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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勝。如果他們像揚州六鬼那樣聯手對付自己,以拖延時間、消耗人的精力為主,自己肯定會栽在趙元臣的陷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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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修義欣慰地說:“萬幸呀,都是菩薩保佑。我就看姓趙的一肚子鬼胎,以後再和這種人打交道,一定要慎之又慎。”

華安安說:“表舅,咱們困守在客店裡與世隔絕,對外面的風吹草動一點察覺都沒有。這樣窮於應付,真是太被動了。”

馬修義說:“不要緊,你安守客店,我去打探訊息。”

華安安說:“我想,您沒事時,多往馬家園跑一跑。那裡棋客多,訊息靈通,一旦知道什麼人要來挑戰,我就能提前做些準備。”

馬修義樂呵呵地說:“剛好,我也能過一過棋癮,把我的老賬都收回來。”

華安安笑著問:“您老在那裡下棋十幾年,怕輸了不少銀子了?”

馬修義表情誇張,伸出三根手指說:“足足輸了三兩多吶!不過,這幾天工夫,我就贏回來二兩九錢。”

華安安笑得捂住了肚子,說:“那您快去吧,今天就能把本錢都收回來。”

馬修義對於去馬家園打探訊息樂此不疲,他可以公私兼顧,心裡也沒有了負疚感。

華安安獨守空房,呆呆地望著窗外,品嚐春天的寂寞。柳樹梢、椿樹上,毛茸茸的綠芽綻開了,淡淡如煙的朦朧綠意已經實景化。鳥雀啾啾,不時落在地上點啄嫩葉。院子裡整天靜悄悄的。

他聽到趙元臣的暗示,以為桐城公子是為了奪得賞金才來北京的。他既興奮又有些緊張,桐城公子的名頭實在太響了。誰知,一連等了四五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更加惴惴不安,不知趙元臣又在策劃什麼新招術。

馬修義每天跑的不亦樂乎,他回來告訴華安安,聽說桐城公子在聽雨軒和京城棋界的高手過招,但是不瞭解詳情。

“馬家園有人正在組織賭局,押你和桐城公子的輸贏。”馬修義有些興奮。

華安安來了興趣,問道:“這麼說,我和桐城公子的對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馬修義點點頭,說:“肯定是的,要不怎麼會押你二人的輸贏。”

華安安問:“那賭客們都看好誰?”

馬修義嘿嘿一笑,說:“目前,看好桐城公子的稍多一些,賠率是一比三點五。我一時手癢,也押了一千文。你要是贏了,我就能賺三千五百文。”

華安安心頭靈光一閃,突然生出一股沖天豪氣。他哈哈大笑,說:“你幹嘛不多押一些?我想我至少要在這裡見識三位國手,才肯滾出北京城。現在輸棋,有點過早啦。”

馬修義說:“我從前賭棋,都是二三十文。這次押上一千文,已經讓我心驚膽戰了。”

華安安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他。“煩您再跑一趟,替我也押上十兩。回頭又贏棋又贏銀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馬修義樂顛顛地拿著銀子剛走,費保定來了。

華安安一見費保定,以為王爺的棋癮又犯了。陪著王爺去鬼畫符,他倒也不反感。

兩人寒暄幾句,把話題扯到華安安最近的風波上。

“兄弟,你橫掃北京棋界,當真令人大出意料之外。”費保定眨巴著眼,表情生動喜人。“這下麻煩纏身,恐怕北京已不是久留之地。”

華安安心說,我的麻煩,多半都是你給我招惹上的,現在倒替我操心。“大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兄弟不怕這些麻煩。”

費保定捻著鬍子,嘆息一聲,說:“我聽說外面懸賞買你的敗局,已經高達一千八百兩銀子。就這個價位,除了範大,天下所有的棋手都能於你為敵。一旦輸棋,將身敗名裂,為人恥笑,從此不能在棋界立足矣。”

華安安吃了一驚,真的是一千八百兩?範大說的是八百兩,難道又有人增加了一千兩,誰這麼看重自己?懸此重賞,分明是要對自己必欲除之而後快!

他淡淡一笑,說:“一千八百兩,你看兄弟值這個價嗎?”

費保定說:“值不值得先不談,僅憑這個價碼,就讓你不得安生。時不時的就有來自五湖四海的高手向你挑戰。你的棋藝再高,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那個時候,該當如何?”

華安安心想,這些對我都不是問題。我又不打算在這個年代安身立命,也不去爭什麼棋壇霸主。可惜,你白替我操心,我也沒法給你明說。

費保定見華安安蠻不在乎,於是,湊近他的耳朵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