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其間,族長已然派人喚來了啞女父親,更有眾多泉族族人怒然前來,本要暴打杜浚,卻見杜浚翻手就是一件法寶,不禁看傻了。
有人自語道:“這戲法好看。”
“還是不好看!”杜浚再次捏爆法寶,此舉,就宛如捏在老者心上一般,端是讓那老者渾身顫抖,臉頰不斷的抽搐。
杜浚再次拿出一件魂品法寶,卻是一件髮簪,這才道了一聲好,抬手就給啞女帶上了,道:“你結婚,我也沒有什麼送你的,這件髮簪便送你了,我在其中留下了一絲烙印,可保你一生平安!”
此刻,老者已經快要被杜浚給嚇死了,連逃都給忘了,只不過練氣士的他哪裡見過如此多的法寶,即便是陽品上階法寶、對他來說都是難以得到的,卻被男子就這麼隨意的毀了。
忽而,眾人之中急步走出一人,來到啞女身旁,抬腳就踹向啞女,怒道:“你這不孝子女,還嫌給我找的麻煩不夠麼?”
啞女身軀一顫,淚水登時便掉了下來,也不敢躲閃,任由父親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旋即一聲傳呼傳來,眾人看去,卻見啞女無恙站在那裡,其父親卻跌飛了出去!
而在啞女頭頂之上,頭簪揮發出淡然的青光,將其籠罩在其中。
杜浚此刻冷笑一聲,朗聲道:“啞女你有了這頭簪,就是猛虎也難以傷你分毫,縱然是那些所謂的神仙,也要敗退!”
一句話,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有那冒失之人叫道:“老祖,擒了他,讓我們暴打一頓!”
杜浚聞言,其目光登時聚焦在了老者身上,冷笑連連,卻見那老者身軀一顫,狠狠的盯著了那說話之人一眼,滿嘴的苦澀!
“低階修士見到上修要做什麼,無需我告訴你吧?”杜浚探手一抓,那老者驚呼一聲,身不由己的飄飛到了杜浚的身前。
老者神色驚恐,聞言,毫不猶豫的‘噗通’跪倒在了地上,口中叫道:“不知上修前來,還望上修饒命,饒命啊!”
眾人傻了,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雙眼瞪大,難以置信的望著跪倒在地,叩頭不已的自家老祖,端是嚇的不輕。
在他們心中,老者那可就是天,就是神仙,無所不能,此刻竟然如此乾脆的跪倒在了這男子身前,端是難以理解。
杜浚一笑,不再理會那哀求不已的老者,探手一抓,便將啞女的父親抓在了手中,怒道:“我問你,那聘禮可是你拿了?”
這中年男子驚恐之下,掙扎不止,驚呼陣陣,哪裡還能回答杜浚。
“你有何顏面拿那聘禮?這些年來,你可曾過問過啞女的溫飽?你可曾施捨她半分的父恩?”杜浚越說越怒,怒道:“昔年,你可曾周全過啞女半分?你不但不周全啞女,竟然還休了她的母親,你配為人麼?”
“你配做個父親麼?虎毒不食子,縱然是啞女受盡天下之人的恥笑,你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有絲毫的瞧不起她!也要拼命的周全她!”
夜色中,男子爆吼連連:“若是野獸要吃她,你拼死也要驅趕了野獸,若是夜色令她害怕,你便是如何為難,也要點上一點火光,縱然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損傷!”
杜浚驀然將男子提到面前,吼道:“這才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你不配,你孃的就不配為人!”
這是杜浚第一次破口大罵,他道:“你他孃的一邊,拿著啞女的嫁妝,一邊瞧不起啞女,你這……你如何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殺了,上修若是不願動手……”老者驀然諂笑道。
“你那他孃的閉嘴,給老子滾一邊去,一會他孃的再找你算賬!”杜浚回頭就是爆吼一聲,嚇的老者縮了縮脖子,不敢多言。
杜浚當即扯著男子,來到啞女身旁,怒道:“你看看她,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現在可後悔?”
不待男子回答,他又道:“好,我今日不殺你,殺你啞女傷心,你嫌棄啞女不能言語,我便讓你也感受一下!”
這句話,他是低聲說的,復而朗聲道:“我方才心有頓悟,這啞女的父親乃是那大凶之體,啞女之所以天生便不能說話,也是因為他的大凶之體,這種大凶之體克親人,克完至親,就克五福之內的親屬,然後便是族人!”
眾人大驚,驚疑不定,卻聽那老者忽而說道:“對對對,上修說的對,我剛才也感到了!”
他畢竟在泉族殘有餘威,一句話,便解了眾人心中的質疑,眾人頓時譁然!
旋即杜浚冷笑一聲,抬手將男子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