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傷感起來。白紹儀握著清秋的手低聲的安慰著:“不用傷心,你想回家就回來看看。”
從孃家出來,白紹儀和清秋還要去金家拜訪,金家除了金銓和鳳舉剩下的人都在,金太太疼愛的看著白紹儀和清秋:“你舅舅有要緊的事情趕著出去了,都是一家人,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多呢,也不在這一時。”說著大家上來祝賀清秋和白紹儀,白紹儀把金家的人一個個的給清秋正式的介紹一遍,算是從此清秋就正式成了白家的媳婦了。
到了金家三少爺鵬振和玉芬夫婦跟前,鵬振倒是謙,笑呵呵的對著白紹儀:“如今姑媽可算是放心了,當初父親只拿著表哥做我們的榜樣,還威脅我們要是不好好的學習就不給我們娶媳婦。我們當初沒把心思全部放在唸書上,都忙著談戀愛了。倒是表哥看的長遠,現在事業有成,還抱得佳人。看起來我們真的趕不上表哥啊!”白紹儀拉拉著清秋的手,臉上看不出來表情:“鵬振總是喜歡開玩笑。我們是緣分到了,其實緣分這個事情很奇妙的。”到了玉芬跟前,清秋倒是很大方的對著玉芬問好,玉芬心裡生氣,可是當著人前她也只能強笑著,對著清秋不冷不熱的點點頭。看起來昨天金太太的怒火是了作用,按著往常玉芬的性格,她非要拿著新婚夫婦開一會玩笑。
金家的孩子多,接下來是道之敏之和潤之三個金家的小姐,她們都很喜歡清秋拉著她說了半天的話。寒暄了好一會,忽然梅麗叫起來:“哎呀,七哥又不見了,他剛才還在這裡呢!”金太太微微的皺下眉,她擔心起來別是兒子真的還沒對著清秋忘情?現在清秋已經是小姑子的兒媳婦了,要是再鬧出來點事情,兩家的情分要受損的。“燕西那裡去了?這幾天老七都在忙什麼整天不見人的,我非得告訴他父親。”正說著一陣爭吵聲從書房那邊傳來。
金榮驚慌失措的跑過來,他擦擦臉上的汗:“不好了,七爺和繡珠小姐吵起來了,看著差點要動手了!”大家大大的吃驚,繡珠和燕西不是前幾天還好的整天在一起麼,怎麼一轉眼就鬧起來了。等著打擊趕過去一看,燕西和繡珠和兩隻鬥雞似得,都面紅耳赤的盯著對方恨不得把對方給吞了。見著人進來,繡珠忽然委屈的哭起來,燕西則是不耐煩的說:“你為什麼要想剝奪我的自由,我也是個人,有自己的朋友和交際的,你整天和偵探似得在我身後刺探訊息。我隨便和朋友打電話你也要生氣,我見人你也要生氣。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和我再相處下去了。我們還是分手好了!”
燕西分手的話一出來,金太太都吃驚了,繡珠哭的更傷心了,玉芬本想著去安慰下繡珠,但是昨天她被金太太教訓一頓,心裡憋著一股氣。她想著金家雖正在全盛之時,可是白家也不弱啊,燕西和繡珠聯姻對著金家和白家都有好處。為什麼自己一番籌劃還要被人說成是心術不正。現在繡珠和燕西吵起來,燕西當著眾人面前鬧著要分手,玉芬忽然有種要看笑話的報復心思,躲在秀芳身後裝著沒看見。
白紹儀怎麼都是繡珠的堂哥,他也不能看著繡珠在金家連著個幫著她說話的人也沒有,這邊金太太生氣的教訓燕西:“你這個東西,當著我的面你說的都是人話麼?你們之間的事情倒是怎麼回事,繡珠怎麼會妨礙你的自由。你快點和繡珠道歉!”金太太的話看起來不偏不倚,但是在繡珠看來完全是金太太偏心,幫著兒子說話。她覺得自己一個人面對著金家一群人獨立無援,她的心都涼了一半了。
白紹儀有點為難,他是該先去安慰下繡珠,還是鬧清楚事情的因果再論斷誰有錯呢?沒等著白紹儀發話,清秋先上前,拉著繡珠,她看著小蓮站在門口,對著她說:“麻煩你去拿個毛巾給繡珠擦擦臉。別傷心了,要是叫你哥哥看見又該心疼了。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慢慢說。在座的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誰也不會偏幫著誰。就算是他們偏心,不是還有你堂哥和我,我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
清秋塞給繡珠一條手絹叫她擦臉,聞著手絹上說不上什麼香氣的味道,繡珠慢慢的平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原來兩天前繡珠和燕西一起參加一個宴會,在宴會上燕西和趙一涵一見如故整天打得火熱,當時就把繡珠扔在一邊不管了,繡珠對燕西是喜歡到了骨子裡面,她對著情敵有著天生的敏感。趙一涵對著燕西有意思,她豈能放鬆警惕,這幾天繡珠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跟著燕西,不叫他和趙一涵有一點聯絡。繡珠緊迫盯人的戰術把金燕西要逼瘋了。就在方才,燕西在書房裡面和趙一涵有說有笑的打電話,還相約著要去山上踏青。
繡珠剛巧在門外聽見了燕西的話,氣的衝進來結束通話了燕西的電話,燕西立刻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