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時至今日,淺神次月仍然能夠想起那一個夜晚。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淺神次月也不會忘記,在那沐浴著清亮月色的古宅裡,在幹完自己一直想幹的事情後,轉頭瞬間看見目瞪口呆的兄長時心中的訝異。
隨著訝異,似乎有什麼東西也碎掉了。
明明害怕到了極點,可次月還是如往常一樣,以無比優雅的姿態整理好微亂的衣角,緩緩走向兄長。
“那個時候,媽媽的事也是你做的嗎——?”
聽到兄長髮顫的聲音,次月深刻體會到了兄長內心的疼痛。因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兄長,是如何的憧憬著母親,又是如何為母親的意外而感到傷心。
次月在身同體會的同時,心裡也不由浮上些許快意,於是他極為冷靜的點了點頭:“嗯,是我。”
次月有些佩服自己。
即便是這個時候,也可以拋卻內心的害怕,用如此平靜的語調回答兄長。
“……為什麼?”
“我想活下去。”
靠的近了,次月在兄長的瞳孔裡看見自己微笑的嘴角。
原來到了這個時候,自己還在微笑嗎?
次月伸出手,輕觸了自己上揚的嘴角,喉嚨裡不自覺的溢位諷刺的笑聲。
“兄長你啊——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像是掩飾著什麼一般,次月掩唇輕笑,在心中惡意的帶領下,次月用無比溫柔的語調,沒有任何掩藏的將父親所有的謀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