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那些恐怖的爛肉。
而阿布.木si林和楊豐則一同走進了那座建築。
“酒呢,你們就這樣待客?”
楊豐很不客氣地坐下,然後一臉不滿地說道。
“你不怕我們下毒?”
阿布.木si林冷笑著說。
“呃,有點毒藥當調味品也不錯!”
楊豐說道。
“你想幹什麼?”
阿布.木si林說著示意手下端上了酒來,雖說理論上他們禁酒,但那玩意對高層就是扯淡,酗酒的大食皇帝一大堆,一瓶葡萄酒擺上,兩個黃金酒杯一人一個,戰場上互相殺戮的兩人就這樣切換狀態。而在他們前方,那些呼羅珊軍團的將領一個個扶著刀柄警惕注視,楊豐那柄狼牙棒倒是很隨意地丟在一邊,一個呼羅珊軍團將領似無意般碰了一下,但可惜八百斤重的銅鐵坨子他哪能撼動,這傢伙一臉震撼地和其他幾個將領交換目光。
楊豐喝了一口酒,很不滿意地又放下了,很顯然味道太差。
“我是來談合作的。”
他笑著說。
“你殺我們的親人,毀我們的家園,搶我們的土地,還想與我們合作?”
阿布.木si林說道。
“不可以嗎?”
楊豐笑著說。
“我的確殺你們的親人,毀你們的家園,搶你們的土地,可你們又能奈我何?你們有本事找我報仇嗎?你們沒這本事,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向前看,談些更實際的呢?”
緊接著他說道。
“你是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們嗎?”
阿布.木si林說道。
“我就羞辱你們了,你們奈我何?”
楊豐說道。
說話間他的手指戳在阿布.木si林的胸前鐵甲上,那指尖就像沒入沙子般緩緩地沒入了鐵甲,阿布.木si林驚叫一聲急速向後退,那些將領以最快速度拔出刀,楊豐卻大笑著收回了手指,阿布.木si林和那些將領用驚駭的目光看著鐵甲上的指孔,然後又看著楊豐的手指,楊豐卻若無其事地端起了酒杯。
“我不是針對誰,在我眼中你們都是螻蟻,螻蟻懂嗎?你們在我看來都只不過是一群卑微的小蟲子,我想殺你們就殺你們,我想羞辱你們就羞辱你們,你們沒有能力反抗,你們只能承受,但我根本沒興趣這麼做,因為你們不是我的目標。
我的目標是金銀珠寶。
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合作,因為你們能夠幫我得到這個。
你們不是說我殺你們的親人,毀你們的家園,搶你們的土地嗎?那就算我給你們的補償好了,我們一起去一個滿是金銀財寶的地方,然後咱們瓜分那裡的金銀財寶,你們失去的無非就是些貧瘠的土地,失去的就失去了,你們又拿不回來,你們無非就是死了些親人,死了就死了吧,凡人終有一死,你們還沒死就行,你們無非被搶了些財產女人,但我可以帶你們去取更多的財產和女人,你們看,我這個人其實很仁慈的。
那麼你們願意不願意合作呢?”
楊豐說道。
“你先告訴我去哪兒取?”
阿布.木si林說道。
“庫法!”
楊豐說道。
阿布.木si林笑了。
“你想讓我們背叛我們的君主,背叛我們的帝國,背叛我們的信仰,你太小看我們的忠誠了吧?我們是大食帝國的戰士,不是一群沒有信仰和廉恥的土匪,更不是一群和侵略者合作的叛徒。”
他冷笑著說。
“第一,曼蘇爾不是你們君主。
他是大食人的,而你們是波斯人,他們來自遙遠的漢志沙漠,從來就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第二,這不是你們的帝國。
這是大食人的,是他們入侵波斯,用武力征服了波斯,你們只不過是他們用劍征服的奴隸,記住,哪怕你們是馬瓦里人,你們依然是被征服者,一群被征服的低賤奴隸,有資格說這個帝國是你們的嗎?你們配嗎?奴隸終究是奴隸,賤民終究是賤民,哪怕給你們帶上一頂官帽,你們也依然成不了大食人,你們只是他們養的狗,狗的確可以牧羊,甚至做得好還可以得到主人賞賜的骨頭或者摸摸狗頭,但你們難道就不是和那些羊一樣的牲畜了嗎?
第三,你們的信仰。
這個我要你們背叛信仰了嗎?
我對你們的信仰沒有任何興趣,我在河中斬盡殺絕是因為河中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