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不好打,這是皇城當中三位準教主一致的決斷。
只是不好打自然不好攻,對方顯然也不容易攻進來,雲霄欲證那元始混元大道,不會這樣輕易出山,玉鼎真人也安坐在長安城中,一劍籠東勝神洲。正是僵持之局。
諸事議完,沒有什麼進展。“說起來,聽說前不久你在趙公明手下吃了不小的虧。”燃燈佛笑咪咪的道,在說的是當時婁宿城頭,幽冥教主受傷之事,幽冥教主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悠然道:“我與趙公明,到只是交一次手,只是聽說燃燈佛與趙公明是深仇大恨啊,到時候趙公明找上門來,不知燃燈佛如何處理。”
雖然聯手,但明爭暗鬥絕對也不會少。革命者幽冥、偽君子燃燈、挑戰者玉皇三種不同身份的人組成了皇城的防線。
“大家會聚在此處,都是為了自己的理想或者利益。”玉皇大帝在中間勸道。幽冥教主步入了自己的宮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好,婁宿城的那一次,自己記到了。
一報亦有一報還,要還的莊萬古與趙公明。幽冥教主眼角一冷,無論是莊萬古還是趙公明都被他視成了阻在革命路上的石頭,違背了幽冥教主的正義,違背自己正義的,都要剷除,只有自己是正義的。
這正是幽冥教主的正義,與自己意見相左的,不同的,都是不正義的、邪惡的,只有自己是永遠正義的。
第十章(1)正義與卑賤
教攻城,西方二教守城,雙方投入的人員陣容都是超,豪華的陣容,但卻幾近相似的實力,一個個都是身經萬戰的老狐狸,無數只老狐狸會在一起,在這種大戰中還真不容易犯錯誤。
兩方都不犯錯誤,這一場實力相近的戰鬥一直在打著,由春天一直打到秋天,足足打了六個月之久。只是縱是六個月過去了,仍然沒有分出高下,仍然是每天攻城守城。
莊萬古也覺得無聊啊,六個月的攻城戰,相當之枯燥,死亡計程車兵也越來越多,雙方加起來死亡的精銳士兵只怕不下於五十萬之眾,但是厲害的卻一個未戰死。
什麼叫拉鋸戰,眼前這就叫拉鋸站,莊萬古坐在以法力搭起的宮殿當中,坐在門前,端著熱茶,門下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秋天的雨啊,正是秋風秋雨愁煞人。
地圖都不必看了,對於地圖、戰局的熟悉已經不用太多分析了,喝了一口茶,茶卻是相當不錯的好茶,清香怡人。身前空間一陣晃動,戴著青赤鬼面具的修羅倚在門上,伸出手出,以手接著那秋雨,秋風吹得其衣袍輕拂。
“哦,你居然出現了。”莊萬古微微有些吃驚,自從與羽翼仙那一戰後,修羅就失蹤了,也不知其失蹤後向何方而去,事隔六個月之久,修羅才再度現身。
“和雲覆月那老傢伙鬥了一場。花了半年時日。”修羅倚著門,頗有些倚樓聽風雨之勢。
“說起來,聽說你一直攻不下這皇城?”修羅隨口問道,袖中一揚,居然出現幾張面具,永遠不知道修羅身上到底藏了幾張面具。
“然。”莊萬古回道:“三大準教主守城地城池,哪有那樣好攻。”
“既然攻不下,我們進皇城去看一看、逛一逛如何?”修羅言道:“說不定進皇城逛一逛。還可以發現這三位準教主守的皇城可有缺陷一類。”修羅並不懂攻城之道,也沒有掌過大軍,只是一法通萬法能,世間之事本來就是此理。
“這……”莊萬古微微疑遲,不過修羅遞過來一張相當逼真的面具時,莊萬古還是順手接過了。此時的三教有兩個統帥,一個是莊萬古,另一個自然是趙公明,兩位統帥遇事自然要多交流一番。
聽到莊萬古欲前往皇城一探,趙公明輕輕的咳嗽一聲,秋風秋雨秋天的冷天氣下,趙公明的身體似乎又差了一些,更容易咳嗽了,鮮豔的血濺在純白地絲巾上:“你放心去吧,你下落未明。又有我這副病身體在這撐著,皇城裡的那三位。只怕雖然聯手也不是真正完全合作,應當是沒問題的。”
冷風吹過。趙公明的咳嗽越發的厲害。
一天後,紫微皇城靠南的鬼宿城旁地一座無名山脈上,兩位騎在白馬上的人立在無名山脈的半山腰間,莊萬古與修羅這等修為,要越過紫微皇城並不是大事,可以輕易的潛過。此時的莊萬古戴著一張長得相當一般的中年男子面具,頭上載著斗笠,此時正是秋雨煞煞。雨水由斗笠邊上沿著渾灑而下,還那好斗笠夠大。沒被雨水浸在身上。
修羅騎著馬在莊萬古身邊,他戴的卻是相當粗豪的中年男子面具,同樣的戴著斗笠,兩人並未直接前往紫微皇城,以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