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才是生活呢!
這時各級法院開始了一件規模宏大的工作。 抄寫員的筆在不停動著,足智多謀的頭腦一邊嗅著鼻菸,一邊勞動起來,象些畫家似地鑑賞著那些龍飛蛇舞的字型。 法律顧問象一個隱身的魔法師在暗中控制整個機器;在人們明瞭過來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人都搞得矇頭轉向,水越攪越混。 薩莫斯維斯托夫表現得空前的英勇和大膽。 他探聽到被捉住的那個女人看押在什麼地方以後,便直奔那個地方,搖搖晃晃地闖了進去,使得衛兵站得筆直還向他敬了一個禮。“你在這兒站了好久了嗎?”
“從凌晨就站在這裡了,長官。”
“還要等很久才下崗嗎?”
“還有三個時辰,長官。”
“我有點事要派你去做。 我告訴隊長叫人來替你。”
“是,長官!”
於是薩莫斯維斯托夫回到家來,為了不牽涉別人、不露馬腳,便立即把自己扮成憲兵,粘上了絡腮鬍子——神仙下凡也認不出他來。 他到奇奇科夫家裡順手抓了一個婆娘交給了兩個頗“能幹”的官吏,自己便帶著鬍子扛著槍朝衛兵而來:“去吧,隊長派我來替你把這班崗站完。”把那個衛兵背下來,他自己就拿槍站起崗來。需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這時原先那個婆娘就被換成了另一個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明白的婆娘。 原先那個婆娘被藏了起來,藏得那麼隱秘,甚至事後也沒人知道她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在薩莫斯維斯托夫化裝成軍人大顯身手的時候,法律顧問也施展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