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有些夏箜篌地影子。十有**跟他們母子沾親帶故,必定是個純種的妖族人。落到靈族人手裡肯定凶多吉少。
烏雲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輕輕敲了敲那棺材說:“這嬰兒的情形雖然看起來跟妙兒相似,我卻覺得他並沒有死,或許我師父有辦法讓他活過來。你願意的話,我就把他帶回去讓我師父看看。”
我趕緊點頭:“買一贈一,大的小地你全都帶走好了,你賺了耶!”
烏雲微微一笑,望著那嬰兒說:“只怕整個事情的關鍵,就要著落在他身上了,你的夏公子身上地秘密還真多……”苦澀,拉著烏雲去看那石室四壁上的符號。
石室裡黑洞洞、靜悄悄地,偶爾有水珠滴嗒聲。我用日光石照著,烏雲看了片刻笑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妖族也不是靈族,這些我不認得,安公子倒有可能認得……”她看我一眼:“你有話就說吧,難道懷疑那孩子是夏箜篌的私生子?”
我滿頭黑線:“你的思維怎麼就離不開私生子了……”
烏雲笑嘻嘻:“也不是沒有可能啊,他那麼大個男人,又一向神神秘秘,就算突然多出個老婆孩子也不奇怪。我聽說大戶人家的少爺往往先有妾才有妻,何況他是妖族太子,也用不著把孩子埋起來吧,我敢保證夏箜篌不是變態。”我收起日光石,石室裡只有些許月光照進來,我望著烏雲說:“安公子家裡出入妖族皇宮方便,我想請他替我打探一下,關於太子大婚的事情……”
烏雲說:“這個不用你說,他已經在做了,有訊息自然會來告訴你。”
我點點頭:“還有一件事……”
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個紙卷,這是在沐府時沐飛塵照著夏箜篌的畫臨摹下來的,比例縮小了很多,細節卻分毫不差。這件事我們兩個是悄悄做的,小洛並不知道。把那個夢也告訴了她:“這畫上畫的,就是夏箜篌說的神照山上、古鏡溪邊。角上寫了破陣兩個字,我懷疑跟妖龍陣有關。可是我實在參不透它,如果安公子有機會見到夏箜篌,請他代我問問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還能做些什麼。”
烏雲接過那張畫收起來。突然問我:“如果這件事無法解決。妖龍陣真地發動起來,我們所有人恐怕都會死,最後的那一刻,你希望誰在你身邊?”
我愣住,她笑著彈了下我的腦門說:“你慢慢想,這裡黑漆漆。我一刻也不想多
她說著飛身出去,跟著就聽見外面傳來小洛和豆芽的聲音。我跟著飛出去,剛好看見烏雲正衝小洛輕輕搖頭。小洛略一沉吟,閃身到了那洞口,袍袖裡忽然有凌厲的掌風透出,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已經提掌劈了下去。只聽見洞中一轟隆之聲不絕於耳。洞口又向下塌了幾分,周圍的泥土石塊紛紛揚揚地滾落進去,他竟把那石室給毀拍了拍我地肩說:“別擔心,那些符號我都記在心裡了。回去依樣畫出來讓安公子和師父看。”
我正想稱讚她地好記性,小洛已經回過頭來,臉上似笑非笑,望著烏雲說:“烏雲師有這種過目不忘的好本事。”
烏雲笑嘻嘻地說:“彼此彼此。”
小洛輕笑道:“如今這石壁上刻著的東西,除了夏家人,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烏雲笑道:“我猜這些符號跟妖龍陣有關,你可是後悔叫我來看了?”
小洛道:“哪裡,我信得過烏雲師姐。”
烏雲笑眯眯地說:“那就好。”
我覺得氣氛不太好,皺眉說:“我也看過了,你們就那麼有信心我一點都不記得麼?”
小洛望向我,目光立即柔和起來,微笑道:“你記得又有什麼有關係?”
烏雲也拍了拍我的頭,溫和地說:“關於這一點,我對你是很有信心的,你一定不會記得。”
那個事關重大的嬰兒交到烏雲手上,我是一百個放心,這天夜裡晴得滿天星斗,我決定不再胡思亂想,讓自己踏踏實實睡個好覺。
鬼使神差地,半夜裡我竟突然驚醒。四下裡一片死寂,連秋蟲都彷彿睡了,也沒有風聲,我突然驚醒,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一絲不安。
正要起身,卻聽見外面遠遠傳來說話聲,聽聲音竟是小來貌合神離,彼此頗有防範,半夜三更不睡覺,有什麼話題好聊?
我輕輕起身到門邊,調動妖力仔細傾聽。
只聽見烏雲正低聲說:“這也是沒有辦法,是我師父地意思,她逢雨天就胸口痛的毛病本來沒什麼大礙,只是這次被妖皇所傷,傷勢深及五臟,現在傷雖然已經好了,卻再也抵受不住那個心病。長久下去,肯定