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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跟隨我征戰的這些各方武道勢力之人,擁有的也只是貓頭鷹玄獸而已,貓頭鷹夜間視力雖好,卻需要與其朝夕相處,才能與貓頭鷹玄獸溝通心意,比不得橫劍奴那一隻金鑽木偶蒼鷹,飛在空中,就相當於在空中多了一雙耳目……”
趙鵬略一凝神,打量著賓士而來的隊伍,已是看清楚了一道道白色身影。
白影,自然是趙家白虎。
趙鵬眼神一收,等到三隊人馬靠近了,相互探討幾句,才知道趙無忌趙山河趙順三人領著的追擊隊伍,在雪地裡越追越遠,最終也追到了這懸鐘城。只不過三人追至的城門,並不是這懸鐘城面相趙家的東門,而是另外幾門。
“域外之人逃離戰場之後,竟齊齊來到了懸鐘城,莫非這懸鐘城裡,藏著一個絕世高手,他們只需在此匯合,就能託庇與高手身旁,安然留住性命?”
趙鵬目光緊鎖,凝視城門,想道:“如此正好,今夜我有金剛法紋護身,正好藉著此戰,讓這等被我脅迫挾持而來的武道中人,看一看我趙家的勇烈!借他們之口,將此事傳至各方武道世家,再遍傳天下!”
先前白虎道場一戰,趙家一戰而定,殺得域外之人片甲不留,這些個各方武道勢力之人並沒有親眼見到。
若要他們去傳播小心,傳頌趙家的武勇,他們也只能揣測而談,說不出什麼花樣來。
“鵬哥!且慢動手!”
突然,一道聲音,從趙無忌身後響起。
趙痴!
趙鵬回頭一看,發現趙痴起這一隻蒼老的白虎,訥訥的藏在趙山河身後,伸出一個腦袋,正在凝視著城門。
這小子怎麼來了?
“嘿嘿……”
趙山河尷尬一笑,說道:“趙痴這小胖子,死乞白賴求火長老把玄獸白虎借給他,一個人偷偷的離開了白虎道場,在雪地裡找到了我,硬是要跟我來找你。這小子看上去老實巴交, 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我說不過他,只得把他帶了過來。”
趙鵬點了點頭,朝趙痴問道:“你叫我且慢動手,是不是有了什麼計策?”
“鵬哥,這些域外之人,很多都是不戰而逃之輩,他們大多都騎著玄獸,跑起來極快,一旦他們衝著四面八方奔逃,就算我們有玄獸猛犬,和玄獸貓頭鷹相助,也未必追的上那麼多人。他們若是分頭逃跑,我們趙家人數有限,那些域外之人絕大部分能逃出生天。可他們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去其他地方,卻偏偏來到了懸鐘城,此事必有蹊蹺!”
“我聽山河叔說,玄門大宗師獨孤申拋棄同門的大宗師觀瀾,不戰而逃!大宗師層次的高手,已是這一批域外之人裡的頂尖人物,只有他有這樣的號召力,將眾多戰敗之人引來懸鐘城。留在懸鐘城裡的大人物,十有**就是獨孤申!”
“可如此一來,問題又出現了,眾人本能各自逃命,為何要留在懸鐘城裡陪獨孤申?獨孤申雖戰敗而逃,身受重傷,可他也能騎著速度快的玄獸逃命,何必要都留在懸鐘城裡,等我們去殺他?”
“我覺得獨孤申那裡,也許有一個可以保全眾人性命的手段,也許是獨孤申手裡,掌握著能讓眾人不得不聽他號令的把柄。甚至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獨孤申手中,用有一種能夠力挽狂瀾,轉敗為勝的手段!”
力挽狂瀾?
轉敗為勝!
趙鵬眼神一寒,說道:“你有何對策?”
“鵬哥殺入懸鐘城之前,可以用玄獸貓頭鷹,觀察城池當中敵人的蹤跡與動向,先確定獨孤申與域外之人到底藏在何處,再讓三位族叔分頭行事,我趙家隊伍分作四路,從四面八方,包圍夾擊!如此一來,他們就算還想要逃,若不能突破我趙家的包圍,絕對難以逃脫。”
趙痴皺著眉頭,凝神想了想,又說道:“等到戰局一啟,鵬哥定要率先拿下獨孤申,防止此人耍什麼手段。獨孤申在我趙家山不戰而退,本該拼命逃亡,如今卻守在這懸鐘城裡,此事不合常理,十分詭異,鵬哥還需小心。”
“很好!”
趙鵬面帶讚賞之色,看了趙痴一眼,旋即高舉著門板巨劍,策馬奔騰,朝著城門飛奔而去。
城上羽箭,射個不停,一直不曾斷絕。
尋常羽箭當中,夾雜著火焰。這等火箭,全都攢射在了連線護城河兩岸的吊橋之上。可惜,懸鐘城的城門雖年久失修,可這吊橋卻因日日有人過橋,需要承載車馬貨物,所以建設得極為結實,而且連日大雪,橋面雖沒有冰霜,卻也被寒氣溼透,這等尋常火箭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