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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亞雷克,你怎麼說?有成人之美的打算嗎?”

石傑始終直視著雷御風,畢海藍則是心頭亂糟糟,複雜又矛盾,連看都不敢看雷御風一眼。

“好,什麼時候走?”意外地,雷御風很大方又爽快、一派貫有的傲慢與毫不在乎。

沙曼德親王吹了一聲口哨,一副驚佩的神態。

石傑心中頗為意外,沒料到雷御風會答應得這麼幹脆。

“明天一早就走,你……真的願意成全我們?”不能不防其中有詐。

“我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多一個少一個不算什麼。你卻不同,你是我的得力助手,如果一個女人就能換得你今後的忠誠,我何樂而不為?”他的言行間充滿無懈可擊的說服力,完全沒有可疑之處。

“我明白了,謝謝首領成全。”

“你們慢慢聊。沙曼德我們到那邊去,我想繼續談剛才的事。”雷御風完全沒有看畢海藍一眼,毫不留戀的走人。

畢海藍像一縷失去知覺的遊魂,呆呆的捍在原地,感覺心口破了一個大洞,冷冽的寒風無情地吹過那個大洞,凍得她全身僵硬冰冷、凍得她難以自持。

御風居然答應得這麼爽快,連一點猶疑也沒有?甚至一絲驚訝或不捨也沒,更談不上在意或愛。

到頭來,她不過是他生命中短暫的過客,舉無輕重、可有可無。

自始至終都只有她自己愛上他、在乎他、捨不得他……

苦澀和酸楚不禁盈滿心頭,她好想痛哭一場,眼淚卻不合作,一滴也掉不出來。

畢海藍倒抽一口氣,想藉此來平復所遭受的痛擊,奈何徒勞無功,整個身子依然不住的顫抖,怎麼也止不住。

滿腦子想的全景:御風不在乎她、御風一點也不愛她……

這樣也好,她終於可以徹徹底底的死心,回臺灣去躲起來療傷,然後徹徹底底的把這段苦澀單戀忘得一乾二淨。

由於畢海藍的護照已過期,回臺灣途中因而有所耽擱,所以石傑和畢海藍順利回到臺灣,再返回臺北已是五天後的事了。

“抱歉,海藍,我以為我可以幫上你的。”回國途中都十分寡言的兩人,在石深的主動出擊下,得以打破幾近窒息的沉默。

“你已經幫我回臺灣了,怎能說沒有?我都還沒向你道謝呢!”畢海藍很想擠出一絲笑意,可惜疲累的心讓她連強顏歡笑也做不到。

石傑見狀,不禁滿懷感慨地說:“我指的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你和御風之間的事。”

御風?石傑不都敬稱他為首領的嗎?怎麼叫起他的名字是如此自然,一點也不像屬下對主子的語氣,反而像對老朋友的口吻?和在阿拉伯時,對御風那副必恭必敬的模樣判若兩人,甚至連眼神也截然不同。

“你究竟是誰?!”畢海藍愈來愈覺得事有蹊蹺。、石傑怪笑兩聲,擺明是有意露出破綻,“反應力還不錯,給你七十分。”

在畢海藍驚歎的目光下,石傑以俐落的手法,一氣呵成地撕下臉上的易容面具,回覆真正的面孔。

“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叫向劍堯,是御風的死忠兼換帖。”熱情而充滿活力的聲音,和石傑的低沉冷淡截然不同。

“你……”畢海藍過於驚訝,一時說不出話來。

易容術?!真的是貨真價實的易容術?!她以為這種絕技只存在於電影、電視和漫畫、小說,沒想到真的存在於現實生活中,而且給她親眼撞見!

另一份驚訝來自這個本來該叫石傑,現在又自稱向劍堯的男人,不,稱他為大男孩或許更貼切。

他好年輕,看來只有二十二、二歲,一看就是叛逆小子一個,卻出奇的好看迷人,而且好眼熟:“你……照片上的人……”她在御風那張照片上看過他,她赫然憶起。

“答對了。”向劍堯一個彈指,舉手投足間都有股叛逆的味道。

“你為什麼……”太多的事一齊發生,搞得畢海藍腦袋瓜亂轟轟,理不出一點頭緒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過那些咱們都先別管,你先老實地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愛著御風?”

“誰愛他了……”“你想不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他不顧她的口是心非,單刀直入。

“會有機會嗎?”她像是自嘲的冷哼。

“當然有,只要你肯搬到‘狼窟’。”

“狼窟?”

“你和詠心是好朋友,該聽她提過,狼窟是我們東邦家族年輕一代的小窩,詠心目前也住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