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霞洞雖是鬼谷第一洞府,卻比不上這鬼王神殿!”
杜浚目光一閃,暗道:“這散主為何一二再而三的留我在此?”又見左右的鬼谷弟子個個面色怪異,不禁心中一動,逐然說道:“既然散主沒有別的吩咐,弟子還是儘快的回自家洞府,做些準備。”
鬼谷散主稍作靜默,說道:“杜浚,我有一句話說於你聽,你切要謹記!”
杜浚眉頭一蹙,道:“弟子洗耳恭聽。”
“這些年來,我觀你修煉堅忍,其人又生性多情,重情重義,對親近之人可報以性命而不悔,對己卻可忍耐諸多艱難,不愧於男兒之身。”
鬼谷散主徐徐說道:“只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些事情,並非你一人之力便可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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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杜浚出了鬼王神殿,心中卻還在思索鬼谷散主的話語,端是想不明白,鬼谷散主為何要對他說出那些話語,若是鬼谷散主沒有深意在其中,杜浚萬萬難以相信。
“難道鬼谷中發生了一些,我並不知曉的事情?”杜浚目光一閃,轉而看著身後的鬼王神殿,不再遲疑,帶著刑韻,縱身向‘回’字建築而去。
“我卻還是要找葉飛一問!”
一路之上,但凡偶遇他的鬼谷弟子莫不是紛紛退避,便是那南門之前、熱鬧的集市也是在他身影一現之下,嘎然靜默了下來,直到他離去之後,放才漸漸的恢復了熱鬧。
來到葉飛的小院,杜浚停下身影,一拍腰間的須彌袋,將那件在百寶淵獲得的陽品法寶拿在手中,雙眼不禁含笑,暗道:“恐怕現在鬼谷十代弟子中,除了殺將等法寶,這間陽品近戰法寶足以拔得頭籌了。”
當下,不禁想到葉飛歡喜的摸樣。
一念到此,他忍不住對著小院叫道:“葉兄,我回來了!”
聲音迴盪,小院中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響。
杜浚等了片刻,不禁雙眉一皺,抬腳進了小院,舉目一掃,卻見這小院中落葉片片,好不蕭瑟,便是那房門上都瀰漫這一沉塵土。
這景緻入目,讓杜浚的心中不禁一突,快步來到房門處,推門而入,一股陳舊糜爛之氣便撲面而來,舉目一掃,卻見這房間中亦是蒙上了一沉塵土,好似很久都沒有人居住了。
“難道……”杜浚雙眼殺機一現,此情此景,不禁讓他有了一絲的揣測,轉念一想,卻又覺不對:“想來葉飛在鬼谷中並無仇怨,眾人具是知曉他與我乃是兄弟,卻也沒有人會無辜為難於他,只是眼下這……”
杜浚帶著滿腹的疑問與擔憂走出了‘回’字建築,途中倒也想找個鬼谷弟子相問,只是那些鬼谷弟子一見到他,莫不是一臉恐慌的叫上一聲“首席”,便匆忙而去。
如此,杜浚悶悶不快的來到天霞山山腳下,遠遠便看到宮清早就候在了小路旁,此刻見他來到,展顏一笑,道:“你來了。”
杜浚卻發現她的笑容有些強然,心中一動,卻也沒有相問,只是說道:“害你久等了。”
宮清搖頭,遲疑說道:“昔日,內谷石室中……你那些話……可是當真?”
杜浚微微一怔,旋即笑道:“當真,你可知玄陰周遭哪裡有桃花可採?”
“不必去玄陰之外了。”宮清一拍腰間的須彌袋,一道光芒之後,她的手中便多了一株桃樹幼苗。
杜浚又是一怔,忍不住說道:“好,你想栽到何處?天霞洞府門前如何?”
“不必了,便栽在此處便可。”宮清一指腳下的蜿蜒小徑旁的一處平地,說道。
——你許我一世痴情,我還你遍地桃花。
桃樹幼苗被栽在空地之上,微風蕩過,枝葉搖曳。
“不知何時,這桃花才可遍地。”宮清望著那搖動的桃花,嘆息一聲。
杜浚靜默,心中總是覺得宮清此刻有些異樣,良久問道:“你可有話對我說?”
宮清淡淡一笑,道:“是有些話語,只是卻不可對你說……本也應該說,只是我心中不願說罷了,卻是我自私了。”
她不待杜浚說話,便立刻接道:“這桃樹明年或許便可開出桃花了,那時你可能在我身旁,共賞?”
杜浚不語,只是看著宮清,久久道:“我此刻心中有些沉悶,許是這鬼谷中發生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情,你既不願說,我也可取問別人。”
宮清嘆息,說道:“你無需問旁人,只需上了這天霞山,一切便可知曉,來此之前,我也是聽聞我家師尊偶然提及,但我並不願意你知曉,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