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忙完了梅麗的婚事又幫著給收拾東西,這幾天上海的天氣不好,悶悶的熱著也不下雨,清秋只覺得身上每一塊骨頭都累的生疼生疼的。她懶洋洋的靠在躺椅上,拿著扇子有一下每一下的扇著風:“胡說元元還下呢,哪來那麼多的想法,父親可是說過,元元是絕對不能嫁給外國人的。”愛德華雖然金髮碧眼長得和教堂壁畫上的天使一樣,但是清秋打心眼裡不希望自己女兒今後嫁給外國人。
“父親說的麼?我怎麼覺得好像是你的心聲啊。女兒還小,自然還急不到這個。我想愛德華的父親是想和咱們結交吧。既然人家好心請我們過去參加他家兒子的生日宴,我們就帶著元元去吧。她一個人在家總沒有和她玩的夥伴。”白紹儀知道愛德華的父親不過是藉著孩子生日想和白家攀交情罷了。
說著元元一個孩子很孤單,清秋下意識把手放在小腹上輕撫著,雖然還沒確定,可是她內心已經實隱隱約約有個念頭:“沒準元元就會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呢。我這一回不管如何是要畢業的。”
聽著妻子的話白紹儀緊緊地盯著清秋,他整個人僵在那裡上下打量清秋,似乎在回研究著她話裡的意思。愣了一會白紹儀泛起個大大的笑容。“真的麼?太棒了!”白紹儀猛地把清秋抱在懷裡,使勁的親著她的嘴。
“哎呀,爸爸又在欺負媽媽了!”元元把門推開一條縫,站在外面用小胖爪子捂著臉,裝著非禮勿視的正經樣,一邊從手指縫裡面偷窺著父母。
“不是爸爸在欺負媽媽,你媽媽要給你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你要做姐姐了。元元高興麼?我在表達自己的感謝啊。”被清秋推到一邊還捱了個白眼的白紹儀一點也不尷尬,對著女兒招招手 ;,宣佈著好訊息。
“不是的,感謝不是這樣親的。我都看見爸爸把舌頭伸到媽媽嘴裡了!你在和媽媽搶糖吃麼?我也要吃!”元元理直氣壯伸手一指,清秋早就臉色大紅,饒是白紹儀臉皮厚,他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這個丫頭太精明瞭。
“不可以,爸爸和你說,親親和親親不一樣,你是小孩子,只能像我教你那樣親爸爸和媽媽還有爺爺奶奶就可以了。你是女孩子不能隨便親別人知道麼。爸爸和媽媽是大人是夫妻,可以像剛才那樣親親知道麼!”白紹儀想想還是把孩子拉過來,試著解釋夫妻之間的親吻和家人之間的親吻不一樣。
“我為什麼不能那樣親啊!”元元刨根問底,非要問個清楚不可。清秋在邊上看著白紹儀被自己的閨女逼到牆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心裡暗笑:“你這個口若懸河的大律師也有語塞的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臉顯擺自己的本事。媽媽告訴你,你還小不能做那樣的事情。那種事情你能和你喜歡的人做。”
“可是我喜歡媽媽啊!”元元呆萌的看著清秋,一臉的迷糊。
看著清秋也吃了癟,白紹儀簡直要笑癱在地上:“你也有被女兒堵得啞口無言的時候,我就說我的女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哈哈,元元以後肯定前途無量,我看好她。”
“少爺,趙先生來了。”趙忠恕的來訪打斷了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光。這個大忙人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來白家。
趙忠恕抱著元元轉個圈,又作勢把她拋起來 ;,元元興奮地尖叫著。看著白紹儀和清秋下來,趙忠恕才把元元放下,從口袋裡面拿出來個白玉雕成的九連環:“送給你了。你要是能把這個解開我帶你去吃蛋糕。”
元元高興地拿著玩具走了白紹儀坐下開打量著朋友:“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是有什麼喜事啊。自從你做了什麼主任,一直黑著臉嚇得我都不敢和你說話了。”
“歐陽于堅被抓住了,他現在竟然在那邊混個很高的官職,□□們真是糊塗了竟然會任用那樣的人做高官,看起來他們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剿滅他們指日可待。”趙忠恕一臉報復之後的快意靠在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是麼?真是可喜可賀,於公於私你是除了心頭大患。你也立了大功一件,看起來你的仕途又寬闊不少啊。”聽著歐陽被抓起來,白紹儀忍不住心裡幸災樂禍,對著歐陽這個人他實在是同情不起來,若是今天趙忠恕說抓住的是哪個姓陳的年輕人,白紹儀絕對沒這麼開心心反而會同情,但是對於歐陽于堅,他以前的奇葩已經把白紹儀最後的耐性和善良給消磨掉了。白紹儀跟著起鬨趙忠恕請客。
“那是當然的,抓逆匪是本職工作,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肅清匪患。至於吃飯慶祝一下是少不了的,不過我忙著審訊,還要深挖他們的組織。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請教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