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為什麼要抓我,我又沒有得罪你?就算是開槍打傷了你的手下,也是他們先對我動粗的。”小女人辯解澤華,卻只聽到一聲冷笑。
“呵!我女兒剛認識你,就出了車禍,你說你得罪沒得罪我?”
面對這樣的質問,她只覺得很有些的無言以對。
這算哪門子邏輯嗎?
就算車禍確實和自己有些關係,那也不至於這般大張旗鼓的對付自己吧?
現在,她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何司徒馨兒那麼明媚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沒有朋友。
原來她有一個這麼恐怖的母親,簡直就是無事生非,無理取鬧。這要是穿越回古代,估計指鹿為馬的趙高都要自愧不如了。
“你別逼我。”
安筱染的眸子中,綻放了一抹清冷之色,她又豈是任人宰割的女子。
探向了手包,她就要去抓槍,卻不想只覺得手臂上一痛。
她移目看去,就看到手臂上多了一支小型的針管。
一陣陣的天旋地轉間,她只聽到顏夫人那恐怖的笑聲,“我的手下都向我彙報了你有槍的事情,我能不防著你嗎?這麼久才來警局找你,就是為了準備這支麻醉針。”
說完,她就是一聲冷哼
,揮手道:“好了,人押走吧。”
司徒夫人並沒有與那些保鏢同行,她直接回了家,因為剛出了車禍的寶貝女兒,還等著她的安撫呢。
馨兒一直坐在客廳,她在等母親歸來。
見母親回來,就是急急的站起身來,“媽,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這麼多年來,母親在背後運作的事情,她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其他人,她並不是那麼的在意,所以也就由著母親去處理。
唯獨對安筱染,她做不到。
“好了馨兒丫頭,你出了車禍,媽不得幫你把事情給擺平了。現在好了,什麼事都沒有了。你乖一點啊。”
說著,她輕擁著寶貝女兒,拍著她的背道:“對了,晚上想吃什麼,告訴媽,媽叫廚房給你準備。”
連連搖頭間,馨兒道:“媽,我不想吃東西,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像對待別人那樣,去為難她了?”
“沒有。”
她毫不猶豫的說著謊話,在女兒面前,她必須保持母親的光輝形象。
拿過了手機,當著母親的面撥打了電話,她痛苦不已的問著:“如果媽你沒動她,為什麼她不接電話?”
“也許忙,也許沒看手機。為什麼不接電話,就是媽動了她?”
司徒夫人毫不猶豫的狡辯著。
無言以對,馨兒咬著自己的唇,“你要是騙了我,我就不認你這個媽了。”
“你這丫頭,瘋了嗎?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和媽說話?你想讓媽傷心死嗎?”
司徒夫人不斷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丫頭,媽告訴你,時間總會證明一切的。”
“我也希望,但媽要知道,我這輩子都沒有一個朋友。我不敢和別人真心交朋友,也沒有敢和我真心交朋友。她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我不希望她有事,我希望媽給我一點點我的空間。我不想一輩子做籠子裡的金絲雀,一輩子被你保護著。我。我總要嫁人,做媽媽的你也總有離開的那一天,不是嗎?”
馨兒落淚了,他是萬人眼中的司徒家千金。
可又有誰知道,這麼多年來,她活得有多辛苦。不被允許離開m市,不被允許去學校上學,只能安安穩穩的躲在家裡。
哪怕年長後,她強烈的要求擁有行動的自由,擁有出門的資格,也只是被允許被十六個保鏢跟著出門。
那時候,保鏢是貼身跟隨的。
直到後來,她一點點的努力,一點點的爭取,才擁有了今日這一點點微薄的自由。
可在交友方面,母親一直都嚴格的控制著她,控制到了她一個朋友也沒有。
司徒夫人原本不想再和女兒多說什麼,此刻聽到女兒的控訴,不覺間是有些的動容,“馨兒丫頭,你為什麼始終都不明白媽的苦心。你小時候被人綁架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無數的夜晚裡,媽都哭碎了心。那樣的過往,你讓媽怎麼敢給你自由,放你隨意出行,讓你與人隨意結交。尤其是來路不明,還長的像那個女人的人,就更不可以結交了。”
“媽,你太杯弓蛇影了。”馨兒辯解著,“她不是來路不明的人,只是剛好長得相,僅此而已啊。她是t市歐陽家的少奶奶,你覺得歐陽家會隨便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