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你還是推開的好。三域之中一項有協議保護,互不侵擾,互不凌駕。你若是出手了那事情也就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凌秋寒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
眼看那人已經來到,慄正也不再多言而是凝神戒備起來,從剛剛這人咆哮的第一聲開始,慄正就已經估『摸』出這人的修為恐怕是燕一榣還要高上一層,恐怕是那種隨時都能進入七階第二層的存在。不過慄正卻是不懼,別說他現在還有骨刃冥碑在手,就是單打獨鬥硬碰硬,勝負還在未知之數,要知道慄正可不是普通的妖修這麼簡單。
“龍戰於野!”那人在高高的天空之中,廢話也不多說一句,直接化身一條金龍使出了一套從天而降的掌法。只聽一聲巨大的咆哮聲傳來,那人還在天空之中巨大的掌風已經將四周的地面壓的微微下陷了一層。
慄正負手而立昂頭看著天空中的那人,絲毫不見驚慌。可是下一刻,慄正腳下一挫,人已經騰空而已,身上也同樣籠罩上一層金『色』狠狠的朝來人撞去。
“嘭!”一聲巨響,好似憑空爆炸了一聲驚雷一般。兩人眨眼之間已經互拼了十餘記,然後再次分開。
“好!”這時慄正才看到,來人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人,鬚髮皆白。看那身形估計和那隊長一樣,也是一個由外入內的高手。向他們這種人,如果到達了七階初期,那恐怕就有在七階二層手中保持不敗的實力:“怪不得如此囂張,年紀輕輕,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你使用的乃是妖力,告訴我,你是要猛之中的哪一個分支!”
慄正笑著說道:“難道妖修就一定要是妖盟中人,我乃是一屆散修。修的乃是本『性』二字,率『性』而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切不說毀在那二人手中的人命究竟有多少,單就他們三番五次的欺詐與我,就該有此一報,若是你想為你那不成器的手下報仇儘管放馬過來!”
那老頭冷冷的說道:“我且問你,你說我手下合夥詐騙與你,還太髒枉法謀害他人『性』命,是有真憑實據還是隻是你的猜想!”
“你又為何不去你那手下家中看看?”慄正淡淡的說道:“以你們的月俸,再看看他家中的財務,你就能的知道一切,何必問我?”
那老者眼神之中精光一閃問道:“老朽名叫陸海,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叫我慄正即可!”慄正應了一聲。
“好!”陸海點了點頭:“雖然你在我城中殺人,是違反了條例。不過若真如你所說事出有因,我也可以選擇不追究你的責任。現在,你可敢跟我一起去這姓周的家中對峙?”
“有何不敢?”慄正坦坦『蕩』『蕩』,自然不會害怕這陸海刷什麼陰謀詭計,除非八階高手坐鎮這裡,否則今天他想留下慄正,恐怕就是在痴人說夢!
這陸海也不是傻子,和慄正拳掌相交立刻就感覺出了慄正的實力不俗,更可怕的是慄正如此年輕就已經有這一身的修為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慄正背後至少還有一個修為驚天的師傅。能夠將如此年輕的少年就培育到了這種程度,那人得有多高的修為,又在慄正身上下了多少功夫?更可怕的是慄正說他不屬於妖盟,乃是散修。如果是妖盟那還要受三域合約的約束,可是如果是散修則全然沒有任何的顧忌。
若是慄正今日受到傷害,恐怕來日他師傅就要『蕩』平這裡!更何況萬一真如慄正所說,他是受了屈辱才殺人的,那東城更是連一點立足的道理都沒有了。到時候無論是妖盟還是仙盟肯定會以人域有錯線上而拒絕施以援手。畢竟無論是三域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不會想得罪這麼一號人的。
慄正卻不知道這陸海已經在短短的一瞬間就已經延伸出瞭如此之多的想法,他所做的不過是求的一個問心無愧而已。跟在在陸海的身後向著周隊長的家中飛去,幾人很快就來到一處院落之中。
憑心而論,這院落並不顯的奢華,反倒有一些樸素,二人落到這院落之中後陸海揚了揚眉『毛』看著慄正:“怎麼樣,這就是周隊長的家,看到了麼。他若是你說的那種人,怎麼可能住的如此樸素!”
慄正也不回話而是徑自走到堂屋的門前,伸手推開房門,頓時一股腐朽的氣息傳來只聽慄正笑著說道:“如果這是周隊長的家的話,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而且他明明已經結婚了,我倒想知道,他的家人在哪裡?”
陸海一愣,也當即看出事情的不對來,只見那屋內灰塵彌補,屋角甚至還結上了層層蛛網,一看就是許久沒有人居住過的屋子,如果那周隊長住在這裡,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