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在這四大部洲修行二百多年,挑戰各路高手二百多年,也只是為了挑戰你。”墨非吹了吹白梅花瓣,淡淡的香。
“只是你現在挑戰我,似乎還差了一些。”幽冥教主負手道:“現在我還是比你強,你現在挑戰我,也只有死路一條。”
“或許是吧,不過我不在意。”墨非把白梅花小心翼翼的收入袖中:“不地我挑戰你,本來就不是為了勝利,只是為了享受那個過程,更何況,這回挑戰你,還讓北嶽那傢伙欠了我個人情,正是大值。”
墨非與幽冥教主,這對早就安排好的宿敵,終於站在一起,四目相視,墨非全副精神打起對付幽冥教主,而幽冥教主現在也不敢輕視墨非了。兩人立在皇宮最高點。
此時幽冥教主的心情並不愉快,自己步步算計,卻沒有料到,被橫裡殺出地傢伙壞了這局棋,墨非、金翅大鵬、鵬魔王,幽冥教主自冷笑,壞這局棋的傢伙。
便在此時,感覺到皇宮當中一股煞氣直卷而來。
莊萬古到了。
墨非、幽冥教主、莊萬古三人鼎足而立,立在皇宮地最高宮殿的屋瓦上,對視而立。
第七章(1)幽冥界見聞
已經亂了,三界的掌權人已經腐化了,我便代表天,之人,毀掉舊有的一切,建立新的世界。我的道路便在眼前,神擋殺神,佛擋弒佛。”幽冥教主囂張的宣稱。
“交手的這一局,算是我失利吧。”幽冥教主自負手,身子向後倒退而去:“以後的三年當中,有的是交手機會,還請多多關照。”微笑著的幽冥,瀟灑無比的退出了皇宮。
莊萬古與墨非兩大準教主在,他還沒有把握能勝過兩個準教主,雖然單個的教主是他更強。這時的幽冥教主,心中起了殺意,卻是對墨非,墨非在自己手下呆得太久了,懂得自己的行事風格。而直到現在,幽冥教主才發現,自己並不瞭解墨非的行事風格,這局棋他會如何下。
幽冥教主那方傳了神念過去,奈落聽說功敗垂成,當下立即飛身後退,立即走人。本來以一戰三,就佔不到什麼便宜,更何況皇宮當中兩大準教主存在,相當的不好惹。小黑星君見風自會使舵,根本不用奈落提醒,已經遁走,遁走的速度不會比奈落慢上太多。
莊萬古來到皇宮外,金翅大鵬與鵬魔王還在,吁了口氣:“一起喝次酒再走,如何?”不用說,金翅大鵬與鵬魔王絕對會再度隱居的,這點自然明瞭,所以只問他們是否一起喝頓酒再走。
鵬魔王搖頭道:“不了,本來就是隱居的人,這回扯到這件事情上來,已經有點不像是隱居的風格,酒也沒有什麼好喝的了。”言罷自扇翅而去,金翅大鵬亦扇翅而去。
“師侄女恭送兩位師伯。”不知何時武則天走了出來,雖然剛才差點死在幽冥教主手中,但是武則天面色未有絲毫變化,自有雍容氣度,果然不愧是一代女皇帝。
其實北嶽山與西長安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如果以莊萬古的速度來說的話,只是這回注意力被吸引到了竹節山去,幽冥教主又是以高手突擊,故而才能造成這種效果。吃過這次虧,下次再造成這種效果,基本上就不太可能了。
後周皇宮之頂,墨非坐著,莊萬古站著,風起,風捲到兩人的衣裳上,直吹得衣裳獵獵作響。兩人或站或坐,看著天上的雲捲雲舒,一個是漆黑如墨的頭髮,一個是銀白亮眼的長髮,墨非站起身來,走到莊萬古的身旁,並肩而立,眺看天際。
“說起來,知不知道,準教主與準教主之間還有差別。”墨非突然言道,莊萬古奇道:“如何說?”莊萬古的準教主是在自己摸索中而成,並未與人交流過。
“這也是我這二百多年的挑戰當中慢慢摸索、總結、發現的,所謂的準教主,能夠無窮無盡的掌握某一方面的能力,只是說是無窮無盡,但是因為身體之類的因素是一道檻,故而還無法真正的無窮無盡,所以唯有凝練大周天,凝練了大周天,據說就可以無窮無盡的發揮某一方面的能力。”
“準聖到聖人的第一道檻,凝練大周天,這凝練大周天,到也不算多難,只是要相當深厚的法力,以及時間的積累。像是幽冥教主與你我的差距,就在於他已經成功的凝練出了大周天。”
“所謂大周天,我也不太瞭解,只知是以身化宇宙。”墨非把自己思考所得說與莊萬古聽,莊萬古卻聽得不甚明白,只知道在準聖與聖人之間,有個門檻,叫大周天,至於這大周天為何物,如何凝練地,卻是不知。
不過修行之路本來就不得強求,硬是去強求,到有可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