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的,全都是我家王爺讓的。”
麗妃不停的向後倒退,整個人突然撞倒在椅子上,直到背上傳來尖銳的疼痛之感,她才慢慢的回過神來,雙手撐著椅子兩邊的扶手,看著夕顏,茫然的眼神慢慢的恢復了清明之色,臉上的慌張也慢慢的消失不見,只是臉色卻還是難看的緊。
她坐在椅子上,與靠在床榻上的夕顏,隔著幾米的距離,和夕顏相對,那眼神,滿是狠辣,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夕顏抖了抖雙肩,面上平靜,雙眸帶笑,權當沒有看到她難看的臉色。
蘭妃娘娘和皇后一樣,雖然都愛皇上,不過五皇子和太子殿下才是她們心裡的至寶,麗妃呢,她心裡也有夏天辰的,不過景帝才是她心底永遠都無法拔出的刺。
“皇上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麗妃咬牙切齒,雙手撐著椅子的扶手,恨恨的盯著夕顏,勉強站了起來,走到夕顏跟前。
“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再好的女人,一旦被休,就是隻沒人要的破鞋,我要你們兩個,活著,卻比死還要痛苦。”
麗妃托起夕顏的下巴,五指緊緊的扣住,夕顏晃了晃腦袋,卻始終無法動彈,她也不再掙扎,昂著頭,雪白的下巴揚起,劃出優美而又高傲的弧度,嘴角上翹,盯著麗妃,極盡的嘲諷:“在還沒有看到娘娘下地獄之前,夕顏怎麼會讓自己先入地獄呢。”
她莫夕顏和麗妃最大的不同點就是,雖然執著,卻不偏執,如果一件事,繼續下去,只會讓自己痛苦的話,她的選擇呢一定是放手,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麗妃現在這副模樣。
“你就嘴硬吧。”
麗妃哼了一聲,揮開夕顏的臉,憤憤的瞧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夕顏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吩咐兩邊看守著的羽林軍守衛,看著那敞開的門,一點點重新合上。
過了好半響,坐在床上,全身被綁不能動彈的夕顏才動了動身子,被束縛於身後的雙手,微微的扭了扭,掌心之上突然多出了一片小小的飛刀,夕顏看著門口的方向,全身軟綿綿的,夕顏眉頭皺起,拇指動了動,在掌心之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尖銳的疼痛感傳來,身上頓時有了不少力氣。
雪白鋒利的刀刃在繩子上割開一道口子,夕顏眉眼舒展,臉上露出了點點的笑意,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夕顏整個人混軟無力,倒在床上,外面守衛重重,她身上又沒有力氣,如何能逃得出去?
琉璃宮內,華燈初上,金碧輝煌,來往宮人不斷,不停的忙碌著,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
月華瓊瓊,星光璀璨,照在喜氣洋洋的琉璃宮中,四處琉璃宮燈高懸,把一切渲染的光彩琉璃,耀目生輝。
正中的高座之上,景帝坐在龍椅上,左邊坐著皇后,右邊坐著麗妃,深邃幽冷的眸,一張臉上看著低下的人,滿是喜悅。
身下,左手邊第一位坐著專程前來道賀的匈奴王子還有公主,身後則是芝蘭,東吳等其他小國的使臣。
右手邊的第一位坐著的是帶著銀白麵具的夏夜白,身後站著莫青,氣勢十足,而夏天辰,夏明旭等人這次卻只能坐在他的下邊,第一次當起了夏夜白的陪襯,依次向下,然後就是朝中有分量的大臣還有妻女。
麗妃坐在景帝的右手邊,一身正裝,臉上畫著精緻的妝,正襟危坐,不遜於皇后的端莊,滿身的雍容還有華貴,她本就生的漂亮,更得上天眷戀,容顏不老,將皇后的風頭也搶了去。
景帝坐在上座,看著戴著銀白麵具的夏夜白,滿臉的笑容,很是慈祥。
夏天辰一身豔麗的紅裳,煞是搶眼,旁邊坐著莫芸菲,許是生了孩子,日子又太過滋潤的緣故,越發的豐腴。
夏明旭依舊是一身黑色勁裝,盡顯華貴,靠在椅子上,臉色在燈光的輝映下,越發的蒼白,而他的一旁,太子妃莫雲霞卻一直在細心的照顧,不時給他攏好衣裳,舉手投足間,賢惠十足。
夏夜白銀白麵具,獨樹一幟,而一貫陪著他的那個人,到現在卻還是沒有瞧見人影。
高臺之上,聲樂漸起,衣香雲鬢,舞姿翩翩,夏夜白坐在右邊的首位,面具下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劃過在場的諸位大人,瞥了眼高坐之上的景帝,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口水,似在等待什麼。
絲竹之聲還在繼續,諸位大人有妻女做伴,聊的好不開心,另外一旁的匈奴王子也得到了其他小國使臣的巴結和稱讚,那敬酒的大人是一個連著一個,不時還會誇讚幾句坐在他身旁的公主。
過了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