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此時,本王無可奉告。”
龍寒凜不予置評,隨即起身:“如此,叨擾。告辭。”
這次的見面,雙方几乎什麼都沒有談到,只把睚眥弄得一頭霧水。他看了看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的羅耿,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面癱爹,微一撇嘴,對羅耿抱拳示意,跟著面癱爹一起向外走。
兩人暗自防備,唯恐羅耿暗下殺手,沒有想到直到他們出了羅府,羅耿沒有任何動靜。
接下來幾日,二人在林奈星暫時住下,偶爾四處閒逛,倒也悠閒。只不過,每日必做的事便是去拜訪羅耿。
雖然每天道羅府報到,但龍寒凜卻再未大廳過那件事,羅耿一時摸不清龍寒凜的意圖,只能靜觀其變。
睚眥也是糊塗的人之一,追問過龍寒凜一次,龍寒凜沒有回答,他便不再追問。在他看來,只要他和麵癱爹在一起,其餘的事似乎都不那麼重要。
直到有一日,客棧老闆將一封請帖交給龍寒凜。這請帖卻是雪瞰派人送來的。
睚眥恍然大悟。原來面癱爹真正想找的人竟是雪瞰。
離開林奈星時,羅耿依舊按捺不動。
睚眥對於幾百年前發生的事越發好奇。
見到雪瞰時,雪瞰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對龍寒凜仍然沒有任何好臉色。對睚眥,雪瞰的態度卻透著幾分古怪,總是在睚眥不注意的時候暗自打量,這種感覺讓睚眥非常不舒服。
“不知雪神有何指教。”龍寒凜沒有錯過雪瞰放在少年身上的注意力,冷聲開口。
雪瞰移開放在睚眥身上的目光,開門見山道:“你我二人之間,必須有一個了結。”他心中自有思量:雖不知這二人為何去見羅耿,但遲則生變,若他們與羅耿聯手,大事不妙。
他的話並未引起龍寒凜半分特別的反應:“若龍某僥倖獲勝,還請雪神答應龍某一個條件。”
雪瞰瞥視一眼,神色漠然,語氣不緊不慢:“條件?既是了結,自然不論生死。”
睚眥神色一凜。雪瞰原則性之強,與面癱爹倒是不分上下。不過,他的決心如此之堅定究竟是對他自己的伸手極為自信,還是單純因為——確實不能容忍第二個具有控雪能力的人的存在?
龍寒凜沒有露出半分意外之色,淡淡道:“在得到答案之前,龍某不會取你性命。”
“太過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雪瞰面色如霜,漆黑的雙眸亮起兩蹙危險的火光。他心中卻是微驚:自己一向沉得住氣,為何面對此人竟然動怒?
龍寒凜不予置評。
雪瞰道:“三日後一戰。來人,帶他們去客房。”
語畢,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見。兩個丫環款步而入,恭敬地請他們隨她們去。
睚眥見面癱爹沒有拒絕的意思,器官地傳音道:“爹爹,我們住在雪府?”
“此次決戰並無公開的必要。”龍寒凜言簡意賅得解釋,目光不時掠過所過之處的景色。雪瞰安排他們住在府內正是為了方便。
睚眥點了點頭,握住面癱爹的手,注意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沒有打擾。
進了房間,龍寒凜仍在思索中,睚眥沒有吵他,悄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偏著腦袋盯著他看,不知不覺中生了睏意,沉沉睡去。
醒來時,面癱爹不知何時**,躺在他身邊,察覺到他已醒來睜開雙眸,眼底一片清明。
“爹爹。”
“烈兒醒了。”
“竟然睡了這麼久?”睚眥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呵欠,探出腦袋看向窗外,已經天黑。
“嗯。”
睚眥又暈乎了一會兒才完全清醒過來,想起什麼,雙眼一亮,迅速支起上半身,興致勃勃得建議:“爹爹,這雪海星我們只去過雪碗,明天我們去其他景緻好的地方瞧瞧如何?”
龍寒凜挑眉,唇角略彎:“烈兒不擔心。”
睚眥摟住他的脖子,將腦袋枕在他肩上,不以為然地道:“擔心有用嗎?本大爺已經想過了,爹爹能勝當然是好的;若爹爹處於下方,我自是要幫爹爹的。”
頸窩的熱氣所帶來的溫暖浸淫龍寒凜全身,唇邊勾起一抹淺笑,稍微低首便吻上紅潤而柔軟的唇瓣:“烈兒。”
“不過,爹爹,你一定要努力獲勝,若是勝了……”睚眥歪著腦袋想了想,“若是勝了,我送一件禮物給爹爹以示獎勵!”
龍寒凜的笑意更濃,應一聲好,又銜住誘人的香舌。
睚眥嘻嘻輕笑,主動迎合,兩人在搖曳的燈光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