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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訴了自己,有意思,這一對即將決戰地師徒,修羅是極靜的,只做兩個最簡單的動作——吸氣、呼氣,而云覆月卻收掉自己的法力,在用身體體驗荊棘的硬度。不停的虐待著自己,使得自己的衣衫上,都是斑斑的血跡。

且說修羅與雲覆月在準備著,而莊萬古也沒有太多地說話,就這樣,在湘水之上。坐在輕舟之上,在等著,等待著修羅或者雲覆月,看這一對師徒,到底哪一個先出山,哪一個先出手。

接下來的時日裡,莊萬古閒時,或者賞山賞水,或者畫畫山水畫,或者吹吹笛子。日子到是過得悠閒無比,不急而不忙。悠閒而緩意,反正此時也沒有事情。完全是在等他們兩個開戰。

便在莊萬古等待之時,一邊還在收著百眼魔君傳過來的訊息,訊息傳來,墨非與九葉教主,這一追一逃,到是真的追的追了好遠,逃的逃了好遠,九葉教主好耐性。明明實力未必會在墨非之下,居然可以一直忍著氣逃。連回頭一次反擊也沒有。

九葉教主這樣好地忍耐力,如果以後成為了對手,只怕也夠可怕的,莊萬古沉吟著,用鉤杆手中拉起了一尾魚的同時,莊萬古下了這樣的判斷。

“好大的一尾魚。”腳步聲響起在岸邊,青衣的俊逸公子,腰間一管玉帶,佩著晶瑩翠玉的玉配,修長的手指中,隨意的轉動著一款洞簫,洞簫隨意的一晃,被收入袖中,揚手扇開地,是一柄折香扇,折香扇上,正寫著:“以德服人”四個大字。

那四個大字,濃墨寫在白紙上,筆走龍蛇一般,筆力蒼勁有力,直透扇面,而握扇的手,輕輕地晃動著,帶起陣陣的香風,來人地腳下鞋子相當的講究,這樣的人物,不是陸壓,又會有哪個。

陸壓讚了聲莊萬古的大魚,隨手一晃,放出一艘極大的畫舫來,那畫舫精緻無比,遠在這輕舟之上,陸壓隨意的坐在畫舫上面的軟塌上,河風輕吹,這位陸壓陸公子悠閒之極。

不過莊萬古也不差,那一葉輕舟,雖然比不上畫舫的精緻,只是一葉輕舟也有一葉輕舟地意味。

陸壓與莊萬古都沒有互相看,只是在這裡,享受著河面上的微風,這種河面上地微風,相當的舒服,給人一種相當安逸的感覺,陸壓在閉目享受著,莊萬古也正隨意的靠著,一邊是微風,一邊是懶洋洋的太陽。

“你到是來得快。”

“當然。”陸壓一展扇子:“修羅是你的朋友,你要來,雲覆月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我和他交過手,十招之內,我居然沒有佔到一點上風,這樣的人物,對陣,我自然要來看一看,雲覆月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讓陸壓在十招之內沒有佔到上風,雲覆月果然很強很強,莊萬古微微一怔,以前到是不知道此事,了得,好了得的雲覆月,陸壓精緻的笑著:“這樣的戰鬥,我怎麼可能會不來呢?”

莊萬古拊手大笑。

其實何止是莊萬古、陸壓、墨非、九葉教主這四位準聖關心著這場戰鬥,關心這場戰鬥的,不知有多少,不動明鏡門代表的含義,也只有這些在準聖階層的人,才能明白,修羅與雲覆月這一戰的得勝者,只怕可以立即晉升進入準聖地步,而且鐵定是準聖當中,相當厲害的。

不動明鏡門,那可是傳說當中最邪異的第一門,雖然這一門代代都只有一人,而且師徒之間也只能留下一人,但是,最邪異的門派,永遠是最邪異的門派,這一點不會改變。

此時,在萬壽松林當中,修羅睜開了眼,此時日照當空,修羅找的是樹頂的樹枝,所以也在太陽的暴曬當中,修羅睜開眼,隨意的一揮手,便擊出一片火焰來。

火焰焚燒著松林,千載、萬載的松樹,風大火烈,直燒得惶惶烈烈,直燒得焰飛霞生,修羅看向太陽,平時刺眼的太陽,在修羅的眼中,一點也不刺眼,此時的修羅,精、氣、神,都到達了絕對完美的狀態。

第十章(3)修羅雲覆月

羅並沒有怎麼做勢,只是在那棘竹當中,受著刺血之月,突然仰起了頭,他感覺到了修羅的氣息、戰意了,修羅在挑戰自己,在叫著自己快出來應戰。

雲覆月的臉龐上,露出絕對殘忍的笑容,這時候,雲覆月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血痕斑斑,這全部都是虐待自己的結果,不過雲覆月的體質相當的特殊,每一次虐待自己,雲覆月的殺力,便可以增強一份,既然修羅你已經在挑戰呢,那麼,便來戰吧。

雲覆月法力仍是完全的封閉住了,此時的雲覆月用力向上一跳,僅憑著自身肉體的力量,雲覆月便跳到了十丈來高,可怕的肉體,身體上仍是血跡斑斑,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