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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華山之上。也出現乞丐,都是一幅不可思議樣子。

“成仙!呵呵!成仙!呵呵……”

我敏銳的聽力,聽道那個乞丐就這麼一直喃喃地自言自語,看到我們一行人時,蓬亂的頭髮中,突然射出兩道熾熱的目光。

準確地說,他的目光是朝我而來的。

乞丐地樣子,頭髮花白尺長蓬亂,臉色黝黑,巨眼卷鬚,形象醜陋,年紀不顯,一條黑布長褲,褲腳一直挽到膝蓋,腰上一條藍布繩束腰帶。

他的身邊,有一幅與其面孔一樣黑幽幽的鐵柺,這個乞丐在我的感知下,他是一個修煉者。

“山丹丹那個花開呦……”

我們的身邊,一位老人唱著民歌,樂呵呵地邁著矯健的步子繼續怕山,路過的時候,也看了一眼乞丐。

這老人滿臉笑容,好像臉上每一道皺紋都在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走得是那麼地悠然自得,唱的是那麼的灑脫自如。

乞丐看了一眼老人,目光是那麼的迷茫,不知道在迷茫著什麼。

“呀,那乞丐也跟上來了。”

跟隨著我們的身後,那乞丐一瘸一拐,速度絲毫不拉,眼神時而迷茫、時而充滿恨意、時而羨慕、時而驚喜。

他跟著我們做什麼?

不管了,這路又不是我張三桐一個人地,他也上山,這有什麼好奇的呢?

不一會兒,我們到達了一個刻著“迴心石”三個大字地大石壁旁。這裡好象距山門已五公里之多了,雖然前面的路一直走在峪道,坡陡路長,但上華山,這裡才算真正開始上山起點。

我們身後的乞丐,看著迴心石三個字,又陷入了迷茫。

“這為什麼叫回心石呢?”粱文惠喀嚓喀嚓地拍了好多照片,然後好奇地問導遊張女士。

張女士指了一下前面的路,說道:“據說上華山的人到了這裡,意志、體力都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如果在這兒迴心不去了還來得及,等到了千尺幢及百尺峽,再想返回去那就不容易了。”

“呵呵!呵呵……”

身後的乞丐聽了,不由地嘲笑了起來。

“哎,你笑什麼呢?難道張姐姐說的不對?”粱文惠更是好奇,走到了乞丐身邊,眨巴著雙眼問。

乞丐彷彿沒有聽到粱文惠的話,喃喃道:“不再變心,呵呵!永不變心,呵呵!慈悲誠心,呵呵!……”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嘲笑和諷刺。

粱文惠拿出自己準備的礦泉水。遞給乞丐,說:“大叔啊,你知道這為啥叫回心石嗎?”

我父母和三叔三嬸看到粱文惠的舉動,都不由地笑了笑。

乞丐一把接過粱文惠手中的水瓶,但是嘴裡還是重複地嘟囔著剛才那些話。

“真是個怪老頭!”

沒問到什麼的粱文惠無奈地跑上來和我們一起上山,那個乞丐,稍微楞了一會。接著又跟隨在我們身後。

接下來,我們走成一排,走上了山崖極陡處開出地一條小路,這兩旁掛著鐵索。石階很窄,勉強能橫著放下一隻腳。需側身一步步、幾近垂直地向上攀登,真是步步驚險。

往上看,只見一線天開,往下看,就像站在深井上。頂端。就像井口一樣。

路過的崖壁上刻有太華咽喉、氣吞東瀛的字樣,其形勢真像咽喉一樣的險要,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一路上,那身後的乞丐,一瘸一拐神似瘋癲讓前後的人擔心不已,但每次看到崖壁上的字時,都會從目光中射出無比地恨意。

這個乞丐修煉者,就這麼一直跟隨著我們身後,到達華山北峰雲臺峰,又跟隨著我們一起向西峰進發。從西峰出來。一個小山頭上的收費的照相點,我大哥等人挨個抱著刻有“華山論劍”的一把一人多高的大木頭劍照了張相,笑得一臉燦爛啊!

包圍在如織地遊人中間,信步悠閒地陪在父母的身邊,看到大哥等人的笑臉。我覺得愜意無比。

經過金鎖關時,導遊張女士說這成百上千的大大小小的金鎖佔滿了鐵鏈地每一寸。每一把鎖都寄託著一份對愛的美好的希望。

於是,大哥和大嫂,二哥和粱文惠都相視而笑,緊攥著對方地手,眼神中傳遞著別樣的情感,就連我父母和三叔三嬸也不例外。

可是,我們身後的那乞丐眼中的目光,卻和那一個個鐵索同樣的冰寒。

晚上的時候,我們就住在了華山西峰之上,將近六百一夜的賓館,沒任何的電力設施,但是遊客很少有意見地,到這裡的遊客似乎全都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