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長與人爭鬥搏殺,可終究也是玄士境界的高手,鵬兄你才修煉區區數月,就算突破至了玄者境界,也沒有時間去修煉武道秘法,如何鬥得過煉守空?”
趙鵬微微一笑,說道:“販賣龍蛇淬體丹之事,有我與無忌叔就足夠了,何須其他人護送,義親王未免太小看我了!”
“鵬兄說的是!”
義親王高舉酒杯一飲而盡,“我自罰一杯!”
趙鵬卻意興闌珊,不願再多說,早早的送走了義親王,閉門休息。
對於義親王所說趙家隱藏的高手之事,趙鵬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與義親王本不是推心置腹的關係,怎可多說?
言多必失。
與人結交最忌交淺言深。
幾日之後,懸鐘城裡那些人,終於有動靜了。
數千武道中人離開了懸鐘城,浩浩蕩蕩,來到了趙家山。
當趙鵬得到訊息,站在趙家大門之處,站在城牆上的時候,那些武道中人已經在趙家大院之外集結了陣型。乍看一眼,只見到黑壓壓一大片人,將趙家大院之外的廣場都擠滿了。
煉興捧著煉守空的靈位,與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披麻戴孝,站在人群最前方。
在他們兩人身後,則站著眾多海家與煉家高手,多達數百人。
至於那些來自各方勢力的武道中人,雖也站在趙家大院之外,卻與這兩家之人隔了一段距離,雙方涇渭分明。
趙鵬站在城頭,居高臨下,掃視下方人群,心中想道:“義親王所料不差,各方勢力都是為了龍蛇淬體丹而來,這些人的內部矛盾本就不小,加之人心叵測,果然沒有與煉家海家聯合。”
不知何時,義親王領著太監與侍衛走到了趙鵬身邊,說道:“女要俏,一身孝,此話果然不假。鵬兄你看那海本惜,穿著一身孝服,髮梢扎著一根白絲帶,看上去翩然如蝶。這樣的女子竟然許配給了煉守空,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就在此刻,一道話語之聲響起在趙鵬耳邊。
“以我之見,這海本惜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絕代佳人,她眼含桃花,眉梢帶媚,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像這種女子,生性lang蕩,煉興將她娶回家去,難免會家宅不寧,滿頭綠光。”
趙鵬回頭一看,見那說話之人是跟隨在義親王身邊那個面目陰柔的太監。
這太監難道懂得看相算命?
趙鵬心中一疑,盯著海本惜的眉毛與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
滿頭綠光,指的就是帶綠帽子。
義親王身邊那個太監說話的聲音不小,而武道中人又耳聰目明聽力極佳,哪怕他與海本惜相距百餘米,海本惜也能將這話聽得清清楚楚。
“殿下身邊之人說的這番言語,我海本惜承受不起!”
海本惜神色冰冷,抬起頭來,傲然說道:“我敬你是皇室親王,尊你一聲‘殿下’。可你身邊之人若口無遮攔,壞我名聲,休說是得罪一個親王,就算是冒著大逆不道的罪名,我也要讓他血濺五步,還我清白!”
“太監說的,與我何干?”
義親王微微一笑,就彷彿海本惜所說的話語,和他義親王沒有半點關係。
哼!
海本惜神色冰冷,竟是彎弓搭箭。
嘣!
弓弦震響。
羽箭明光閃閃,如一道璀璨流星,朝著城頭迸射而來。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要射箭殺人?
趙鵬眼眸一眯,身上殺氣四溢,一掌轟向勢如流星迅若奔雷的羽箭。
遠古武技寒冰掌!
寒霜匯聚成一座厚達半尺有餘的冰盾,將羽箭擋住。
叮!
羽箭入盾三寸,箭尾顫動不止。
一張金紙,綁在箭桿之上。
趙鵬拿下金紙,開啟一看,當先就見到“戰書”二字。
第一百四十四章:搦戰!
自古以來,戰書的內容就分作兩部分、
其一,寫上戰爭的理由或者藉口,用以彰顯自己的正義性,而敵方自然就是邪惡的,歸根到底就是八個字:師出何名,為何二戰。
其二,寫上大戰的時間和地點。
這一封戰書當中,寫著煉守空與海家船隊,不明不白就被趙家給滅了,趙家理當要給兩家之人一個交代,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讓各方勢力覺得兩家之人師出有名,攻打趙家是天經地義之事。
戰書裡又寫了一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