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的。”
白紹儀被清秋打趣的話給鬧得都要哭了,忙著對她求饒:“你饒了我吧,我的頭都疼了。”叫白紹儀頭疼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晚上白文信和白夫人回家也是一臉的凝重。白文信和妻子在房間裡面關上門說了一會話,就把兒子和媳婦都叫來了。白文信面色嚴肅指著眼前的位子:“你們坐下,今天有些話和你們說。”
曹青萍的舅舅今天把白文信請去,直接攤牌了。他的外甥女自從在上一年剛來京城的一個宴會上看見了白紹儀就喜歡上了。她是非君不嫁,既然不能複製清秋的成功,曹青萍就要用實力取勝了。張司令直接說了,東北大學剛開學,大帥為了顯示自己重視教育,崇文好禮,正在用高薪聘請各個學科的人才去東北大學任教。張司令說了只要白紹儀願意和他的外甥女結婚,東北大學副校長的位子就是他的。而且他會幫著白紹儀在仕途上平步青雲,什麼檢查長都是小意思,做最高法院的**官也是可以的。
“我說兒子大了不由爹,要回去問你的意思。”白文信看一眼兒子和兒媳,接著說:“決定權在你們手上,但是我和你母親先申明,不管你怎麼選擇,清秋和元元都是我家唯一的媳婦和孫女。”
“我和清秋不會分開,他們把我當成什麼了,一隻狗麼?那樣的人我是不會和他們應和的。大不了我不做那個教授了,天下之大,還沒我們容身之地麼?”白紹儀在父親說話的時候已經拿定主意,他不會和曹青萍有任何糾纏,他心裡認定了清秋一個人,再也不會改變。
“可是如今半個中國都是在他們手上,要是惹急了他們?那些人都是手上有槍,一向不講理的。我看你們還算出國去,清秋乾脆去外國上學!我和你父親大不了回老家,想著當年離開老家,一轉眼已經是幾十年了,也該回去了。”白夫人對著張家和曹青萍一萬個看不上,但是身為母親和當家主母,她想的要多一些。
“我已經想好了,前段時間鳳舉也說要離開北京城去上海或者廣州看看,眼前他們雖然進了北京城,把大半個國家掌握在手上。但是就憑著他們的做派,誰能相信他們能管理好國家?我看舅舅以前的眼光沒錯,我們也該換個地方了。我預備去上海,或者廣州看看。我的同學也有在那邊的,他們都來信請我過去。其實母親說的是,我們一家也該回老家看看了。元元還沒去過老家呢。”白紹儀伸手握著清秋的手,對著父母說出自己的想法,最後白紹儀深深地看著清秋,眼神直直的看進她的心裡。
清秋聽著白紹儀的話,心裡一熱,也不管是不是當著公婆的面,她伸手反握住白紹儀的手,對他粲然一笑。
白家既然決定要離開,但是虎視眈眈的曹青萍眼皮子底下也不好辦。白文信擰著眉頭嘆口氣:“回去也容要有個藉口,人家剛挑明瞭,我們就一家子什麼都扔下慌張的回老家明白是打了他們的臉。我們總要想個好藉口。”
92第九十三章
在曹青萍做美夢的時候;白家正在生忙著收拾東西;清秋雖然知道此去不過是暫時避禍;但是想著母親還在北京難免擔心;她和白紹儀只想安穩的過日子;誰知卻無端的被人嫉恨因為要帶著孩子出門東西就更多了,一時收拾起來,清秋竟然發現只元元的東西就和小山似得。她從早上開始收拾東西一直到了中午還沒多少頭緒。
清秋看著眼前毫無頭緒的東西;難免生氣上火,誰知桂花卻跑進來說:“少奶奶;親家太太來了。”說著桂花用手比劃一下,比著很多的樣子:“親家太太帶來很多東西,要少奶奶去看呢。”清秋聽著就想著是母親給元元又做了新衣裳被子什麼的。現在冷太太手上從容的多;她就只有清秋一個女兒;擔心自己做外婆太寒酸了,會叫女兒在婆家丟人。因此冷太太經常給元元做衣裳鞋子什麼的。“媽媽真是的,元元能用多少。我眼前還整理不清楚呢!”說著清秋憤憤的掠下頭髮,有些鬱悶的出去了。其實清秋也不是生氣冷太太來給她拿東西,只是因為曹青萍要扔下安定的生活,清秋心裡不舒服罷了。
清秋出來正看見白夫人和冷太太說話,冷太太身邊放著個樟木箱子,上面捆紮的整整齊齊,不像是平常給她送東西的樣子倒像是冷太太要出門。“媽媽這是要去周遊列國麼?箱子櫃子的把人嚇一跳,知道的是你心疼元元。不知道的還以為媽媽是和我生氣要離家出走呢。”清秋好奇的看著母親,坐在冷太太邊上打趣她。
“什麼叫心疼元元,她是你母親最心疼的還是你。我想著親家母一個人在北京城,等著我們走了她有什麼事情怎麼照應呢,我就悄悄地問了親家母的意思,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