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妙的感覺啊,其實我早就困了,但是一直在硬撐著,我要把你帶回來,好了,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想我該睡覺了,有事情明天再問吧。我要睡了……”羅卡一邊說著,他的雙眼皮就不禁的開始抗議了,他真的困了,十年未曾出現的幸福感覺,他貪婪的伸了一個懶腰,就那麼靠在一張木椅上睡著了,不久便打起了響亮的鼾聲,慄正從他熟睡的微笑表情中感覺到了連個字:幸福。
慄正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屋中找到了兩件寬大的棉袍,一件披在了像個孩子一樣吸*允著手指睡熟的羅卡·迪奧身上,一件自己披上,突然腹中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音,慄正想自己是餓了,兩天之中他只吃了半塊發黑的麵包,還是跟一條野狗賽跑贏回來的,他與那條黑色的野狗在一個餐館的門口同時瞄上了那半塊黑麵包,機敏的他衝上去,拿起來撒腿就跑,他贏了,食物是他的,弱肉強食,勝者有的吃,慄正在吃這塊黑麵包的時候他的心在吶喊,他望著身邊走過那些裹在溫暖皮襖中男男女女的冷漠目光,他一口口的咬著,幹洌的麵包渣刺著他的喉嚨很香……
慄正身披羅卡那誇大的斗篷式的棉袍走在走廊繁瑣的魔能師工會之中,就如初學者翻閱一本晦澀艱深的教廷典籍,沒有熟悉途徑的領路人,就容易岔入歧途,似乎這個肚中不斷在抗議的少年並不理會其飢餓,一邊慢慢的觀看著四周的陳列與裝飾,一邊尋找著那個叫做食堂或者廚房的地方。
經過一個轉角,在慄正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妙曼的身影,她陽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衫裙,那衫子大概是夾的,所以很能顯示上半身的軟凸部分。在她的剪短的青黑色頭髮上,箍了一條鵝黃色的軟緞帶,這黑光中間的一道淺色,恰和下面粉光中間的一點血紅的嘴唇,成了對照。她的衫子長及腰際,她的裙子垂到膝彎下二寸光景。渾圓的柔若無骨的小腿,頗細的伶俐的腳踝,不大不小的踏鞋上的平背的腳,即使不再看她的肥大的臀部和細軟的腰肢,也夠想象到她的全身肌肉是發展的如何勻稱了。
這個少女並不是安份的站在那裡,而是調皮的跳著走廊中如九宮格似的石地板,這位看上去十五六的少女忽略了一位女孩子偶爾的矜持,慄正原地駐足,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飢餓,彷彿看著這個少女的起落就能充飢似的。
那個女孩跳到走廊盡頭,下意識轉身,發現一個披著寬大棉袍的身影,本想立即消失,但出於好奇,這個看上去只有**歲的少年身上披的是副會長羅卡的專屬皮襖,她膽大地走向慄正,她躬身,彎出一個柔和的弧度,微笑問道:“迷路了嗎?”
他輕輕收回手,抬起頭,笑容如同冬日由殿堂穹頂射入甬道的陽光,點點頭,柔聲道:“你能帶路嗎?”
“小弟弟,你要去哪呢?”少女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他的請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微笑著看著慄正說道,“我給你帶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慄正有些好奇的問道。
“剛才你看到的不許向第三個人說!”少女微微一笑拍了拍慄正的肩膀,突然深吸一口氣表情立刻陰沉下來,她的搭載慄正肩膀上的纖手猛然間捏住慄正的肩膀,慄正直覺的從肩膀處傳來一陣刺骨般的陰冷,還沒有來得及痛喊,他便遇到了少女那毒蛇般的眼神,那是一雙閃耀著青色光芒的眸子,全身散發出的那股寒氣放入要將慄正瞬間撕碎一般,“如果你說出去,這個疼痛就會增加十倍!”
言罷,她的手迅速的離開慄正的肩膀,她感覺到這個小子體內沒有意思能量,她也擔心將這個小子整死,那麼自己在這個令人作嘔的冰島城的刑期還會加長,她到不擔心會一命抵一命,因為他是有身份有背景的。
“葉點小姐,又在欺負小孩子啊!”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在兩人的面前出現一位白衣女人,她好象不過二十五歲,她的相當長的臉頰,密密的生著細小的雀斑,她的有著斑點的臉使他聯想到喜鵲的蛋。
但是在她的深黑的眼睛裡,在她那有點瘦弱,但很端正的體態上,有著一種迷人的、淫猥的美麗。
她的彎彎的、優雅的眉毛,老是微微的揚起,她好象常常在等待著什麼快樂的事情一樣,她的鮮麗的嘴唇的兩角,總是浮漾著微笑,微微的露出她那密密的突出的牙齒。
走過來的時候,搖動著她的傾斜的肩膀,好象隨便什麼時候,她都在等待什麼人從她後面擁抱著她那少女一般的纖細的背一樣。
慄正沒有閒心去欣賞這一個恰似懷春不遇的女人,此刻他的正承受著那鑽心的疼痛,正是那個叫做葉點的少女的傑作,天蠍屬性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