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反常我也不解。
家族祠堂前的那個大棚已經拆除,跟隨著父親。我和大哥一起走進了裡面。
“跪下!”
將裡面地燈開啟,在祖先們的牌位前,父親對我喝道。
大哥問:“阿爸。你這是做什麼呢?”
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看祖先們的那些牌位,我緩緩跪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和父親。
半個小時左右,家族裡面那些叔叔伯伯堂兄等全都陸續而來。
“有祿,大晚上的,你叫大家來。有什麼事情嗎?”
“是啊,怎麼小三跪在這裡?”
那些叔伯們一來,都好奇地問我父親。而我父親,卻是一口一個“逆子。”
我默然,看著祖先牌位上最高處那個白鬚道士。聯想到父親今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神態,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等家族目前在九四丈超過十六歲地所有男丁全都到齊後。父親先在祖先的牌位前上香磕頭,然後面對著大家,說:“從今天開始,張三桐再也不是我張有祿的兒子。”
……,父親的話傳入我的耳中,我心頭大震。
四叔說:“啊!有祿,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伯說:“是啊,有富那個做族長地現在也不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先可以慢慢商量,等他回來再說不行嗎?”
我二哥也開口道:“阿爸,小三做錯什麼事了,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字啊。”
祖父一輩中年紀和我父親差不多的一個小堂爺開口道:“難道三桐他……?”
“不是。”父親打斷了,“小三竟然和自己地同學做出苟且之事,敗壞家門。”
“什麼?就這事?也不至於追三桐出家門吧。”
聽到我父親的話,大家都開口勸我父親,可父親楞是不理會大家的勸說,“從今天開始,我在也沒這個兒子,我們九四丈張家也沒有張三桐這個人,等有富一回來,直接從家譜中除名。”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大哥看到局勢不對,乘大家不注意時悄悄走出祠堂。
此時的我,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父親,再一次地,從他的眼中,我感覺到了一絲無奈。
父親僅僅是因為我和小曼的事嗎?還是因為我修道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父親說將我踢出族譜,奇怪地是,我的內心卻非常的平靜。
看著父親的雙眼,我開口道:“好!我願意。”
父親的雙眼一縮,我那奇妙地神識感觀感應到父親竟然鬆了一口氣。
“什麼?”
“你……”
那些叔伯堂兄弟們聽到我的話後,稍微一楞,接著失聲罵我,說我張三桐是什麼不肖之子,沒良心之類地話。
“老頭子啊,小三不就那麼點事嗎?你怎麼能這樣呢?”
門口傳來母親的聲音,其實,我早就知道大哥是回家通知母親關於這裡發生的事情。
“你一個婦道人家,來這裡做什麼?出去。”
父親看到母親,還有張玉和小曼,幾個大步急忙將母親她們攔在祠堂門口。
我站了起來,沒有理會大家有色的眼光,走出祠堂,對母親說:“阿媽,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你的兒子。”
母親哭出聲來,張玉和小曼安慰起了我母親,而我的父親,則看了我一眼,說:“你後沒什麼事就別來這個家了,明天你和張玉她倆一起離開九四丈。”說完,父親朝家走去。
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不平靜而難忘的夜晚,母親一直陪著我,還有大哥大嫂還有二哥,父親回到家後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整整一夜,母親紅著雙眼,給我收拾這個、裝那個的一直忙著不停,天一大亮,在母親的痛苦聲中,被父親沉默的背影中,在大哥二哥富宏的關切聲中,在九四丈村民們的注視中,我離開了九四丈,這一次的離開,結果卻是這樣,我從沒責怪父親絲毫,不說那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的話,就因為父親眼神中包含的那些資訊,我也無法責怪父親。
“三桐,我……”
在車上,小曼也紅著雙眼,滿臉愧疚地想對我說些什麼,卻被我輕輕地打斷,我告訴她,“小曼,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傻瓜,別胡思亂想了。”
“三桐,你以後怎麼辦?”張玉問我。
“你放心吧,小玉,搞成這樣不是因為我和小曼的事情,看我阿爸的樣子,可能另有隱情,到省城後你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