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必須要查清楚。
豪華的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很偏僻的小巷子中。
司機緩緩的踩下了剎車,“夫人,前面道路太狹窄,車子進不去了。”
“嗯,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你們在此候命。”
司徒夫人這樣說著,就從手包中拿出了打火機,將列印出來的一摞資料都燒成了灰燼,才朝著小巷子的深處走去。
她是相當謹慎的一個人,她不會給任何人發現自己秘密的機會,哪怕那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行。
因為誰都不能肯定,一個人什麼時候會背叛她,會在背後捅她一刀。
走進了那荒涼僻靜的小巷子,她不禁微微的皺眉。
真的是那個人還活著嗎?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安心住在這種地方,可那樣糟糕的男人過了二十多年的日子。
可如果不是她,真的是兩個長得很像的人嗎?
司徒夫人搖頭?搖頭,驅散了她混亂的思緒,因為她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蹤她。
冷笑著回頭,她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那兩個人,“什麼人都敢跟蹤嗎?還想不想要命了。”
這是是一個城市的三不管地帶,有的都是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人物。
但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很油,很滑。他們一眼就分辨的出,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
很明顯,能擁有槍支的,絕不是簡單人。
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連連的點頭哈腰同司徒夫人道歉,才聽到她那一聲如蒙大赦的嬌叱,“滾!”
兩個猥瑣的中年人滾了,司徒夫人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見著他們走遠,才是透過耳麥下達著命令,“一個藍色襯衣,一個紅色背心的,給我除掉他們。”
她狠厲決絕的下著命令,她的身份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不允許任何人胡亂的打她的主意。
前後不過三分鐘的時間,那兩個中年人就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們的性命,就此終結。
整個三不管地帶裡的居民們都變了臉色,他們每一個人都神色凝重,如臨大敵那般防衛在自己家中。
他們只覺得那位貴夫人如同災星一般。
而他們,除了暗暗祈禱,這個大災星不要找上他們外,再別無他法,去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沒有人希望這位貴婦人光臨他們的家,可他們卻猜得到,似她這樣身份的人,來到了這樣的地方,必然是來尋人,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否則,她怎會屈尊降貴,踏足這樣骯髒不堪的地方
小旅館的老闆也在不斷的祈禱著,只可惜他的祈禱無用,司徒夫人的目標就是他的小旅館。
因為他查到訊息表明,安平最近一直都住在這個小旅館中。
而他的房費,衣食住行都是由一個在這裡打零工的女人來支付。
那個女人的名字叫羅賢惠,可司徒夫人總覺得,她並不叫這個名字,她是二十三年前,已經死了的人。
推門踏足小旅館,小旅館的老闆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夫人,我沒得罪您,有事您吩咐,求饒命啊。”
司徒夫人一身的貴氣,不怒自威,頤指氣使一指,“叫你這的所有人都出去。”
而後她又一指一直十分淡定,在哪裡低頭擦著桌子的羅賢惠,“她留下,我有話要問她。”
羅賢惠抬頭,微微一怔,“夫人,我不認識你。”
她眼中盡是迷茫之色,那小旅館的老闆卻是很無良的道:“你管認不認識的,找你你就留下,千萬別牽連我們。”
說著,他帶著手下的人,如同兔子一般,嗖嗖的逃出了小旅館。
最後一個人離開小旅館後,他就是十分識相的將旅館大門關上。
斜眼看著一臉窘迫的羅賢惠,司徒夫人就是笑了起來,“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你也活得下來。真不像是當年的你。”
“夫人,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只是我做這份工不容易,求求你,別讓我失去工作。”
她生澀又苦澀的哀求著。
司徒夫人冷笑,“遇到別人你裝一裝也算了,見到我你還不肯承認你的身份,是不是過分了?”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您是誰?還有,我是什麼身份,似乎沒有必要和您坦白吧?”
她在祈求,可骨氣卻從來都沒有減損過。
她不卑不亢的問著,眼中閃過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