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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我傷心的是他們竟然都不相信我的分析和推斷。他們還往往最後說,你是否感情受了刺激,頭腦出了問題?然後他們就很熱情地勸慰我了。看來我終將被我的仇人恥笑了。於是心就愈加不甘,我一定要把石玉紅找出來。

三月份學了廚,到六月份結束。結束時我仍剁不好馬蹄刀,但是今年春季裡最無奈的時光算是打發過去了。我要求分在火車站廣場附近的賓館工作和實習。而就在這學廚的四月份裡,有一天我在家的後陽臺上練刀,見下面路面上有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走過,那小夥子說,“老拉的老婆又回來了。”“老拉”這種叫法是好多年前我的兄弟給我起的,本是個褒義,但也僅在老院的家裡叫過幾句,外人怎麼會知道呢?這個暗藏的人看來離我的確不遠。這時就聽那個中年人說,“千萬別讓她回去。”於是從這兩句對話,我進一步確定了石玉紅就在銀川,而且極有可能就在西邊的夢馨苑小區。

到六月份的時候,我又見了石玉紅一次。那是在晚上九點多,我下班的路上見的。當時我騎著個車子,上身穿的是她弟弟的那件T恤,她就在火車站的路口迎面走來,卻突然躲避了我,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當時是這樣想的,我穿的可是你弟弟的那件T恤,你一點舊情都不念了,我又何必在意?於是我也騎車過去了,頭都沒回。不想到這邊這個路口,五六個小夥子都在笑我,一個說,“他沒認出來。”另一個說,“他料不到。”到六月中旬左右,有關石玉紅的事情已開始流傳,賓館裡也有人在悄悄地私語,我索性廚也不學了,就從賓館裡退了出來。到七八月份的時候,幾個去鐵路分局的兵見了我,他們自個說,“都跟過好多人了,他還不知道。”另一個就說,“這可要了命了。”我當時正在收拾自家的房子,由於擴了路,我們的院子顯露了出來,我正忙著蓋臨街的房子。我的工作也買斷了,給了一萬多塊錢;整個廠子的職工都買斷了,每年八百。有了這筆錢,我準備弄石玉紅的事,準備把她找出來,勸她不要呆在銀川,更不要做*,這都是有言在先的。但是我鐵路這邊沒人,還得請朋友陳幫忙。八月十九日,陳便找了他道上的朋友,那人犯案時陳曾救贖過他,我因此也相信這人肯幫忙,就請人家吃了頓飯花了六百多,又把石的相片給他,他就和他下面的一幫兄弟開始找人。至少風聲是放出去了,結果第二天就傳言石玉紅走了。 。 想看書來

第十六章 第七節

我內心鬱悶不已。於是也邀了朋友柳在二十一號回河南了。回到老家之後,不想舅和二奶早已在家等著我了,他們是奉我父母之命,不讓我們去石玉紅家找石玉紅。其實我原本也不想去,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勸誡”石玉紅不要再去銀川。但是媒人三爺聽說我來,便過來勸我去說說,可我見了三爺,更覺得石玉紅這家人太醜惡,我反而更堅定了不去。既然人都不要了,我還去她家幹嗎?我第二天就和朋友離開了老家,在村北口又見那三爺有意在等著我們,我們往佘鎮走他也藉口往佘鎮走,我索性說我們還要趕車,加快步伐甩開了他。我倆就到河南鄭州、許昌等地玩了一圈,這樣用去了十幾天。當我們再回到銀川的時候,又聽說那石玉紅又回來了,而且還聽說她是被人送去了中衛。

那個所謂的陳的朋友,並沒有在找石玉紅,或者說他也找過,只不過又與那幫人沆瀣一氣了。看來這件事弄起來還真棘手。主要是朋友的力量不夠,那朋友陳又是虛情假意,不肯用力。這段時間,關於石玉紅的傳聞稍稍平息些,但依然存在。世俗的人們說什麼的都有,就像是普天之下都興奮這件事似的。有時候我也開始懷疑其中是否有詐,但我已分辨不出這件事情的真偽了。

這樣又過去一段時間,人們可能見我又沒了動作,流言蜚語重新盛行起來。我的心靈像被戕害一般,身心也嚴重地損害了,甚至因憤怒連我的臉形也扭曲和改變了。可找了這樣不能同甘共苦又陰險歹毒的賤女人,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朋友們聽厭了我的傾訴,家裡人也聽厭了我的傾訴,餘下來我就自我折磨了。而更可恨的是,那石玉紅竟連廣州的手機號碼也不更換,仍用那號碼在外地比如銀川漫遊。我想這是一方面她可能在有意折磨我,笑我就是找不到她;另一方面她可能還在用這號碼欺騙著她的家裡人。以前都是她母親和她串通一氣,難道這次她從廣州潛入銀川,竟連她那老孃也哄騙了麼?

現在我的腦海裡、思想意識裡甚至夢裡,始終有她,不論醒時睡時都有,這讓我非常苦惱和憂鬱。但是,每次電話打過無數遍之後,有偶爾接通的一兩次,我就像被激怒的雄獅吼罵不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