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們有益而明智的建議。 不管怎樣,下屬總應該適應上司的性格,而不是上司應該適應下屬的性格。 這起碼比較合理,並且比較容易做到,因為下屬只有一個上司,而一個上司卻有幾百個下屬。 不過,現在讓我們把誰的罪過比較大的問題放到一邊吧。 問題在於我們需要拯救我們的祖國;我們的祖國不是要毀於二十個國家聯軍的侵略,而是要毀於我們自己的雙手;除了法定的辦事制度以外,現在還形成了另一種辦事制度,這另一種制度比任何法定製度有力量得多。 辦什麼事要什麼條件都形成了規矩,有了價碼,這些價碼甚至已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了。 任何一個統治者,就算他比各個立法者和統治者都英明,不管他如何增派其他官吏來對壞官吏進行監督和轄制,他也沒有辦法根除這種禍害。 我們每個人都應感覺到必須象起義時期人民起來同敵人作戰那樣起來反對貪髒極快,在我們有這種感覺之前,任何措施都是無用的。 作為一個俄國人,作為你們的一個同胞,我向你們呼籲。我向你們中間那些對崇高思想還有某些認識的人呼籲。 我請求你們想想一個人在任何地方都面臨的義務。 我請你們認真看看自己的義務,因為對這一點我們大家的認識都已模糊,我們剛……“
殘稿撰於一八四○——一八四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