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美好,能夠讓你無論多麼危難的心胸得到休整。何況更是知己紅顏?
根據父母的意思,這段時間因為沒有灶兒,先還是到老院去吃飯。然後,等馬上又有筆土地款下來,就可以辦灶甚至補辦酒席。但紅玉事先有言,只需照幾張結婚照兒,領張結婚證,其餘的全免。她說,我們已經結婚了,再浪費那個錢幹啥?還不如到時有了存起來,急等個什麼事兒用。我說,有理,你可真是個有情有意的小女子。我喜歡,今晚非要把你幹得酥軟不可。她說,你要當心身體,為我。我隨意說,還為誰?我本想狎意地說,還為一個妾。但聽紅玉說,還為我們將來的孩子,你要好好地對待自己。我的心靈一下就整肅了,並且變得神聖。我暗自責怪自己,本是個挺莊重的人,怎麼現在變得如此不莊重呢?是沉浸在對劉楠的那種近似狎妓的慣性中沒有緩過來,還是前段時間那份艱難的生活環境造成的孤獨所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