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打量著暗星雲,暗星雲有一頭烏黑的頭髮,十字刀疤,相當的有魅力,這,便是一直壓制著伯樂,讓鯤鵬老祖,閃避不及,不敢直面逼視的暗星雲啊。
而暗星雲同樣在打量著莊萬古,莊萬古的恐怖戰績,已然不必細說。
“請。”暗星雲說請。
“好。”莊萬古說好。
暗星雲坐回主席,他的主席,坐在滿是魔氣的帝座之上,而莊萬古,坐在一個相對來說,有些偏僻的地方,莊萬古並不喜歡出什麼風頭,這時候,是暗星雲意氣風發的時候。
在偏僻處,並沒有太多的燈光,反而顯然幽深一片,便是在這種幽深當中,莊萬古意外的見到了一位故人,上古大妖當中,莊萬古並不認識太多人,而稱得上故人的,更只有伯樂一人。
莊萬古見得伯樂,不由的一怔,而伯樂則想到了莊萬古在想著些什麼,便言道:“因為我要殺暗星雲,所以,在暗星雲得意的時候,便讓其得意下去,說不定會讓他大意一些,以便更方便我來殺。”說話的口氣,當然是相當的開玩笑。
莊萬古亦自一笑,端起精緻的酒杯,微微的銘了一口。便在此時,有人進得殿中,這回進殿的人,相當的出乎著莊萬古的意料,居然是鯤鵬老祖,鯤鵬老祖不是一直在躲暗星雲嗎,怎麼會現在出現。
暗星雲看向鯤鵬老祖,沒有動身,坐在帝座之上的暗星雲,狹長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顯示出絕對可怖的殺意:“鯤鵬老祖,想不到你居然敢在此時來這裡,到也是有膽,或者說,你已經決定了臣服於本座,故而如此的有膽。”
鵬老祖言道:“我不可能臣服於你,暗星雲大人,這點你應當明白。”此時的 鵬老祖,一臉的瀟灑毫不拘束:“只是躲暗大人你躲得久了,躲得煩了,故而此時,也不再躲了。”
“因為不再想躲,故而不躲,自動顯出自己的身形來。”鯤鵬老祖言道:“簡單的來說,就是這樣,這次我來,或者生,或者死,只有兩條路,但無論走上哪條路,都不會臣服於暗大人你。”
“有膽。”在暗星雲面色一沉的時候,伴隨著清徹的聲音,鼓掌聲響起,“有膽”這句話以及那鼓掌聲,都來自坐在偏僻處的銀髮雪眉中年人,見得北嶽天帝開口,暗星雲也不得不給面子。
鵬老祖相當豪邁的坐在酒席上,相當灑然的開始喝灑,這一次
的前來找暗星雲,便是來求個了斷的,或者生,或者有什麼大不了的,有時候,躲得太久,反而會躲得倦了的。
“我一輩子不求什麼,只求能夠相當瀟灑的活著,不用臣服於他人。”這便是 鵬老祖的理想,或者普通人很容易實現的理想,只是對於他來說,這個理想反而更難。
暗星雲自然知道,此時的酒席當中,莊萬古、伯樂、暗星雲,都隱隱的和自己做對,不過暗星雲何懼之,縱使是天下之人,都與自己做對,又將如何,天下間,本座無敵,這便是暗星雲的信念。
能夠身為強者,自然有貫徹一生的信念相隨。便是燃燈古佛這樣的人,也有自己的信念,其信念便是,要做一輩子的偽君子,如果有來世,那麼來世,再當偽君子吧。
便像莊萬古,其信念,便是保護著家人、朋友。
在鯤鵬老祖這位客人前至之後,下一個來到的客人,更是讓暗星雲微怔,從來沒有想到過,此時的客人,會是他。他的名字叫趙公明,或者在不久於前,困於情傷當中的他,並沒有被各大勢力正視,只是,由於昔年佳人逝前說過的話,下過的承諾,而重新振坐的趙公明,其將要發出來的鋒芒,將會令整個三界震驚。
莊萬古坐在席上,微微笑著,沒有想到,截教來的人,並不是多寶道人,而是趙公明。
暗星雲亦是微怔,雖然是第二次見面,但是暗星雲在微怔之後,亦是認出來了,這位便是當年碧遊宮中,那位讓自己記憶深刻之人,而且,現在,趙公明發出的銳利鋒芒,便是當年在碧遊宮中也未有。
趙公明看向暗星雲,施施然的道:“在小靈未死前,我未逢一敗。在小靈死後那段時間,我遭過兩次敗績,我的一生,居然還有兩次敗績,既然如此,是洗涮敗績的時候到了。”
“可惜燃燈古佛已死,那麼,洗涮敗績,也只有再找上你了。”趙公明雖然仍蜷縮在厚裘當中,但是此時的神情、鋒芒,已經讓人無法逼視了。
人教、截教均有人至,但是闡教無人至,暗星雲根本就沒有請闡教的人至,依照暗星雲的說法,這次只有強者能參加的宴會,闡教,除非玉鼎真人親至,否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