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不要知道，只要白雲能在他身邊就可以了。至少，我現在知道她還沒結婚啊，呵呵，這是天大的好訊息！常玉想著想著開始笑出了聲。白雲以為免不了要被常玉一番盤問，沒想到常玉反而這麼開心。她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喜笑顏開的常玉，眼神問著“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等我戶口快遞過來，這幾天我們找個時間去把結婚證扯了。上海快遞過來應該只要一兩天吧？”常玉邊說邊掏電話。

“你說什麼啊？你神經啊！我沒說要和你結婚！”白雲急了，一蹦而起去搶常玉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就通了。常玉躲閃著站了起來離開沙發走向窗邊，不管白雲的抗議，自顧自對著電話說：“媽，你去看看我戶口在哪，馬上給我快遞過來。”

“什麼？今天不行了？那明天。要不你讓誰開車給我送過來，馬上就走，明天上午就該到了。”

“不行，不行，常玉，你瘋了啊！我不會跟你結婚的。”白雲跳起來搶電話，可惜身高確實是不可逾越的障礙！任憑白雲怎麼蹦達就是接觸不到電話。

電話那頭聽著這邊的對話，忍不住問道：“小玉啊，你那邊怎麼回事啊？你要結婚嗎？跟誰啊？”

“是，我要結婚。你就趕緊安排把戶口送過來就是。”

“你總得告訴家裡是誰啊？”常媽媽在那頭急了，趕緊把電話遞給常爸爸。

21

“常玉……”常爸爸剛開口就被兒子打斷。

“爸，我就告訴你，如果這一次我結不成婚，這輩子你們就不用指望了。趕緊把戶口送過來，叫人開車連夜送來。”常玉換了個手拿電話，這邊撥開白雲貼上來的手。

“爸啊，你別聽常玉胡說，我不會跟他結婚的！”白雲眼看著搶不到電話，聽著常玉喊爸，知道是老爺子在那頭，於是她也放聲喊了起來。

“爸，跟媽說，戶口，快點！”常玉再次換手拿電話，用另一隻手把白雲的頭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不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

白雲氣壞了，一把朝常玉的腰上掐了下去。

“啊……你輕點啊，謀殺親夫啊！”常玉痛得齜牙咧嘴，慘叫一聲，鬆開壓住白雲頭的手，去掰白雲掐在腰上的手。

“怎麼了？怎麼了？”常玉的慘叫引來電話那頭常媽媽一疊聲的問號。

“沒什麼，媽，戶口趕緊送來。我不多說了！”在白雲再次開聲以前，常玉果斷的掛了電話，賴皮的朝白雲眨眼。

白雲看著無力迴天，索性停了手，冷著臉走回沙發盤腿坐下，也不看常玉，直盯著地板發愣。

常玉走了過來，陪在旁邊也不說話。他在等白雲先開口。他知道這樣做必然會激怒白雲，可他還是要這樣做，他要用他的方式留住白雲。

白雲抬起頭，直視著常玉的眼睛，好像怕常玉聽不懂似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常玉說：“我不會跟你結婚。”

“理由？”常玉有心理準備白雲這麼說，波瀾不驚的問道。

“沒有理由。”

“那我們就必須結婚。”

“不可能！”

常玉瞥了白雲一眼，不準備再跟她廢話，直接轉過頭去開啟了電視。

半天，房間裡除了電視傳來的聲音和他們的呼吸再沒有其他的聲音。白雲還是先低頭了，低低的說：“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跟你結婚。”

“理由？”常玉還是兩個字回覆白雲。

白雲把腳縮了起來，重新把自己縮成了一團。我要怎麼告訴他這個理由？我要怎麼跟他說我不能跟他結婚是因為我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她感覺自己說不出口。

於是，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常玉其實對理由無所謂，反正不管她說什麼也不會改變他的想法。但，他要逼著白雲面對這個現實，那就是他們註定要在一起共度餘生。所以他逼著白雲說出那個為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理由。

“我……我……”白雲張嘴想說出為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最後化為一聲嘆息，“你給我點時間考慮清楚行不行？”

“行，你考慮多久都可以！”

“真的？那我先回去了。”白雲欣喜之色行於言表。

“我還沒說完。在我視線範圍內你要考慮多久都沒問題！”常玉一下戳破了白雲的希望。

“切，那不是白說！”

“沒錯，就是白說。你以為你還能一走了之？”常玉伸手拍拍白雲的頭，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