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綱吉的友人,沢田綱吉也是淺神霧繪的朋友。
雖然淺神霧繪似乎和每個人的關係都很好,但是沢田綱吉還是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其中的差別。
淺神霧繪對他和其他人不同。
怎麼說呢?雖然淺神霧繪對每個人都十分和善溫柔,但沢田綱吉卻能夠感覺到淺神霧繪親手在這些人之間,畫下了一條看見的線。對於其他人,淺神霧繪從來都是一副溫柔和善,從不與人相爭的模樣,不會惱怒,不會生氣,也不會展露自己真實的喜好。但沢田綱吉知道,淺神霧繪十分要強,喜歡掌控全域性,隱藏在她溫和外表下,有著對於自己能力的驕傲。沢田綱吉也知道,淺神霧繪並非不會生氣,只是她不習慣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真性情。沢田綱吉還知道,每當窘迫、或者生氣之時,淺神霧繪就會下意識的搬用書本里的橋段,說著書裡角色的臺詞來隱晦地表達自己的心情。
當然,她最常借用還是drew。a的作品。
但是這樣的淺神霧繪沢田綱吉並不討厭。
相反,他很喜歡淺神霧繪。
少年綱吉對於死亡很是陌生,但這並不妨礙他做出回答。
“我絕對不要主動離開。”
哪怕是真的會發生什麼意外也是如此,這又不是霧繪主動招惹的。
他相信淺神霧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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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淺神次月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卻並未多說什麼,而是讓氣氛就此陷入沉默。直到車窗外面開始出現沢田綱吉熟悉的街道,直到淺神霧繪睜開眼睛,這份詭異的沉默才被打破。
“就算是父親大人也不允許欺負我的朋友。”
睜開眼的淺神霧繪如此說道。
沢田綱吉被淺神霧繪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辯解。
“不是、淺神先生並沒有。”
但是這對父女並未將他的辯護看在眼裡。
淺神霧繪:“沢田同學你不用替他掩飾。我的父親我最瞭解,他最喜歡逗弄你這樣子的人了。”
淺神次月:“是又如何?”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莫名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種詭異的默契,他該說不愧是父女嗎?
不過他倒是鬆了一口氣,淺神霧繪還能這麼說的話,那麼就代表沒有發生什麼,或者說已經恢復了吧……?但是在此刻,他的心底卻有一個聲音,正在反駁他的這個心理。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就在剛才短暫的昏迷時間,淺神霧繪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境裡,她正在陌生的地方行走。
這個夢和那個噩夢繫列一樣 ;,很是古怪。在這個夢境裡,她有著清晰的頭腦,能夠清晰的分辨所在地點,甚至能夠控制自己的行動。然而,夢裡的景色,卻不是那片古怪的森林,而是恍若仙境一般秀美的,她僅在畫片中看過,屬於東方古國的傳統園林的風貌。
紅牆翠稜,望不盡的迴廊幽深曲折,周圍青蔥環繞,隨意點綴著幾朵豔麗的花朵,再加上間或出現的假山怪石,伴著潺潺的水聲,偶有薄雲浮出,淺神霧繪原本緊繃的心,也隨之放鬆。
就連那深藏於身體裡的疼痛,也不覺減輕了許多。
不知何時道路已經行至盡頭,淺神霧繪停下了腳步,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向前望去。
像是有所感,原本立於盡頭的桂樹緩緩向著兩旁滑去,露出一條石板鋪成的小道。就在道路的盡頭,出現了被霧籠罩著的一個紅色的亭子。在隱隱約約間,那紅色的亭中,依稀浮現一個穿著月白色衣裙的身影。只是一眼,霧繪卻可以斷定,亭子裡坐著的人,正是兩次在霧繪夢裡出現的女人。雖穿著打扮大不相同,但淺神霧繪卻可以斷定,就是一個人。
「你來了。」
像是早就知道一樣,女人似乎是毫不意外的偏過頭,微笑著伸出手,透過濃霧向著霧繪招了招手,示意霧繪坐到她的身邊。她語氣溫柔,聲音清冽中帶著溫柔,如同夏日的涼風,令人不覺心生親近。只是一句話而已,霧繪就覺得她對這個女人,起不了任何戒心。
霧繪微微皺起眉,不受控制的向著女人走去。
淺神霧繪能夠感覺得到,越是靠近那個女人,自己身上的疼痛也便越輕,感覺也越舒服。可是霧繪卻發現,自己彷彿是被控制了一般,不能停下腳步。
「別怕。」
那極其溫柔的語調再度傳來,打消淺神霧繪所有的反抗之心。
「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