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愈加患得患失,明明心疼的要死,卻任由該死的面子作祟,放任你離去。我儘可能地選幾片葉子拾起,難過的是,我彷彿在它們身上看見了我們的故事,是誰捨棄了誰,還是誰的離去?
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這個秋天,確實有些寂寞,我的城池除了那幾片零落的記憶只剩下一片荒蕪。我原以為,經歷了那些事,走過了那些張揚跋扈的歲月,內心早已沉澱,心如止水。
以為可以剋制那些感動,然而多少個夜裡,想起你,依然如最初的悸動,有著無法抑制的忐忑。而時過境遷,唯一不同的是,那時我們相愛,我已飽含歡喜,唯恐驚羨了時光。而此刻,卻是對我最殘忍的折磨,我在慘淡的歲月裡愈發愛的瘋狂,而你卻不知所蹤。留下的只有回憶,然而,我們都知道,回憶這東西,越是美好,就越是傷人。
在這般安生的歲月裡,我不知道自己還在無望地堅守著什麼。每每別的女子共舞,只是想起你,如臨大敵,內心那團雜亂無章的紅繩,全部糾纏著與你有關的過往。我翻開扉頁,裡頭的葉子歷經來回幾個春秋,乾癟的輪廓宣告著記憶的封存。一旦掀起,止不住回憶。驀然,抬眸,窗外下起了大雪,回憶,又開始新一輪的湧動。
天下起了雪。
白雪像小銀珠,像小雨點,像柳絮楊花,紛紛揚揚掛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簾。抬頭透過稀疏的雪簾望去,那遠處的高樓大廈,隱隱約約,好像在霧中,宛如在雲裡,顯得特別好看。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