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生氣了。你就是把我推出去抵債我都不能同意的,一句玩笑,何必這樣呢。”
“我不喜歡這?歡這樣的玩笑。”
“那以後不說就好了,你快點去請我媽媽和養父進家啊。難道要他們一直在家門外站著?”聽小女人這樣說,歐陽凌天就是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頭,恍然道:“都怪你啊,剛才突然拉住我說話,一和你說話,我就把請他們二老進家的事給忘記了。你父母要是對我不滿,你可要記得幫我說好話,求情啊。”
“他們都很通情達理的啊。你不要再囉嗦了,再不去,說不定人就被氣走了呢。”
她打趣的說著,就是推著他往別墅外走。
別墅外。
安平費力的走下了車,“我最擔心的就是當日的錯,毀了筱染一生的幸福。現在看他們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你怎麼下車了?”聽到他的聲音,羅賢惠匆忙回頭,很是憂心的扶住了他,“是槍傷啊,很重的槍傷。”
“沒事,我就是不想悶在車裡,想和你說說話。”
他下車時,臉上還因為女兒的幸福,而寫滿了喜色,可轉瞬之間,他卻是變了臉色。
羅賢惠與他面對面站在當場,見他這般模樣,就是有些的慌了,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了?”
“司徒夫人。”
他念著這四個字,眼中有恐慌之色流露,卻是毫不猶豫的將她讓到了自己身後,“去找歐陽總裁。”
“你小心。”說完,她就匆匆向別墅中跑去。
司徒夫人一改往日的高調,今日竟是孤身前來,而且還沒有開那輛有司徒家家徽的車子。
她打車而來,在距離別墅有一百米遠的位置下了車,就是緩步走來。
遠遠的,見羅賢惠倉皇跑向了別墅,她心裡就是暗暗冷笑,卻是不動聲色的走上前來。
安平,是她很瞧不起的人,因為他們完全是兩個社會階層的人。
白了他一眼,她也不多說話,就只是雙手抱肩的等在當場,直等到羅賢惠匆忙跑進別墅,在花園中與歐陽凌天迎面相遇,兩個人匆匆走出別墅,站在她面前時,她才開口,“還差一個安筱染,請她一起出來吧。”
“不必了,有話你就說吧。”
歐陽凌天將安父與安母一起擋在了身後,站在最前面,十分淡漠的說著。
司徒夫人冷笑,“我要說的是件大事,我覺得還是叫安筱染一起出來聽聽,你們四個人一起做個決定的好。”
“我說了,不必。如果你還是這樣廢話,那就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讓他的小女人,和這些可能傷害到她的危險接觸。所以任憑司徒夫人如何說,他就只是那一句話,要麼有事說事,沒事說就滾。
他的眸光,如同鷹隼一般的銳利,掃在了司徒夫人的身上。
他不說話,就只是用那樣的目光看這她。
最後,司徒夫人先撐不住了,一揮手道:“行,她不來就不來吧。聽好了,當初安平綁架我女兒的事,我手上掌握著確鑿的證據。”
“所以呢?”
歐陽凌天始終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站在當場,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被他深埋在心裡,讓人看不出深淺。
“所以?”司徒夫人念著這兩個字,就是一聲冷笑,“所以要麼你們拿出我想要的東西,要麼我就將證據交到司法部門,安平就可以等著在大牢裡度過餘生了。”
歐陽凌天同樣是一聲冷笑,“沒想到夫人居然是這樣天真的一個人,你能找出什麼證據,無非是那個司機一個認證罷了。你信不信,我可以找出超過一百個人以上的社會名流,為安平作證,證明那天晚上,他在參加我主辦的沙龍。”
他不客氣的回應,氣得司徒夫人的臉都漲紅了。
羅賢惠緩步走上前,“歐陽總裁,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還是交給我自己來解決吧。”
“伯母。”
他有些憂心的輕喚了一聲,羅賢惠只是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就是指了指遠處,示意司徒夫人去那邊談。
走得遠了,司徒夫人就是不耐煩的問:“我要的東西你到底給不給,你不是很在意你現在的丈夫嗎?只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把他犯罪的證據交給你,並且保證以後都不追究他綁架我女兒的事。若然就算是歐陽凌天有本事,找一百個人證,如果司徒家想,也一樣能把他送進監獄。”
羅賢惠很是抱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