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計程車報了地址,司機不停的拿眼從觀後鏡裡打量花靡的相貌。
花靡在路上的時候,東賢逸已經在酒店裡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說她怎麼還不來?是不是後悔了?”東賢逸問一旁隨著自己來的常猛和竇明兩人。
放學分開後東賢逸才反應過來花靡說的是什麼,這不就是開房麼?
開房幹什麼?難道是想跟我睡一起?
東賢逸想到這裡,連耳朵脖子都紅了,連忙搖頭否定這個可能。於是馬上找人商量這件事,常猛竇明都是學生,離他最近,就出主意,反正不管怎麼個意思,先開了房再說。
喜歡就上,不喜歡就算了,她一個女孩子還能強迫你不成?
東賢逸想想也對,連晚飯都沒吃,就先去開了個房間,然後就是各種焦急的等待。
“她能說出那麼大膽的話來,怎麼可能後悔?”竇明安慰東賢逸,看了看錶說:“才七點四十五,還有十五分鐘呢,不是約好八點嗎?”
“說不定她是在涮著你玩兒,不是說了你給了她情書她就說有男朋友了麼?”常猛覺得這個可能性更大一些,話一出口就被竇明和東賢逸兩巴掌拍在了頭上。
“滾滾滾滾滾!”東賢逸不耐煩的揮著手,一點都不想承認這個可能。
常猛還想再道歉,被竇明拉走了,還小聲的教訓他:“能不能說點人話啊你?!”明知道東二少脾氣暴躁,還不撿著好聽的說,你這心眼兒啊,真是讓我憂傷。
東賢逸再焦急的在門口等了十分鐘,花靡才姍姍來遲。
“你怎麼才來啊,我等的都急死了!”東賢逸抓起花靡的手,就有些不滿的抱怨著。
“哦,我遲到了?”含笑著問,對於這樣火急火燎的性子還是喜歡的。這是毫無偽裝的真心,是他修煉兩百多年也不會有的直白。
東賢逸看了看錶,發現花靡根本就沒有遲到,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總是犯傻,只得解釋道:“沒有,我只是著急。”
“那走吧。”花靡反手拉著東賢逸的手,向著電梯門口走去。一入手才發覺東賢逸身體很燙,像是發著高燒,轉頭看他:“你發燒了?”要是生病的話,今天還是算了吧。
“沒有,從小就這樣。”想到一會兒的表白,東賢逸有些緊張,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追到花靡,隨口就回答他。
花靡明白了,火性炎上,具有發熱向上的特性。他早就發現靠近東賢逸時他身體上那種比別人大的火氣了,還以為是火靈根的緣故,沒想到他除了面色發紅還身體發熱,剛開始倒是將這一給忽略了。
上了樓開了房間門,花靡將房門反鎖,開啟浴室的門將東賢逸推了進去:“洗澡吧,洗乾淨一點。”說著就關上了門。
東賢逸在房間裡邊驚呆了。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洗澡?
星舟讓他洗澡!
雖然東賢逸此人被他哥哥慣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有時候很胡來,但是在情|事上可從來不這樣,還很單純。
但單純不代表無知,兩人到了酒店裡開了個房間,對方還讓他洗澡,這代表了什麼,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東賢逸緊張的脫了衣服,邊洗邊想,不會真要做那種事情吧?
雖然他追求她,也喜歡她的相貌,但與人賭氣的成份多一些,還沒有愛上對方,怎麼能沒見幾面就一起在床上玩?
萬一弄出人命怎麼辦?
他可沒有想過小小年紀要做父親。
可是避孕是怎麼避來著?
他從沒想過進展這麼快,沒帶安全套啊!
要不今天算了?
先把人追到手再說?
可是不搞上手,怎麼能算是追上呢?
而且哥哥也說過了,有女人送上門,便宜不佔白不佔。
他到底是佔呢,還是不佔呢?
東賢逸邊洗澡邊發愁,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花靡也有耐性,東賢逸洗了半個多小時,他就坐在床上等了半個多小時。
等東賢逸出來,花靡坐在床上很冷靜的看著他,開口道:“過來。”
莫名的,東賢逸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是這種怪異又說不出口來。
他三步一停兩步一觀的走到了床邊,坐在花靡對面決定速戰速決:“我約你出來是想問你是不是真有男朋友,如果沒有的話,能不能讓我做你男朋友,如果有的話,能不能跟他分手,讓我做你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