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難道他們這些眾人,也會傾刻間生出怪異的相貌?只在天上熾烈的太陽,傾刻間偏落並使滿世界變得蒼黃?正如徐克的《青蛇》一樣?
我幾乎是拉著我的紅玉逃出剛才的這種氛圍的。我的頭腦難道真有和這個平常的世界違背的疾病的傾向麼?我再回頭看時,不仍舊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人類的世界麼?但為什麼我的心仍在劇烈地跳蕩?看來我不能再想王叔的事情了,偶然歸偶然,蹊蹺歸蹊蹺,那已經是個結果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前行,去招聘現場。我手裡相攜的是我心儀的夫人,這小女子輕巧別緻,步履也聽不到太重的聲音。而十一月的灑滿世界的溫暖的陽光,正用親密且密密麻麻的金子般的光線包圍著我們,像我們彷彿走進纖細的叢林。
不想在長虹賓館的街面上,遇見了廠裡的好友安。我說,“老貢生,考得怎樣?”他笑了說,“正如你說,貢生貢生,這次又把考務費貢獻給招生委員會了。”紅玉顯然也喜歡這個人的幽默,也和他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