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晚上吃飽飯,看看電視,有電腦的玩玩電腦,喜歡運動的做做運動,如此而已,所以農村裡很多被外面炫目迷離世界所誘惑的年輕人,很少會喜歡呆在自己的家中。
床上,陶成和何詩韻聊著天,他終於和何詩韻敲定,星期六過來小溪村玩,不過他要到縣城去接,這不由讓他欣喜若狂,差點激動得大喊出來。就在這時,上面的天花板又傳來“乒乒嘭嘭”的聲音。
今天陶成特地把天花板擦了一下,倒是沒有粉塵脫落,可這聲音就沒法制止了。他不無無奈的看著上面,心想著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阿浪,你也替兄弟想一想,你倒幸福了,但兄弟我卻要日日受折磨。他想著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要搬到對面那間屋子去睡才行,每天都搞到兩…鍾,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激情過後,樂浪貪婪的吻著少卿的柔唇,兩人緊緊的相擁,彷彿要把這些日子來落下的空檔給補回去似的。
“阿浪,你辦那個酒廠錢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那有一些,你拿去用。”少卿好不容易從樂浪的狼吻中回過神來,微微喘著氣,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起伏不定,不停的頂在樂浪的胸膛,弄得他火氣很大。
“不用,我有。”
有些女人很傻,傻的愛上一個人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對方。這也是真正把對方當作自己的丈夫,親人的見證。有的女人就可笑多了,嫁了人,卻和丈夫斤斤計較。摸一下,給錢;親一下,給錢;做一下,給錢。如果這樣,何必去愛,何必去嫁。
有些歡場女子也很傻,好不容易靠著一身皮肉,在強顏歡笑下存了一筆錢,卻沒想到卻愛上了一個負心的男人,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失意、失財。不能說這種女人太傻,只能說這種男人太可恨。
一輩子能夠遇到這樣一個彼此相愛的人,是莫大的幸福。
樂浪在跑船的那段時間裡,也販了些東西在賣,有的人這說是走私。
但不管如何,幾年來,樂浪很是攢了一些錢,大約一百多萬左右,再加上他和小胖子、秋雪、沈碧雲等人的賣酒分成和一些七七八八的錢加起來他的手中也有三百萬了,三百萬建一個小廠算起來已經是綽綽有餘了,不需要再向別人要錢。再說,他也不喜歡用女人的錢,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小白臉。
一個男人娶了老婆,如果這個老婆是真心的愛自己,那這個男人有責任讓自己的老婆,吃好、睡好,而不是像冤家仇人豬狗一樣的對待,如果這樣,倒不如不娶。
“我是你老婆。”少卿輕聲的對著樂浪說。
她的意思是她是樂浪的老婆,她的也是他的,早已不分彼此。
“我知道。”
樂浪輕輕的舔著少卿的耳垂,少卿被舔的渾身發軟,這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怎麼像小狗一樣。”少卿輕輕捶著樂浪的背說,不過落在樂浪身上卻是沒有半點力氣。
忽然,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驚叫道:要?不要了,人家要睡覺了。”
“你是我老婆。”樂浪看著少卿笑著說。
“現在不是了。”少卿氣呼呼的說道。
“這可由不得你,上了船你還想下船,晚了。”說完,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
“你蠻不講理嗯”
一夜也不知春風幾度,樂浪起來只覺得腰痠的要命,背也疼,連屁股也是一陣陣的痠痛。心想著不知道會不會是腎虛,看來要搞點什麼東西補補,要不然到時候可能會精盡人亡。
上次拍電影的時候弄到的那頭老虎的虎鞭和那些狼的狼鞭都給他泡在酒裡,他也是隨便泡著,也不知道怎麼用,看來得找個人問一下,這東西可不能亂吃,要不然可不只是精盡而亡,而是火氣過大給燒死,現在先弄點狗肉救救急。想著,他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今天鳴人沒有出去賣魚,還賴在被窩裡不想起來,一般沒出去賣魚的時候,他都是睡到中午才起來。
鳴人正在做著好夢,床頭的電話響了,鳴人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瞄了一下,不想接,悶頭又睡了起來,可是那電話鈴聲一直吵個不停,弄得他火大,拿過電話,生氣的吼道:“誰呀?”
“火氣這麼大?是我阿浪啊,在幹嘛?”
“睡覺。”鳴人不爽的說,任何人被人從睡夢中吵醒心情都不會很好。
“沒有去賣魚嗎?”
“沒有,有什麼事快說,要不然我掛了。”正做著好夢,突然被吵醒,現在他火氣很大。
“別這樣嘛,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