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細看,果然發覺不同。鷹十七和鷹二十的招式均是陰陽殿的武功路數;高個男子的身手很像殺手;至於那小矮人,招式坦蕩,步伐輕盈,似乎更擅輕功。
“你是殺手。”龍烈眯眼,渾身上下已警惕起來。
高個男子道:“是。不過——”
“殺手?”鷹十七神色一厲,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攻下盤。
“龍烈,你先走!”小矮人見一時無法拿下二人,急道:“驚動了其他人就走不了了!”
龍烈、鷹十七和鷹二十同時一驚。
“你們墨菲是來救我的?”龍烈奇道。
“廢話!還不走?”小矮人跺腳道。
龍烈連忙道:“都住手。”
四人同時收手,但仍然警惕地盯著對方。
“本大爺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何要救我?”
小矮人搖頭晃腦道:“你果然忘了。你不是說過要我們十二年之後來找你嗎?”
龍烈更驚:“你們……”
鷹二十立即道:“既然我們都是來救人的,就先離開這裡吧。其他的出去之後再說。”
“你們也是來救人的?”高個男子一臉狐疑。
龍烈頜首道:“先出去再說。”
五人不再耽擱,同時向門外躍去。外面的人早已被高個男子與矮個男子放倒。五人在鷹十七帶領下,向院外飛去。龍烈內力盡失,由鷹二十揹他。
不料,地牢久無訊息傳出,早已驚動陰陽殿的人,火光閃爍,練成一片,向這邊移動。
鷹十七當機立斷道:“二十,你帶小主人先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原木揚聲道。
血落坐在軟轎之上,一眼見到護著龍烈的人中,有二人是他門下之人,頓時勃然大怒。
“立即拿下他們,務必留下小頑童!”
“留你大爺的!”龍烈一得自由,再也控制不住怒氣,忽而以內力割斷旁邊樹枝,如同利劍射向血落。他確實被餵食十香軟筋散,但他百毒不侵的體制卻鮮少人知。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假裝而已,正是為了麻痺敵人。
“你沒有失去內力!”血落大驚失色。
“蠢材!真以為本大爺是好欺負的?走。”龍烈忽而以神力抱起旁邊假山上的大石頭向血落扔去。眾人紛紛慘叫逃竄。
趁此機會,龍烈既然快速施展輕功飛遠。
身後只餘血落氣急敗壞的聲音:“來人!”
五人逃出陰陽殿的地盤,不敢做任何停留,直奔錦繡客棧而去。剛奔走幾步,就見到幾人站在路中央。中間那白衣勝雪之人不正是龍寒凜?
“爹爹!”龍烈臉上立即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直接撲過去。
高個男子與小矮人見之咋舌。
龍寒凜將人接住,薄唇若有若無地在龍烈額上滑過,隨即直接以飄影代步,漸漸飛遠。
“十七兄,二十兄,請。”龍炎上前招呼其餘幾人。
龍靈見到高個男子與小矮人,心下一愣,道:“二位少俠,這邊請。”
“請。”兩人對視一眼,一起跟上。
回到客棧房間,龍烈立即掛在面癱爹身上。僅一日未見,他卻尤為想念他。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果然是極有道理的。尤其血落又對他說了一番汙言穢語,他只想用面癱爹的氣息洗濯自己。
“爹爹。”他又喚一聲,主動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龍寒凜順勢在椅子上坐下,任由身上少年將自己吻個夠。此種順從的舉動大大滿足了龍烈的虛榮心,乾脆跨坐在面癱爹身上,四片唇瓣久久貼在一起,直到空氣的溫度灼熱得足夠燃燒起來才分開。
“爹爹,我以後都不想和你分開。”
“那便再不分開。沐浴。”
“嗯。”龍烈舉起袖子聞聞,自己都覺得臭,鼻頭直皺。
兩人同泡在浴桶之中,龍寒凜道:“烈兒,之後如何。”
龍烈原原本本地將地牢中的事將來。血落曾說過的不好聽的話,他不願汙了面癱爹的耳,並不盡言。
龍寒凜聽了,未作評論,只握住他雙手手腕盯了半晌,隨後便拿起浴巾幫他擦身。
二人下樓後,眾人早已等候多時。
“見過龍堡主;龍烈,好久不見。”兩人同時站起。
“殺手。”龍寒凜的目光首先落在高個男人身上。
男子不卑不亢道:“在下名為戴想,確實是一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