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不管沙漠怎樣變遷,都動不了它分毫。而又沒有人敢近前。大可汗就是要以這種方式,讓他的墓永遠安全,無人敢盜。”
“在大漠中葬墓,真是很奇特!”秦偉東道。
“是呀,所以我很興奮,當即決定前往。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我沒有告訴爸媽,和男朋友一起去了大漠。”何青青臉上的笑容再也看不見。
有些傷感的樣子。
暴力女王,也有傷感的時候!
“去了,我們才知道。不是大漠,也不是大汗。是大汗的一個遠孫,大約是民國時期的逝者,葬在一箇中間是山坡,四周全是沙的地方。此葬墓顯然是人為。這幕自是沒有多大考古價值。於是,我們便開始返程。途中,發生了一件讓我怎麼也忘不掉的事。唉,不談也罷。”何青青的大眼有些朦朧。
暴力女王也有眼淚。
“我的一生,為考古付出太多,太多!今又因考古被抓,不知是何結局?”何青青嘆道。
“你的一生還剛開始呢!相信法律、相信黨!”
“你是黨員幹部?我一進來就知道了。不過,你與一些黨員幹部,不大相同。”
“說說看。”
“說不出,感覺得到。”
夜三更。
“小秦,好冷啊!”
“何姐,是有些冷。”
“小秦,我們跳跳舞,好不好?”
“好啊。”
在寒冷的五號跳跳舞,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起暖,又可忘掉漫漫的長夜。
秦偉東一手搭在她的腰部,一手搭在她的小手上。
她的小手很涼。
柔弱的她能在寒冷的五號堅持這長時間,多虧在考古中磨鍊出的耐力與韌性。
她的一對高聳不時挨著他的胸部。
她的腰卻很小,盈盈一束。
好性感的身材。
“小秦,我還是好冷。”跳了十來分鐘,何青青道。她直顫抖。
“那怎麼辦呢?”
除了跳舞,還能怎麼辦?
秦偉東脫下天藍色羽絨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小秦,那你不冷嗎?”
“我是男子漢!”
秦偉東說完,並腿、收腰、出手,練起了少林五禽戲。
何青青美麗的眼睛眨了眨。
“小秦,我錯了!對不起!”稍頃,何青青道。
“我不怪你,你是個好女孩。我知道,你一定有難言的苦衷。”
“多謝你,讓我學到了最珍貴的東西,那就是該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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