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又要舉行表演,是一個酒業集團組織的,我覺得應該很熱鬧,就努力勸他去看,他終於被我拉著去了。
看了幾個唱歌跳舞節目之後,他說:“這什麼呀,水平太民間了。”
“挺好玩的。”我望著正在臺上跳舞的三個小女生說,“你不覺得她們很漂亮很有活力嗎?”
仲凡往臺上看了一眼說:“節奏都掌握不好,太沒水準了。”
我有些生氣,這個人,讓他出來散心吧,他淨說些掃興的話,也太煞風景了。
仲凡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完全不像我一樣興致勃勃。
我正看得意興盎然,忽然跳上臺一個說話東北腔的小夥子,“各位,老弟我給大家表演一個特技。”
“快看,要表演特技。”我拽拽仲凡的胳膊。
小夥子此時已經脫掉上衣,準備表演一個鋼絲鎖喉的特技。這個小夥子個頭不高,瘦瘦的,當鋼絲卡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我的心懸了起來,我發現他的臉憋紅了,還忍不住咳了幾聲。我忽然覺得有些沉重,不忍看了,把頭別向一邊。
“怎麼不看了?”仲凡在旁邊問我。
“這個節目有點殘忍。”我說,“唱唱歌跳跳舞就好了,幹嗎讓一個孩子表演這個?”
臺上的小夥子卻還要表演什麼人體噴泉,正拿著一根粗粗的針管往胳膊裡注射礦泉水,我忍不住喊出聲來,“別演了,這樣往身上打針,多疼呀,也不衛生!”
可是場子裡太嘈雜了,我的聲音根本傳不過去,只有仲凡聽到了,制止我說:“人家就是靠這個謀生的,他都不覺得害怕,你就別操心了。”
小夥子注射完,臉紅脖子粗地在臺上討要掌聲,我卻越來越看不下去了,見他又拎來一個重物,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