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在她那一方武道世間裡,在諸多武道宗派當中,是否有那麼一種手段,能夠在海中極速航行。
若是朱顏白骨一脈的航海速度,和虹魔宗的傳訊速度相差無幾,豈不是就在這幾日,朱顏白骨一脈的高手,就會帶著洛兒出現在大唐帝都?
此事,不得不防!
於是觀瀾對於任何風吹草動,都十分警覺,也正因如此,她才派出諸多人手,日日夜夜盯著獨孤神香等等域外高手所在的地方,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行動。
獨孤神香所在的別院,還是當初那一座別院。
先前被趙鵬一劍斬破的議事大殿,如今也已經換了一座大殿。
觀瀾選擇的時機很好,她恰好等到獨孤神香再度召集人馬,在議事大殿商議事情的時候,請僧不滅調來諸多武僧大殿高手,再帶著兩隊軍士,浩浩蕩蕩,出現在了金城一脈所在的院子之外。
來到此地之後,觀瀾二話不說,先讓諸多武僧將大院包圍,不給域外之人逃脫的機會,再領著剩下的武僧以及軍士,直接從大門進入。
守衛大門的玄門中人見到觀瀾領著大隊人馬出現,立即讓人進去報信,自己則將大門緊緊關閉,想要阻擋觀瀾,卻被觀瀾隨手施展出一道武道秘法,將之打飛。
隨即,觀瀾一腳踹開大門,領著眾人,長驅直入,直達議事大殿。半路上追上了報訊之人,觀瀾也降至一腳踹飛。
上一次,觀瀾來到這議事大殿的時候,獨孤神香穿著一身文士長袍,弄了一壺清茶,擺上一張茶几,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勢,卻被趙鵬直接一劍斬滅了議事大殿,就連獨孤神香自己也是險些被趙鵬一劍斬殺,最終只能給觀瀾下毒,挾持觀瀾做人質,這才逃出生天,留下了一條性命。
當觀瀾出現在議事大殿門口之時,獨孤神香神色猛然一變。
她似是未曾想到,觀瀾會帶著人直接此處。
諸多域外高手,聚集在議事大殿當中,人數多達上百,其中實力最低的,也有玄門宗師的水準,玄門大宗師也有十餘位。
獨孤神香,位居首座。
對於觀瀾而言,殿中的域外高手,大部分都是她的舊相識。有來自於燃血道場的穀神安,也有來自於劍嵐宗的諸葛劍豪,等等名聲遠揚的高手。
“觀瀾?”
獨孤神香皺了皺眉,站起身來,朝著出現在殿門之外的觀瀾看了一眼,冷聲道:“你既已經叛離了我金城一脈,跟隨了那趙鵬,你就已經算是首星武道中人,與我金城一脈再無瓜葛。今日,我並未邀請你,你為何不請自來?”
“本官乃是東土大唐帝都令!這東土大唐之內,我何處去不得?你等在我大唐帝都旅居,本該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可這幾日來,經常有人來到我帝都令衙門舉報,說你們這些域外之人,在密謀一些圖謀不軌的事情,想要聚眾鬧事,想要密謀造反,想要做亂我東土大唐朝綱的亂黨反賊。本官身為帝都令,怎能不聞不問?”
觀瀾穿著一身帝都令的官服,帶著官帽,雖然是一介女子,可因其本就有著玄門大宗師的武道實力,所以一身氣度,倒也不弱於其他朝中高官。
聚眾鬧事?
密謀造反?
獨孤神香氣得咬牙,很像掄起她那一柄巨大的陌刀,衝出去一刀斬殺了觀瀾,卻硬生生忍住了,只說道:“早在遠古之路開啟的那一日,我們就與東土大唐做出了協定,我域外之人在東土大唐裡,擁有和東土大唐武道中人一樣的地位。就算我等域外之人,觸犯了東土大唐的律法,也需天子下旨,才能處置我們。觀瀾你雖是帝都令,也沒有權利私闖民宅,帶著軍士,強行闖入此地!”
“誰說我私闖了?”
觀瀾笑道:“我是奉天子之命行事。”
獨孤神香問道:“聖旨何在?”
觀瀾說道:“聖旨在我帝都令衙門裡,豈是你想看就看的?不過,念在你和本官昔日同出一門的份上,你若有喜歡看聖旨的愛好,本官也可以成全你。本官的主公,是東土大唐的帝師,若是由本官去求,獨孤神香你想要看多少張聖旨,本官都可以滿足你。”
獨孤神香神色陰冷,問道:“哼!廢話少說!你今日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抓你!”
觀瀾眼神肅穆,沉聲道:“將在場的域外之人,全數捉拿,用本光準備的寒鐵鎖鏈,捆住他們的手腳!”
“觀瀾!你如此猖狂,不過是仗著趙鵬而已!趙鵬雖然非比尋常,可此人行事囂張,必定過剛易折,而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