣急敗壞,拍著桌子咆哮起來:“誰給你的膽子 ;,你敢擅自改動我的命令。國家大事是你能兒戲的,以前都是我把你寵壞了,你知道錯了麼!”
誰知燕西根本不認為自己錯了,他梗著脖子直愣愣的說:“根本和國家大事沒關係,父親是因為什麼對歐陽于堅偏袒的,大家心裡清楚。我可是秉公辦事,地下的人都調查清楚了,說政府壞話,煽動人心的可不是我。父親一張名單上的人除了歐陽于堅剩下的全抓起來,為什麼單獨留下他。父親就不擔心被人職責袒護罪犯麼?我身為父親的兒子,不能眼看著父親犯錯。父親要生心疼那個人直接說,犯不著用什麼國家大事的藉口壓人!”被兒子說中心病,金銓臉上掛不住。
“你是對誰說話?是誰教你這樣和老子講話的。你私自篡改我的命令,今後就敢忤逆犯上。看我不給你個教訓你也不長記性。”金銓說著順手操起來個菸灰缸朝著燕西扔過去。燕西一閃身躲過了不明飛行物,水晶玻璃的菸灰缸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燕西心裡一涼,這個菸灰缸沉甸甸的,多虧自己躲開了,要是砸在身上肯定要出血了。金銓對燕西特別疼愛,以前連句重話也很少說。現在竟然對他大加撻伐,甚至要動手了。
燕西越想越覺得父親變了一個人不可理喻社,他的脾氣也上來了:“原來在父親的心裡,我們比不上一個野種。既然父親嫌棄我們礙事,我們離開這裡就好了。只是我為了父親不值得,你倒是全心全意的對他,可是歐陽于堅和他的那個媽,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他們那一次不是沒辦法才來求救的。可是你費心費力地幫著他們解脫了困境,人家立刻不睬你了。你喜歡巴結他們,我不管。以後我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了!”
金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想要反駁燕西卻發現在事實似乎被燕西不幸言中,歐陽母子每次來和他表示親近都是有求於他。金銓忽然生出來無限的悲涼,身邊的幾個孩子雖然都看著不錯,但是能整合自己的人卻沒有。本想著歐陽于堅比鳳舉他們更有前途。誰知卻是個白眼狼。聽著燕西要自家決裂,金銓失控的從身後的牆上摘下來裝飾用的鞭子,照著燕西沒頭沒臉的抽下去。“你這個逆子,竟敢教訓起來老子了!我是你的爹,還用不著你教訓我怎麼做人!”金銓失去理智,鞭子劈頭蓋臉的下來。
“你打死我好了,我有什麼錯!歐陽于堅根本是個白眼狼,你還拿著他們當成寶貝!你自己以前不檢點,憑什麼還要我們巴結個野種!他根本不是這個家的人!”燕西脾氣上來也很倔強,忍著父親虎虎生風的鞭子,和金銓對著幹。外面金太太得了訊息趕緊衝過來勸架,敏之潤之和梅麗,還有金家的少奶奶們都聞風而來,大家一闖進來都傻眼了。李忠從後面抱住了金銓,金太太摟著燕西哭的傷心。
“我可憐的孩子,老爺生氣何苦要牽扯上孩子們。燕西什麼也不知道,他太單純了,對自己的父親有什麼話都不藏著掖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