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燒的火盆之上,一個足足有兩米大的鐵盆座在上面。盆裡的水已經少的滾燙。這時匹斯金扛著一頭已經處理乾淨的雪鹿而跟在他身後的諾雪則提著兩大桶新鮮的蔬菜。
“稍等一會就能吃了!”匹斯金邊取出鋒利的小刀將雪鹿身上的肉分門別類的片成片,放在不用的盤子裡邊說道:“方才聽諾雪說你門之中竟然也有姓楚的人?”
“對!”楚傑面色坦然:“我就姓楚!”
匹斯金停下手中的刀子,看了看楚傑搖了搖頭:“不像,你和那個死老鬼一點都不像。不過我看你長的倒是挺斯文的,就是不知道能力怎麼樣!如果能達到十層以上,倒也配得上……”
“嘭!”諾雪將水桶狠狠的放到地上,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氣。
匹斯金讓諾雪眼神一掃,立刻閉上了嘴上專心的片起肉來。不到一會,一頭雪鹿便被匹斯金給熟練的分成了片。
“來!”匹斯金樂呵呵的招呼著眾人圍著巨大的火鍋坐下,又將一大把調料給撒進了的水裡:“這雪鹿並非你們所知道的普通意義上的雪鹿,乃是真正生長在玄冰原野十六層裡的雪鹿,這中雪鹿從出生開始就靠喝著冰源存活,體內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雜質,吃起來味道鮮美。但是有一點必須放在這沸水裡煮透了才行,不然冰源入體,小命不保!”說著匹斯金用筷子夾起小小一片雪鹿肉放進了沸水裡,只見雪鹿肉剛剛碰到沸水,那原本滾燙的沸水竟然以雪鹿肉為中心,凝結出以以個寸寬的冰塊來。不過還好這火鍋足足兩米大,小小一塊冰對於整個鍋內的溫度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不一會冰塊化去雪鹿肉漸漸泛白,這才算可以食用。
至此慄正終於知道,為什麼吃這火鍋要這麼大的鍋了,換成普通的小鍋,估計一塊肉下去,直接整個鍋都凍住了。
眾人都用匹斯金所較的方法品嚐著這甜美的雪鹿肉,匹斯金吃到興起,還拿來了珍藏多年的老酒,慄正一行人也是毫不客氣,吃的是格外舒暢。
酒足飯飽就連楚傑都有些微醉,慄正更是舌頭大大了三分,呆呆的傻坐在一旁,鳳爾更是直接早已經蜷縮在一旁打起呼嚕來。而紅眸和諾雪用這一頓飯的功夫早已經發展成了親密無間的好姐妹,熱情的抱在一起說著女兒家的悄悄話。
突然楚傑沒來由的問了句:“匹斯金老爹,你說楚勵前輩當時離開時,就沒給你們留下點什麼娃娃親的見證?總不會以後隨便什麼一個人來了,對你說他是楚勵的孫子,你就把諾雪嫁給他吧!”
“自然有!”匹斯金也好不到哪去,此時早已經是面色微醺,只見他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摸半塊月牙形的玉配:“看到沒,這玉叫陰陽,原本是兩塊,一黑一白。白的是個月牙形而黑的則是個滿月形。兩塊玉佩只要相隔一米內,就算藏的再好,也會互相生出感應,光芒大作。
“爺爺!”諾雪正和紅眸說的開心,沒想到匹斯金又拿她的娃娃親來說事了,頓時嬌羞難耐,剛想阻擋,卻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一樣,張大了嘴巴,呆呆的指著匹斯金手中的月牙形白玉。
聽講諾雪的嬌喝,匹斯金下意識的就將把玉佩往懷中揣,可是揣到一半他也愣住了,只見他手裡那塊看似普通的月牙白玉,此時正散發這柔和光芒。
而另一端,慄正的儲物戒指中一團黑光也竄了出來,向匹斯金那白玉飛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兩塊玉佩合為一塊,光芒也隨之斂去。
“如果我說這玉佩不是我的,你們信麼?”慄正雖然有些醉了,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信!”所有人齊齊說道。
慄正更是乾脆,直接睡了過去,任誰喊也不見他轉醒。這時只見楚傑羽扇一揮:“沒想到慄正藏的這麼深啊,我估計他是因為見到如花似玉的諾雪後覺得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這麼漂亮的姑娘,所以才將愛慕之情藏於心中,我說為什麼他今天夜晚一個人喝了這麼多酒,原來是因為內心苦悶!看來我們太不瞭解他了!”說話間,絲毫不見楚傑方才的醉態,只聽他三言兩語就勾畫出一個委婉動人的愛情故事。一個雖然很努力,很奮進,但是目前卻仍舊一貧如洗的窮小子卻和一個族長之女定有娃娃親。
雖然他很愛這位族長之女,可是礙於自己卑微的身份,卻只敢將這份愛放在心裡。可是長久以來的苦悶和看到心上人在眼前卻無法抓住的痛苦煎熬下,他喝醉了。醉的不醒人事,因為在夢中,他和這位女孩是可以自由相愛的!
聽完楚傑的話,諾雪紅著臉偷偷的打量著慄正,慄正雖然沒有楚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