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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抹深刻的笑意,大刺剌地進入木桶,和她面對面坐下。

“不準進來,出去。”畢海藍想趕他,可惜為時已晚。

他舒舒服服地伸展雙腿,調整坐姿,把她的身體夾在兩腿間,兩隻手臂搭靠在兩側的桶緣。

畢海藍緊張羞怯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視線前方是結實性感的男性胸膛,往上看是教她臉紅心跳的酷臉,往下看……她不敢。

身體兩側又給他的膝腿挾持,還要防犯自己春光外洩。

她只好跪坐著,雙手護住胸部,閉上眼睛垂下頭,動也不動。

“幫我洗澡。”他命令。

“別想。”她又驚又氣地抬眼瞪他,觸及他的臉和胸又連忙垂下頭。

“我的女人不可以不聽話。”他以壓倒性的力量拉扯她的右手,強迫小小的手心貼上他的左胸。

畢海藍像被電到,一陣電流從右手心竄遍全身,想抽回卻“手”不由己。

“香皂給你。”

照理,她該用另一隻手接住,但她那隻手卻因“護胸”沒動靜,任由香皂在她眼前沉入水底。

“撿起來。”

她文風不動。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自己來。”

“不行。”再也顧不得胸部,趕緊出手攔阻他仲進水中的手。

萬一他趁機非禮她還得了?

“那你撿。”他很懂得操控她的反應。

畢海藍又是一臉為難。

怎麼辦?萬一不小心摸到他“那個”的話:“還是我撿好了。”

“不……”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

好險,沒碰到不該碰的“東西”就撿著香皂。

“拿去。”這回她沒敢大意隨便鬆手,免得香皂又滑入水中。

雷御風搭在桶緣的雙臂,連做個樣子動一下也沒,徑說:“不必給我,你拿著幫我洗。”

“休想。”

她高舉香皂,想將它丟得老遠。他似乎料到,搶先一步阻止她,大大的手掌將她的左手和手心的香皂一起包裡住,移往他的胸口,輕鬆自在的說。

“香皂不必舉那麼高,像這樣塗抹就行了,然後再用另一隻手搓揉。”

他強迫她的左手塗抹香皂,右手替他搓揉。

“快放開我的手。”畢海藍無力反抗,只能靠大嘴抗議。

“我明白了,原來你喜歡那樣。”他真的鬆手。

那樣?畢海藍一頭霧水。

他的右臂冷不防地制服她的雙臂,令它們動彈不得,並用力拉向自己,讓她的雙峰緊密貼住他的胸膛。

“色狼,你想做什麼?”她又羞又氣,一張粉臉比蘋果還紅。

“當然是想洗澡。”他手中的香皂像滑不溜丟的魚兒,沿著性感的胸膛順勢下滑,吻上她飽滿渾圓的酥胸,流連不去。

“不要臉,放開我。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她一心只想逃開令自己發窘的尷尬和碰觸。

“別慌,事情沒那麼糟的。”低低沉沉的耳語,彷佛中音提琴的樂音,感性而令人迷惑,以一種沉穩的魔力觸動人心。

“你……”她像著了魔,不由自主地沉醉在罌粟般的誘惑,忘了要逃。

“我們只是洗澡,不做壞事,嗯?”倔傲的唇瓣勾勒出性感的弧形,散發著引人遐思的魅惑。

“嗯……”明知危險,她卻無法自拔,放任自己走進他設下的羅網。

“好乖。”他給了她溫順的獎品:一個輕柔的吻。像玫瑰花瓣貼上唇瓣的感覺,好柔好輕,卻在她心湖挑起陣陣灌漪。

他很快離開她的唇瓣,迷亂之中,她有點失望,她眷戀著那份沁人肺俯的奇妙感覺,期待他再吻她,可是如此羞人的事,她說不出口,只能期待。

他溫暖的雙掌,輕揉著她酡紅的小臉,手指溫柔的撩去黏住粉頰的髮絲,她感覺到他鼻息吹送的熱氣,心中更加期待他再一次吻她。

他是吻了她。彷若溫暖雪片似的吻,一連串地落在她臉上的每吋紅嫣……除了唇。

她愈來愈期待他吻她的唇,他卻不。

他的手輕觸她光滑白哲的背。一開始,像貓咪黏著人磨蹭的感覺,暖暖的、癢癢的、柔柔的,十分舒服。

漸漸地,撒嬌的貓變成不馴的豹,不再溫柔,卻以更激烈的方式撩撥她的心。

是蠻橫的、是灼熱的、是激情的、極具侵略性的。

她知道她將被他所散發的危險火焰燒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