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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頭,他不會做那種事的。他喜歡這種夢裡千百回的感覺,細細的品嚐,卻難以制止的動情。可是相對他極力的忍耐也無效的情愫,白傾卿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只能放任自己吻得更加賣力,企圖挑逗起她的共鳴。

耳朵被他輕輕的允過,脖子也被他輕輕的咬著,直到他的吻又回到唇齒之間,燃燒得更加熱烈。白傾卿卻覺得自己越來越冰冷,她要哦收不住了。

石悠遠對她的內心世界完全不能得知,抱著她的身子,能夠感覺僵硬和顫抖,他稍微停了一下等她反應或者給她機會喊停。可是她沒有,石悠遠以為她是害羞緊張,便加深了吻,想要打消她的疑慮。他的手遊弋在她上衣的邊緣,指尖輕輕的碰觸到她貼身毛衫下的肌膚,那麼嫩滑,讓人想要一探究竟。於是他順著她的衣襬下邊探了進去,揉捏著她細滑的腰側,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著。

這下白傾卿徹底不幹了,於是她本能的舉起了手,猛的就是一巴掌。原本她只要推一推就可以讓石悠遠知道她的不願意,可是應激性反應完全無理性可言。

啪!突兀的一個耳光,石悠遠愣在當場,手都來不及收回。這是他因為接吻被白傾卿賞的第二個嘴巴子了。他動了動麻木的下顎,看著白傾卿,明知道這中間有問題,卻面對著這種情況,說不出一句話。

所有的激情曖昧都一瞬間崩塌,白傾卿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石悠遠泛紅的臉,一陣的心驚。她微微的伸手過去想要摸摸他的臉,石悠遠卻微微的避開,實在是疼的難受。

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慌慌張張的說:“對不起,石頭,對不起。”

石悠遠皺起了眉,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怎麼了青青?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是啊,她有問題。可是,她說不出口,只能急切的搖頭,“你再給我點時間適應適應好不好?”

石悠遠嘆口氣,說:“好。”

“你生氣了?”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

石悠遠搖頭,“沒有。我送你回家吧,好嗎?”他雖然語氣溫和,可他真的在生氣。他不是氣她的反應,而是他明明看出有問題,她卻不肯告訴他,不讓他幫助。讓他感覺自己那麼沒用。

白傾卿又是一夜無眠。她半夜就打電話給林芷冉,可惜沒打通。早上林芷冉就把電話打過來了。她相當沮喪的訴說了昨晚的情況。

林芷冉頗為無奈:“他很生氣吧,只是跟自己孩子的媽親個嘴就被人用這麼暴力的方法打斷,是男人都不可能不介意。”

白傾卿沮喪的用腦袋磕著桌面。

“你還不如直接跟他說。”

“說?你讓我怎麼說?我說不出口。”

“倒也是,這雖然不如男人承認自己太監那麼難,可也夠難堪的。”林芷冉表示理解,又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實在太笨,一次兩次你拖,以後你怎麼辦?”

“再等等吧。實在不行我找個藉口回上海一趟。”

“這可不是兩三次談話就能解決的,你怎麼回?”林芷冉狠狠的嘆了口氣,下定決心般說:“你要是不好說,我來。”

“什麼你來?”白傾卿大叫:“不用你來。”

“我已經來了。在家待著沒意思,我已經到F市了。石悠遠,F**學院刑法老師。我自己能找到。”

白傾卿嚎叫:“林芷冉,你不要啊!”

“抗議無效,駁回申請。”林芷冉扣下電話,看著面前的學校大門,給自己鼓足了勇氣說:“什麼是朋友?就是朋友有難的時候,頂著朋友的壓力也要上!”

“石老師你好,我是青青的朋友。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她的一個電話密友。”

石悠遠為人師表,不打誑語,他誠實的搖頭:“沒聽說過。”

林芷冉黑臉,禮貌的講:“那從現在起,你就聽說了。你最好別懷疑我,要不然你會後悔。”

懷疑倒不至於,能叫她青青的基本都是親近的人。因為一般人叫她都是傾卿,兩個都念一聲。但是白傾卿有個小名,就是青青,兩個字都讀輕音。要好的朋友和家人,她就會讓人這麼叫她。他禮節性的笑了下,伸出手說:“那林小姐你好。”

林芷冉禮節性的輕握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你不錯。”這時候石悠遠的電話響了,林芷冉笑了,說:“電話打來了,他肯定叫你別聽我胡說八道。”

石悠遠接起來,那邊說:“怎麼才接啊。”

“剛才在上課。”他看看對面的女士說:“你朋友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