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紅柿化作一攤紅泥,直接貼在了歐陽凌天那張帥氣而又好看的臉上。
一瞬間,安筱染的心情好了起來。
她笑出了聲來,快速的拿過了第二顆西紅柿打了過去。
銀鈴般的笑聲,在別墅紅迴盪。
每一顆西紅柿打過去,歐陽凌天的臉色就難看了幾分。
安筱染不是沒看到他臉色的變化,可她不想管這些。她已經想清楚了,欺負這個男人的機會不多,她要把握機會。
這樣就算以後被他折磨,想想今晚的事,她心裡多少會暢快一點。
第五顆小西紅柿打了過去,又一次命中了歐陽凌天的臉頰。
他用力的一抹臉,將那一攤西紅柿泥給甩在了地上。
而後,他沉著臉,大步朝著安筱染走了過來。
安筱染不敢笑了,在他一步步的逼近下,莫名的惶恐不安,不斷的向後退步,終是直接跌坐回了身後的沙發上。
“你,你要做什麼?是你說的,想怎樣隨我開心,你要反悔了不成?”
歐陽凌天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小女人,那眸子中盡是晦暗不明之色。
最後目光移向了她的手臂,“悠著點,傷口都裂開了。”
“啊?”小女人回眸一看,果然手臂上纏繞的白色紗布中,有鮮血滲出,“哎呀,疼……”
委屈如安筱染,瞥著嘴坐在了當場。
歐陽凌天無奈的搖頭,取過了藥箱,重新替安筱染處理著傷口,一邊處理傷口,他一邊埋怨著,“你和我到底有多少深仇大恨啊?至於為了折騰我,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嗎?”
他十分霸道的說著,動作卻是格外的輕柔,好似怕弄傷了小女人那般。
安筱染只覺得自己不爭氣的很,看著歐陽凌天被打出淤青的臉,她只覺得心裡有些的過意不去。
緩緩的抽過了紙巾,替歐陽凌天擦去了臉上的西紅柿,“打疼你了吧?”
歐陽凌天哭笑不得,“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打完了我,再問我疼不疼?你這不是廢話嗎?誰捱打能不疼?還有,我不是三歲小孩子,可不可以不要打我一巴掌,再給我一個糖豆?”
“對不起啊。”安筱染悻悻然的收回了手。
歐陽凌天愈發的崩潰,“女人,我讓你以後別這樣,又沒說?沒說你現在可以不用替我把臉擦乾淨。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傻乎乎的,聽不懂我說話?”
“哦。”安筱染低聲的應著,又嘆了口氣,“其實,今晚的事情,也不都是你的錯。我也有錯,不然你也不會想多,誤會了我。其實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準備跟你說清楚接機的事情。而且那個時候,我已經走在回家的路上了。”
“那怎麼折騰到現在才回來?”歐陽凌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打電話那會,還不到九點,安筱染回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半夜一點多了。
又是嘆了口氣,小女人顯得很無助又無力,“你還記得安筱染吧?”
歐陽凌天點頭,“你那個花痴表妹,印象深刻的很。”
小女人無奈的道:“她爸爸好賭成性,在a市地下賭坊了欠了錢。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是故意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是賭坊的人突然出現,搶過了我的手機,強行結束通話電話的。”
歐陽凌天只覺得額角多了三條黑線,“你的親戚真奇葩,欠了錢,居然來找你。可就算找你,你不會把那些人打發了以後,立刻給我回個電話嗎?知不知道,大半夜不回家,電話還隨便結束通話,別人會怎麼想?”
他情不自禁的教訓起了身旁的小女人,看到她悽悽楚楚的模樣,就是一揮手,“算了,繼續說吧。”
“我忘記了,進了賭坊的人以後,我就光想著這件事要怎麼解決了。然後我就去見了顏夫人。”
“顏…夫人?”歐陽凌天的眉毛挑了挑,“你這麼稱呼你媽?”
安筱染頭疼,她又說漏嘴了。
該死的。
嘆了口氣,她只得極盡所能的圓謊,“你不是看到了嗎?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回顏家後弄的。我們的母女關係,沒有你想得那麼好。相反我表妹和我媽的關係,比我們要好很多。”
歐陽凌天皺眉,“真懷疑你是不是親生的?”
當然不是親生的,本來就是冒牌貨,哪個親媽你能這樣掐自己女兒。安筱染腹誹著。
“那你手臂上的傷呢?該不會你媽給了你一刀吧?”
見他如此懷疑,小女人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