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天也不甘落後,一步入空,聲傳東郡:“女州修士,與我通往,誅殺異族!”
曲侯等人對視一眼,即是大吼連連,喚動門下,隨同殺去!
“荒天四方門徒,給我殺,振我族威!”謝青已死,說話的卻是惠兒,此刻這少女一斂的殺機,輕喝一聲,會後殺去!
“玄陰四脈,我給上!”歐平更是大吼一聲,轟然而動,更有龍琴嬌喝一聲:“三千白袍何在!”
一語,遠處飄蕩在虛空中的大車轟隆震動,一個個身著白袍的修士魚貫而出,個個面色淡漠,雙眸殺機迸射,周身散發著一股鐵血之氣!
“在!”三千白袍橫渡虛空,聲音震天,引的無數殺戮中的人族修士羨慕的看去,這白袍乃是莫大的榮譽,而這榮譽唯有玄陰可以擁有!
“護衛魔君!”龍琴面色冷漠,輕喝一聲,摔白袍三千橫渡虛空,落下,散佈在了杜浚周圍千丈之內,但凡有靠近的異族,莫不是在第一時間中將其誅殺!
白袍縞素,不祥,見者不可生!
杜浚面色淡然,仿若周遭的震天殺戮與他無關一般,舉步徐徐前行,說到之處,白袍清路,萬丈之內,無異族敢蜂湧生而上!
此刻,以杜浚的修為,哪裡需要這三千白袍周全?可,此刻他乃漢龍之祖,威嚴豈容異族冒犯!白袍三千,乃跟隨他的時間最長,隨著歲月的流轉,昔日那天霞山上的白袍三千故人,已然個個死去,難見故人容顏!
唯有這三千白衣留了下來,一人死,便立刻有人頂上,面色肅穆的穿起白衣,再那一刻,便會有一個聲音迴盪在新入白袍之人的耳畔:“這白袍是榮耀,也是擔當,乃魔君之威所在,再這白袍加身的那一刻,你便是不是你!而是魔君,是魔君之威,是魔君手中的長鞭!”
“長鞭所向,可死,不可屈!”
那一夜,喊殺之聲震動四野,血染紅的半邊天,數年不散!
那一夜,人族士氣大振,不畏生死,唯戰而已!
那一夜,白袍重現於世,拼死捍衛魔君之威,雖死猶榮!
那一夜,魔君歸來,率人族萬萬修士,殺戮異族,奪回赤毫,直搗大荒,誅殺異族無數,血流成河,橫屍萬里!
那一夜,異族無一生還,無論哀求者,無論老幼,皆是絕命而去!
那一夜,魔君說:“犯我山河,雖遠必誅!觸我逆鱗,誅其九族!”
“楊我漢龍之威!威震山河,聲如天威,榮耀神州,誅盡異族!”
那一夜,山河復還,異族之血染紅大地,洗去人族恥辱!
這訊息宛如瘋了一般,傳遍了整個大別山以西,所有的人莫不是敬畏的喃喃著那個名字:魔君杜浚!這一日,無數的石匠被從家中拉了出來,大別山以西的浩土之上,一座座雕像聳立!
雕像之前,豐碑座座,無敘述之文,僅有寥寥兩行字:漢龍先祖:杜浚!另一行字乃是:功德千秋,萬載不滅,受天下香火!
無數的雕像,無數的廟宇建起,砸去那佛殿,毀去那道觀,大別山以西的浩土之上,僅留一種廟宇,祖先祠!
祭拜杜浚,吃天下香火,受萬人跪拜!
次日,又一個讓天下震驚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大別山以西,大壽山,那個昔日高不可攀的所在,被魔君一掌抹平,化為平川千里!
便在天下之人震驚之中,有人帶來了更為驚人的訊息,天山,昔日的仙境,被魔君一腳踏平,山不見,唯有一個巨大的腳印留下!
而,就在天下之人還在為這兩條訊息震驚的時候,杜浚已然駕著羅盤,載百萬上階修士橫渡大荒,進入了兇州之中!
羅盤宛如一個島嶼一般,停頓在洪荒城上,一眼看不見盡頭,遮天蔽日,陰影將整個洪荒城籠罩在了其中,驚的滿城修士惶惶不可終日!
便是那洪荒先祖也是一臉震驚,仰望那佛光湛湛的巨大羅盤,稍作錯愕,回過神來,卻不禁冷哼一聲,帶領門下數千玄祖,百數至虛修士遁空而上,上羅盤之上,俯視杜浚等人,露出果然之色。
那洪荒城主更是面色凌高,道:“你居然還敢回來!”
杜浚一步出了羅盤,左右有居天等人相隨,興地卻隱跡在羅盤深處,杜浚此來欲要收服兇州漢龍族人,他畢竟乃是異族,不一露面!
“昔日,神州之上,由我漢龍一族……時至今日,族人已然忘本,不祭先祖,反而祭拜佛陀道家!”杜浚將那一段塵封的隱秘朗聲說出,望著那洪荒城主,道:“爾等可願隨我一同,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