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卻是無比的熟悉,雖然此刻隔著玉盒不能將其中的符寶看的清晰,他卻還是一眼便認出,玉盒中的赫然是一個張陰符!
玉盒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眨眼間便來到了石室中間,復而在石室中漫無目的的遁飛。追在其後的丹紅一見杜浚追來,登時大驚,顧不得玉盒,便立刻縱身躲到了一旁。
杜浚瞄了他一眼,去勢不改,對著遁飛的玉盒凌空一抓,丹紅早晚都跑不掉,眼下卻還是需要將符寶搶在手中。
‘轟隆’,杜浚手掌之上凝出股股轟然衝向遁飛的玉盒,卻被玉盒上的佛光刺破,只是玉盒被元氣一衝,遁勢不禁一緩,便在此刻,杜浚一閃而上,探手將玉盒拿在了手中。
一旁。
刺白首席此刻已然被邪魔少女逼入了絕境之中,其魂品法寶更是殘破不堪,便是那吼牛器靈也是神態頹靡,此刻,刺白首席打出幾個法術,堪堪抵住邪魔少女的攻勢,臉色一肅,從懷中拿出了幾張紅色的剪紙!
好似這幾張剪紙特別的珍貴,刺白首席拿出之後,分明要使用,卻忍不住心疼的一頓,他手上這一頓,卻見邪魔少女呼嘯幾聲,驀然折身衝向半空中的杜浚。
杜浚見邪魔少女襲來,目光一閃,毫不遲疑的將手中的玉盒拋給刺白首席,口中叫道:“首席接住了。”
刺白首席一愣,見寶物飛來,下意識的便要去接,卻忽然之間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急忙收回探出的手掌,閃躲到了一旁,耳旁傳來幾聲尖銳的叫聲,他抬頭一看,卻是那邪魔少女已然循著玉盒向他襲來。
杜浚見狀,身體一閃,忽而向躲在一旁的丹紅襲去。丹紅大駭,縱身閃躲,杜浚不饒,緊追在其後,祭出旗幟,凝出鬼頭,便要吞噬向丹紅。
卻在此刻,杜浚眼角余光中忽而有一道佛光而來,定眼一看,卻是那玉盒又被刺白首席拋了回來,未曾多想,便覺的身後凶煞之氣襲來,端是那邪魔少女追隨玉盒殺來了。
杜浚面色不變,霍然回神,旗幟一展,鬼頭呼嘯的撞向了邪魔少女。
邪魔少女來勢不減,竟然探手將抓住了鬼頭上犄角,雙眼緊緊的盯著遁飛的玉盒,帶著滔天的怨恨,另一隻狠狠的拍在了玉盒之上。
‘啪’的一聲,玉盒在邪魔少女一拍之下,其上的佛光大作,佛光中,玉盒忽而開啟,那陰符從中遁出,環繞在石室中,而玉盒卻也不跌落,亦是遁飛而去。
此刻鬼頭被邪魔少女抓在手中,吃痛之下,連連鬼嘯,杜浚面色陰沉,探手拿過丹紅的玉佩,毫不遲疑的一把捏碎了!
‘轟’,石室中好似響起了一陣無聲的巨響,這巨響好似來自靈魂一般,讓人懼怕。
於此同時,在杜浚的頭頂之上,一抹血紅突兀顯現出來,不待這血紅吸納他的生機,杜浚便冷哼一聲,丹田中九煞蓮花印上的第五葉驀然崩潰,化作浩水一般的生機湧入血光之中。
只一息,血光無限漲大,刺眼,再看之時,一條十丈長的血河赫然出現在了杜浚的頭頂之上。
血河一出,杜浚登時將和它的聯絡斬斷,雙手一揮,血河中無數小兒怪叫而出,卻不是襲向邪魔少女,而是紛紛襲向刺白首席,其中更有幾隻呼嘯著衝向了丹紅。
“我要一戰你們所有人!”杜浚聲音冷漠,手上毫不停息,掐出幾個烙印打入旗幟中,登時讓被邪魔少女抓在手中的鬼頭氣勢大漲,鬼嘯連連。
“鬼頭神通!”杜浚輕喝一聲,同時祭出幻將,化為一蓬,護在了宮清身前。
被邪魔少女抓在手中的鬼頭驀然鬼嘯一聲,大嘴一張,其中的五顆獠牙脫落,遁到半空,破碎,環繞在飛遁中的邪魔少女周遭。
轟隆之聲不絕的從鬼頭獠牙碎片中傳出,無數的碎片在這一刻,揮發出朦朧的光彩,互相輝映,一股奪盡天下之勢的氣勢轟隆而顯。
這氣勢中,那人影還未現,便讓邪魔少女臉色恐慌,續而遁勢一停,面色一肅,望著環繞在周身的滔天的威壓,暗自積累煞氣,等待這陣法的最後一搏!
同時,血河中的眾多小兒紛自臨近刺白首席,讓刺白首席色變之下,不再心痛手中的剪紙,張口噴出一股精血打在剪紙上,但見剪紙血光濃厚,忽而掙脫了刺白首席的手掌,懸浮在半空。
不多時,一沓剪紙忽而一分,竟有三十幾張,其形態各異,有異獸,有精怪,更有魂魄狀的簡直,此刻眼見眾多小兒就要衝來,刺白首席立刻又是一口精血噴出,散佈在中多剪紙之上。
石室中好似恍惚了一下,下一刻,三十幾張剪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