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中閃過。
歐陽凌天果斷的轉身,那速度之快,快得讓人煙花。
他果斷的出手,一槍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子彈擊碎了玻璃,擊中了那那人。
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同夥,他抱著懷中的小女人,原地翻滾,滾想了辦公桌。
這一連串劇烈的動作下,安筱染被驚醒。
她茫然不解的盯著歐陽凌天,就見著他對自己做個噤聲的手勢。
藉著辦公桌的掩護,他謹慎的盯著窗外,一邊盯著一邊報警,告訴警方方才有個人趴在他辦公室的窗外,企圖對他不軌,他開了一槍,讓警方的人速度帶讓醫院的人,趕到現場處理。
聽了那個電話後,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是什麼人啊,這大半夜的想做什麼?”
歐陽凌天搖頭,“完全無從推斷。”
說著,他有些尷尬的補充了一句,“仇人太多。”
他能想象得到,以安筱染那性子,一定會數落他一番,說他平日裡結怨太多。
誰想,今天的小女人卻沒有說那番話。
她竟是十分認真的以手支頤,託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可是一般人,就算是跟你有仇,被你對付過,他們也沒膽量與你做對啊。那派人來,無論要做什麼,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以歐陽家的勢力和人脈,要把主謀查清楚,那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何況這種事情敗露了,身為主謀也難逃法律責任的追究。按說不會有人做這麼蠢的事情,難不成你還有像韓恩熙那麼蠢的仇人。”
歐陽凌天聳了聳肩撇嘴道:“我也想不明白,一會警察來了,應該會有個答案。”
警察來得很快,十分鐘後已然出現在了辦公室中。
他是和歐陽家多有往來的徐探長。
徐探長與歐陽凌天還算??還算相熟,見面卻沒有客套的寒暄,只是沉著臉道:“要不是知道你不是隨便報警的人,現在你已經會被當作故意戲弄警察,被帶回警局問話了。今天正好局長值班,聽說你這出事了,局長給面子,親自來勘察現場。結果可到好,你公司外方圓百里,不要說一個死人,就是死貓死狗也沒有。我在局長面前再三保你,局長限我三天內找出你沒有戲弄警方的證據,所以廢話就不說了,你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
歐陽凌天也傻眼了,半晌後才問:“那血跡有沒有?”
徐探長攤手,“要有血跡,局長也不用生氣了,一滴血都沒用。”
眨著大眼睛,安筱染身子莫名的顫慄了一下。
她的小動作落到徐探長的眼中,他就是擺手道:“少奶奶別開玩笑,告訴局長見鬼了,我會被立刻革職,歐陽總裁會被依法拘留七到十五天。”
安筱染有些汗顏的道:“當時我在睡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是聽到槍響,才醒過來的。”
沉吟著站在當場,歐陽凌天一直都沒說話,很明顯他在想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不懷疑自己的眼力,而且一次看錯也就算了,若是兩次都看錯了,他這雙眼睛乾脆直接挖了算了。
思來想去他道:“那個人應該早有準備穿了防彈衣,所以我的子彈是打出去了,但應該沒有打傷他,他只是在強大慣性力量下,被打飛了出去。應該是自知身份暴露,所以跑了。”
“照你的分析,也不是沒有可能。”當下,徐探長詢問了他所使用的槍支型號後,就命令手下警員在方圓百米的範圍內尋找子彈。
拍了拍歐陽凌天的肩頭他道:“對方是個老手,做事很難留下蛛絲馬跡,你要做好他的防彈衣本身就具有吸附功能的思想準備。”
“那是不是說,子彈找不到,凌天就會被拘留啊?”
安筱染給兩人煮了咖啡送來,很是憂心的問著。
歐陽凌天大手一揮道:“有什麼的,要是找不到子彈就讓老爺子出面。局長再氣這大半夜的我把他從暖被窩裡給坑出來了,也得給老爺子面子不是。”
“那我怎麼辦,我可是用公職保你了。”徐探長瞪圓了眼,“我說你不會想過河拆橋,不管我吧。”
“公職難保。”
歐陽凌天實話實說,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可以來歐陽家做個保鏢副隊長什麼的,或者我出錢買你。”
“什麼?”
徐探長又一次瞪眼,眉毛都更著立了起來,“買…我?”
“你最近處理那種案子處理多了嗎?我是說花錢買斷你,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