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肩上張牙舞爪要咬他,他只好悻悻地別過頭去。
從一條走廊走過時,路過一個房間竟然沒有門嚴房門,從虛俺著的門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西門涼兒好奇地向裡面看,我拉她一把:“看什麼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聽聽就行了。”
她的臉有些紅了,笑著低聲說:“有一次我無意中聽見幾個老媽子閒聊,說這種地方夜夜洞房花燭,現在我總算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我心不在焉地笑了笑,盯著走在前面的夏箜篌和靈兒,他們走得很慢,要不是地方不對,遠遠看去好像一對壓馬路的戀人。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實在太低了,我的耳朵這麼管用都聽不清楚,我扭頭告訴獸獸:“你追上去,聽聽他們說什麼,這麼小的聲音,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獸獸對我十分鄙視,卻還是很給面子地去了。****
我們三人被丫環帶進了另一間屋子,無聊地喝茶坐等夏箜篌回來,好在我派出一個小探子。
西門涼兒好奇地問:“你讓獸獸去聽,它就算聽懂了,也沒法告訴你呀?”
我說:“我懂松鼠語呀!”
西門涼兒不太相信。扭頭又問小洛:“小洛,你以前真的來過這種地方麼?”
小洛無奈地白了我一眼:“別聽小菜瞎說,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我笑嘻嘻地說:“也是啊,涼兒姐姐這麼美,這種地方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小洛怎麼可能看得上。”
小洛低低地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喜歡第二個人。”
我愣了片刻,心裡有些難過。西門涼兒只當小洛地話是說給她的,也低頭不語,卻滿臉喜色。看得我心裡一陣揪緊。
隔了一會兒獸獸回來了,跳到我身上告訴我:“現在靈兒在給夏箜篌彈琴,說是要把妙兒臨死前幾天反覆彈的曲子彈給他聽。他們一會兒要去一個地方,說是妙兒的屍身儲存在那裡,要帶夏箜篌去看。”
我吃驚地脫口而出:“人都死了屍體還留著?沒有爛掉麼?有什麼好看的?”
小洛和西門涼兒一齊望著我,我乾笑兩聲:“我懂松鼠語……”
西門涼兒驚訝不已,小洛卻似乎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笑著說:“一會兒他們去那個地方,想必還是要把咱們扔在這,你不如再把獸獸派過去吧。”
我點點頭。拍拍獸獸:“繼續打探訊息,隨時回來彙報!給你買松子糕!”
獸獸飛快地躥了出去,西門涼兒笑道:“養了這樣一個小東西,真是不錯。那隻靈貓獸也能聽懂人言。可是好像沒有獸獸這麼機靈呢。”
自然不如獸獸,獸獸是妖精,那隻貓只是靈獸而已。
獸獸剛出去沒一柱香的功夫,就又蹦蹦跳跳地回來了,跟它一起進來的還有個丫環。向我們三人笑道:“三位公子請隨我來,靈兒姑娘有請。”
我們跟著她進了隔壁夏箜篌和靈兒在的房間,靈兒望著我笑道:“西門姑娘的化妝技巧高明瞭不少啊。”
這話說的,分明在笑話我上次地男裝扮相太拙劣,這次也沒好到哪去嘛。
她看了看小洛和西門涼兒,略有些驚訝,向我笑道:“夏公子說他不放心你,所以,我們五個人。一起去見我姐姐吧。”
要去見死人了,我身上忍不住汗毛直豎。不是沒見過死人,可是死了那麼久屍身還完好無損地保留著,卻有些嚇人。
靈兒帶著我們往繁花樓後院一個偏僻的小樓走,那小樓隱在高大的樹木之間,不走近了根本看不見。周圍的樹影幢幢。連月光都不大透得進來,那小樓周圍顯得十分陰森。走近了我才看清。那幢小樓只有一扇銅門,竟然沒有窗。
她從懷裡掏出三把形狀古怪的鑰匙,依次去開小樓門上的三把鎖,開了鎖之後她掀動門上的一處機關,那厚重的銅門無聲地開啟,裡面黑洞洞的,透出一股涼氣。
靈兒掏出火摺子,帶著我們往樓裡走,每走一段路就點起旁邊的燈。走廊是盤旋式地,似乎漸漸向上,夏箜篌退到我身邊來握住我的手,低頭在我耳邊說:“靈兒說妙兒的屍身儲存得如同生前一樣,今天我們就能知道妙兒究竟是什麼身份了。”
西門涼兒耳朵靈,悄聲問我們:“那屍身上難道有什麼記號麼?妙兒是什麼人啊?”
我笑著說:“是夏公子的紅顏知己啊。”
夏箜篌握著我地手緊了緊,好像對我的話有些不滿。
前面的靈兒終於在一扇門前停下來,又掏出一把鑰匙來開啟了這扇門,門裡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