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晚了就住一晚上。”清秋雖然只見過白雄起幾面,可是白雄起對著繡珠的溺愛和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叫清秋印象深刻。白家和金家鬧得不愉快,最彆扭的是白夫人,清秋不想為了清秋和燕西的事情惹得白夫人在金銓跟前不好做人。因此她決定先勸勸繡珠,省的把事情鬧大了。
白紹儀坐在前邊聽著就明白清秋的苦心,只是繡珠這丫頭不撞南牆不回頭,她喜歡金燕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燕西這個人是個靠不住的,繡珠和燕西最後很難有好結果。若是吧繡珠帶回家,萬一她整天纏著清秋自己怎麼辦?想到這裡白紹儀立刻皺起眉頭,很無奈的說:“看看你還是真心疼繡珠妹子,你和燕西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和孩子似得,一會好了一會恨不得把對方給吃了。他的朋友多,你還能把大活人關在家裡不放出去?我看你還是該冷靜的考慮下你和燕西之間的關係了,你們也不是孩子了,今後總該有個打算不是。”
繡珠被堂哥提起來傷心事,小臉頓時垮下來,她很無奈的看著窗外飛快向後退的景色,幽幽的說:“我一個女孩子總不能主動和燕西求婚,都是那個趙一涵不好,她身邊已經俘虜了無數的男人還不放過燕西,你們這些男人真和蒼蠅似得,她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好處?你們全都沒臉沒皮的跟在她身後!”
繡珠想著燕西一見著趙一涵就把自己當成穿舊的鞋子似得扔在一邊,那個趙一涵長得也不是很美麗,出身一般,依仗著自己在外面唸了幾年書,端著架子張嘴便是外國怎麼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學貫中西,是個名家泰斗呢,其實在繡珠聽來全是些不找邊際的東西的。結果那些男人倒是一個個的喝了**湯似得,被趙一涵的眼光一掃渾身骨頭沒二兩,和哈巴狗似得跟著趙一涵身後獻殷勤。繡珠是被別人寵著長大的,她才是真正的公主呢。被趙一涵搶走了風頭和男友,她恨不得把趙一涵給活吃了。繡珠義憤填膺的大罵趙一涵虛偽,矯情,喜歡裝模作樣,跟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賤骨頭。繡珠發洩一通心裡舒服多了,倒是邊上白紹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清秋眼看著白紹儀的臉色發黃發綠,一副骨鯁在喉的德行她懷著看好戲的心思,對著繡珠很親熱的說:“繡珠妹妹別傷心了,有道是各花入各眼,你和趙一涵不是一類人肯定欣賞不了她的好處,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喜歡的別人未必喜歡。他們家七少爺應該不會傻傻的被人牽著鼻子走,日久見人心,等著他發現了你的好處,就回心轉意了。”繡珠發洩一通,心裡舒服多了,聽著清秋安慰她一點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她忍不住感慨著說:“我竟然是個傻子,竟然分不清誰對我是真心實意的。今天我也不想回家了跟著表嫂一起。我們乾脆說一晚上的話。”想著玉芬當初和她多要好,誰知她忽然變臉,還站在老七一邊對自己冷淡。繡珠覺得清秋才是真心實意的對她。
白紹儀聽著繡珠的話恨不得把繡珠給直接扔回家,他轉過臉很嚴肅地說:“不行,我是知道你的,晚上不睡覺,十二點起來都算是早的,清秋明天一早上還要上課去。你打攪她不能休息,可不成。等著我們放假了,你再來找清秋如何。”
繡珠歪著頭看看堂哥又看看清秋,故意靠在清秋身上,得意洋洋的挪揄:“我就知道堂哥是有了表嫂就把別人給忘了。我今天就不回家了,我以前對著表嫂不恭敬,現在我知道錯了,應該負荊請罪彌補以前的過錯。這幾天我跟在表嫂身邊,給她做丫頭。”聽著繡珠要日夜纏著清秋,白紹儀臉慢慢的紅了,他恨得牙根癢癢,委屈的看一眼清秋無言的轉過身只給清秋一個失落的背影。
清秋笑著攬著繡珠的肩膀,輕快的笑著:“你個促狹鬼!我可不敢使喚你這個副總理家的千金小姐。今天晚上你跟著我們回去,明天一早上你嫂子就該親自來接人回家了。不過你冷靜幾天也好,能靜下心來看清自己的心。”
繡珠靠在清秋的肩膀上,她低聲的嘟囔著:“表嫂你身上用了什麼香水真好聞。反正這次燕西不和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聽著繡珠的話清秋知道繡珠一門心思全在燕西身上了,若是燕西真的要抽身撒手,繡珠指不定要鬧出來什麼,這種一門心思都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感覺她是很熟悉的。情深不壽,有的時候一片深情未必能獲得相應的回報。
回了家裡,白夫人見著繡珠跟著回來,難免有些詫異,但是看著清秋和繡珠竟然好的和親姐妹似得,兩個人有說有笑,她忍不住把兒子悄悄地扯到一邊:“清秋和繡珠是怎麼回事?她們怎麼好的成了一個人了?”
白紹儀苦笑著把事情說了一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