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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首席你的器靈震住了屍蠱,我又豈會有這麼多的收穫?”

刺白首席臉色遽然一冷,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

杜浚看著刺白首席,忽而說道:“我們既然到此,想來也用不到丹紅了,不如讓我斬殺瞭如何?”

刺白首席看了一眼委頓在地上的丹紅,眼中充滿了不屑,正待開口,卻不想,就子此刻石室中的巨大棺材中傳出了陣陣異響,好似有什麼東西直欲破出一般。

聲音宛如指甲在琉璃上摩擦一般,仔細聽去,又好似女子淒厲的叫聲一樣,其中卻又夾帶著宛如才落地的嬰兒啼哭之聲。

好不詭異!

杜浚急退!

“不好,這棺材中的屍體既然能滋生這麼多的屍蠱,想必不凡,若是被屍蠱驅使而出,我等不敵!”刺白首席驚叫一聲,也是急退,來到杜浚的身側,驚恐的望著那神秘的棺材。

杜浚目光一掃,卻見丹紅此刻被遺落在棺材旁,欲要以元氣攝過來,做誘餌探查,卻又怕驚擾了棺材中的東西,稍作斟酌,他祭出殺將,喚出其中的兇鬼,驅使著兇鬼慢慢的探向棺材。

兇鬼被殺將祭煉,毫無心智,猶不知何謂恐懼,此刻猙獰的靠近棺材,只是剛來到那破洞之前,忽見黑暗的洞中驀然有一隻白皙的手掌探出,一把抓住了兇鬼,將其拽入棺材中。

旋即,棺材中響起了眾多屍蠱的尖叫,其中還夾帶著兇鬼的慘呼,稍作幾息,所有的聲響停息,石室中再次恢復了寂靜。

這寂靜宛如死一般。

“是她!”刺白首席一見那纖手,頓然大驚失色,張口呼道。

杜浚目光一閃,沉聲問道:“她到底是誰?”

“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刺白首席額頭之上大汗淋漓,吃吃說道:“一個在玄陰中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杜浚見他語焉不詳,當即不在理會,靜默片刻,忽而說道:“棺材之後的三個黑門卻是又通往哪裡?”

刺白首席長吸一口氣,望著靜默的棺材,搖搖頭,唐突的說道:“這一定不是她的棺材,其中必定還有別的東西!”

杜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略帶嘲弄,道:“不過一個人而已,刺白一脈的首席!”

刺白首席一怔,旋即惱羞成怒,卻不知為何並未發作,只是神態陰沉的望了杜浚一眼,道:“不如我們二人同時去黑門一看如何?”

“好!”杜浚立刻乾脆回應,此刻他們二人雖然勉強放下了彼此的仇怨,但是畢竟是誰也不肯相信誰。

當下,兩人謹慎的繞過棺材,來到了三個黑門之前,幸好在此期間,棺材中並無異狀。

三個黑門距離那石壁估摸有三十丈,距離棺材有五十丈,距離甚遠之下,倒也不怕棺材中突發異動,讓人措不及防。

這三個黑門好似從虛無中凝聚出的一般,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杜浚一拍腰間的須彌袋,從中取出一個廢棄的玉瓶拋入其中的一個黑門。

無聲無息間,玉瓶穿過了黑門,好似面前的三個黑門只是杜浚兩人的幻覺一般。

這時石壁之後的金光忽而跳躍了幾下,杜浚但覺丹田中的九煞蓮花立刻更加躁動起來,隱隱間,竟難以壓制,他不動聲色,暗自將丹田中的元氣漩渦擴大,從九煞蓮花印的上面蔓延而下,續而將蓮花印包裹在其中,這才稍好些。

他勉強按住丹田中的九煞蓮花,抬頭打量面前的三個黑門,越看眉頭走得越深,輕聲說道:“陣法?”

他目光一凝,仔細的看了一眼棺材,復而看了一眼有金光散逸的石壁,卻又凝視了一眼身後的棺材,暗道:“這三個黑門竟然是陣法凝聚而出的,如此一來,想必在那石壁之後定有異寶,這異寶便是這陣法的陣眼,而這棺材卻好似被鎮壓之物!”

一旁的刺白首席雖然不諳陣法之道,但是修行數百年,也是成精的人物,此刻卻也是想到在石壁之後,必有重寶,身形也就若有若無的上前幾步,來到了杜浚的身前。

杜浚無聲的露出一個冷笑,旋即忽而臉色稍變,卻見面前的三個黑門忽而黑光流轉,其門框中竟然有景象顯現,細眼一看,卻見三個黑門中的景象各不相同!

“這是……”杜浚眼光掃過三個黑門,視線忽而定格在左邊的黑門上,失聲說道:“這是枯魔谷!”

那黑門中所呈現的景緻,恰時石陣谷!這個黑門好似在石陣谷的半空,從此地看去,好似凌空探望石陣谷一般,一目之下,卻能將大半的石陣谷收入眼簾中,便是那中央石陣,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